谢牧这两天过的很舒坦。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苏妲己最终还是顺从了他,帮他成功解锁了很多新姿势。
不过,距离城西商业区开业越来越近,苏妲己也变得越来越忙,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
无奈,谢牧只能转而去调戏调戏朱颜。
不,准确的说,是治疗。
或许是吃过上次的亏,这次朱颜专门把治疗地点改在她平时修炼的密室里。
密室作为修炼场所,内中元气比其他地方要充盈的多。
不过,这却不是朱颜选择这里的根本原因。
她之所以选这,其实就因为俩字:隔音!
果然,在选了隔音地方之后,朱颜彻底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当那种久违的酥麻感觉再次出现后,朱颜再也忍不住了……
随后的时间里,谢牧治疗了多久,朱颜就叫了多久。
而朱颜那蚀骨般叫声,让谢牧的汗毛从开始一直挺到了最后!!
怎么形容那叫声呢?
这么说吧,朱颜的叫声属于那种男人听了想犯罪,和尚听了想还俗的那种。
“额……”
谢牧扯了扯大衣,遮挡着自己的尴尬,看着床榻上软成烂泥似的朱颜,商量道:
“下次治疗,咱们还是回卧房吧!”
朱颜有气无力的瞥了谢牧一眼:“为什么?这里难道不好吗?”
谢牧咂摸咂摸嘴,迟疑道:“好是好,但下次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别喊的那么,那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嗯?
朱颜微微一怔,一头雾水的打量着谢牧。
随后,朱颜便察觉到了谢牧的异样,不解道:“你弓着身子干什么?跟烫了水的大虾似的……”
说到这,朱颜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谢牧身体某处,先是惊讶,随即突然惊呼道:
“你该不会……卧槽,你个变态!!”
谢牧大怒:“我变态?要不是你喊得跟猫叫春的似的,我能这样吗?!!”
一听这话,朱颜顿时来气,当即坐起身子,打算跟谢牧理论。
可是,这么一坐起来,朱颜突然觉得胸前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领子还没系……
于是,密室之中顿时响起一阵歇斯底里地尖叫声。
谢牧也傻眼了。
卧槽!
这对儿车灯看着很眼熟啊!
就在谢牧打算多看两眼时,猛然发现朱颜那双猩红至极的眸子,当即吓得逃出了密室。
走出密室,正要撞见朱颜的贴身丫鬟。
谢牧心中一动,突然道:“那个谁,去弄盆洗澡水送到密室,再准备一身换洗衣服……对了,内衣也要!!”
丫鬟领命,随即将一应东西送进密室。
这让朱颜很高兴,心说自己的丫鬟终于聪明了一会,没等自己吩咐就把洗澡水送来了。
默默点点头,朱颜脱掉衣服进入澡盆,随口问道:
“待会帮我准备一套换洗衣服……还有内衣!”
丫鬟笑笑,恭敬道:“回老祖的话,您说的这些东西,谢先生都吩咐过了。”
朱颜点头,满意道:“不错,谢先生还是很贴心……”
话说一半,朱颜突然觉得不对劲,猛地从浴盆里站起来,叱道:“嗯?你刚才说谁吩咐过了?!!”
隔着屏风,丫鬟并不能看清朱颜的反应,心里自然也没有多想,直接道:“谢牧谢先生啊,他刚才从密室出来,专门吩咐过奴婢了,谢先生还特意嘱咐,一定要给您准备一套干净内衣呢!”
砰!!
话音落,屏风后头突然传来一阵捶打浴桶的声音!
“谢牧,你个王八蛋,老娘跟你不同戴天!!”
……
阿嚏!
走到苏家门口,谢牧突然打了个喷嚏,嘀咕道:“哪个女人在想我呢?”
进了苏家,谢牧发现苏妲己依旧还是没在家。
明天就是城西商业区开业的日子,这会儿苏妲己一定忙的脚不沾地了!
想了想,谢牧掉头去了苏懒懒的院子。
说起苏懒懒,这小家伙,最近这些天可是累得够呛。
从城西商业区回来那天,苏妲己便把气血丹的丹方给了苏懒懒,然后逼着谢牧亲自演示了一遍,再然后,苏懒懒便开启了炼制气血丹的富土康模式。
没日没夜,没早没晚的炼药。
用苏懒懒自己的话说,这些天,他不是在炼药,就是在炼药的路上。
不过,这么做倒也有几个好处。
一来,气血丹的储备增多了,二来呢,又锻炼了炼药技术。
苏懒懒出身炼药世家,炼药技术本来就不错,经过这番地狱磨练之后,技术更是突飞猛进,用一句话形容:
此子炼药水平,当真恐怖如斯!
走进苏懒懒的院子,一股浓郁的丹药香气扑面而来。
院子正中,架着一座四方丹鼎。
丹鼎旁,苏懒懒手中丹诀如飞,一道道天地元气随之汇入丹鼎之中。
整个过程看下来,饶是眼光挑剔的谢牧,此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这么看来,倒是可以传授给他丹阵之术了……”
想了想,谢牧随即朝苏懒懒走去。
……
就在谢牧准备教授丹阵之术时,冷清多日的苏家客厅,却迎来了三位老者。
两个老头,一个老太太。
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被三位老者的身份所震慑到!
三人是谁?
不是旁人,正是名满大漠的四大顶级炼药师中另外三位,加上此时坐于主座位置上的苏百草,正好凑齐了大漠四大顶级炼药师。
四大炼药师之首,秦本。
其次:苏百草。
三者:李纲。
老四是个老太太,叫徐暮,也是李纲的妻子。
世人根据四人姓名,帮四人取了个诨号,叫‘本草纲目’。
对于苏百草而言,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当年一起闯荡大漠的老战友们,今日竟然还能重逢,当真该浮一大白!
仔细算算,自己与三位老战友怕是有四十多年没见过了吧!
此言一处,三位老者也不胜唏嘘。
时光匆匆如流水,这话对于许多年轻人而言,与废话没有分别,在他们看来,今天和明天的区别,就是几点起床刷抖音,玩农药。
而对于行将耄耋的老者来说,时光两个字,就藏在满脸皱纹里,就藏在根根白发中。
今天过完,意味着生命又少了一天。
一番叙旧之后,性格火爆的老李纲放下茶杯,闷声道:“二哥,家里的事儿我们都听说了,怎么样,后悔了吧……当年你收苏忠义入府那个人渣时,我们就不同意,早听我们的,何至于此啊!!”
苏百草神情顿时有些落寞。
李纲的妻子徐暮偷偷扯了扯李纲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在苏百草伤口撒盐,转而安慰道:“二哥当年没有把炼药本事传给苏忠义那个人渣,现在看来,也是明智之举啊!”
听到这话,李纲下意识的看了眼苏百草的双手,当即瞪了妻子一眼,没好气道:
“你这安慰人的功夫,还不如我呢……咱们来之前咋说的,谁也不提炼药的事儿,你这不是给二哥心里添堵吗?!!”
徐暮一听也不乐意了:“你耳朵是怎么长得,我提二哥手伤的事了吗?我是在夸二哥英明,没有教苏忠义那人渣炼药,听清楚,我是在夸二哥!!”
李纲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放屁,你那是夸人吗?二哥要真的英明,当初就该听我的话,把苏忠义那个人渣赶走,我当时说了多少次,苏忠义就是个祸害!!”
看李纲拍桌子,徐暮也怒了:“又拍桌子,又拍桌子,只要一说不过我,你就拍桌子,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
看着老头老太太争吵的越来越热闹,老大秦本与苏百草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这俩人从年轻时候就喜欢吵,一晃几十年,脾气愣是一点都没改,随便一件小事,就能点燃他们吵架的激情……
无奈叹了口气,老秦本转头望向苏百草,道:“今天我们来,就是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知道你性子倔,如果我们不来,你肯定不会主动向我们开口的。”
苏百草笑笑,下意思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笑道: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家里一切都还好……”
老秦本一听,顿时有些生气,指着空空荡荡的苏府,激动道:“就这冷冷清清的样子,也算好?偌大的苏家,连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这也算好?!”
没下人?
苏百草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老哥你误会了,家里下人都在,只是忙别的事儿去了。”
忙别的事?
老秦本没好气瞪了苏百草一眼,道:“府中下人本就该在府里侍候,他们还有什么事要忙,对了,妲己呢,还有懒懒呢,我们这次来怎么没见到?”
苏百草将手收进袖子,笑道:“妲己这孩子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我也成天见不到她,至于懒懒,这时候应该在跟着他师父炼药呢吧!!”
一言出,满室寂静。
就连争吵不休的那对活宝老头老太太,这会也停下了争吵,扭过头与老秦本一道,齐刷刷地望向苏百草,异口同声道:
“啥?!懒懒有师父了?!”
“我们怎么不知道?!!”
“有我们三个在,懒懒怎么可以拜别人为师?”
“放眼整个大漠,又有谁比我们有资格做懒懒的师父?!!”
很早之前,仨老者对苏懒懒这孩子喜欢的不得了,曾多次为争做苏懒懒的师父而争吵不休,今日意外得知苏懒懒竟然拜师了,仨人瞬间搁置争议,枪口一致对外!!!
“老夫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当我们家懒懒的师父!!”
老李纲怒喝一声,抬腿就朝苏懒懒的院子走去!
其他两人也纷纷跟上。
看着三个老伙计气势汹汹的模样,苏百草无奈摇摇头,只能一道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