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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
    傍晚时分。

    回到花城别墅,还没下车,付子时就往叁楼看,似乎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阿欢从窗帘后闪开。

    他深呼吸以后上叁楼,他嫌那电梯里几秒太短,让他调整不好一个紧张的呼吸,他更怨这几秒太长,像隔开他和他的阿欢一个世纪。

    他没在外厅看到她,于是往卧室走过去,推门前先攥一攥微微发抖的手指,然后敲门,再推开。

    终于再见他的阿欢,她穿着他的衬衫,交迭一对玉腿坐在床沿,那如瀑秀发柔顺地披肩垂下,她转头看向他时,他感觉他那在黑暗中流离浪荡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阿欢,”

    “阿欢,你回来了。”他哑着嗓音唤她,然后目光紧锁她,一步步走向她。

    华落欢站起来面向他,看到他眼中真切熟悉的情意,垂下首去,再抬首时,美眸中那一丝紧张和担忧已消失,换上了泪水。

    “阿欢,”付子时克制下立即紧拥她入怀揉她进自己身体的冲动,顿在她两步之遥。

    华落欢盈着泪看着他嘶声说:“我和冯铭分手了,我想回到你身边,你会不会嫌弃我脏,不想理我,不想要我了?”

    付子时满脸心疼,上前去捧住她的脸:“阿欢,不要这么说自己,你没做错任何事,你不脏,你很干净,你是我的天使。”

    他给她擦泪,深深地看着她,誓言绵绵又重若千钧:“而且,阿欢,你知道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决定权永远在你手上,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愿意回到我身边,我永远不会不理你,更不会不要你,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无论如何,从始至终。”

    华落欢止了哭,看他一会,明明看到他眼眶凹陷像很久没睡好觉的样子。

    “我会报答你,我用自己的身子报答你,只要你帮我报仇。”

    她突然踮起脚尖揽住他的颈项吻他的唇。

    突然馨香满怀,那么熟悉又久违的他的阿欢,还有从最开始就蛊惑他的她唇齿的清香,付子时直想立即反噬她的唇瓣,但他又明明听闻她语气里的一丝异样,她没说原谅他,她只是来和他做交易。

    “阿欢,”他选择先推开她,“阿欢,不要说报答。周卓士是我们共同的仇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也是真的为我之前的冲动行为感到愧疚和后悔,是我太自私太自以为是,没有保护好你,才累你受创,我对不起你,……”

    “老公,老公,”她按住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这么唤他。

    “不用道歉,”因为道歉没用,“我不说报答,你也不用道歉,好吗?老公。”

    付子时一时几乎连呼吸也停滞,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了那么久的这句亲密会在这时候听到,激动和不可置信一样多,“阿欢,你叫我什么?”

    华落欢再次吻他的唇,辗转吸吮一阵才放开他,毫不迟疑地重复:“老公,你是我老公。”

    付子时想起那年杨梦坠亡之后,她也突然这么唤他,他情知是她的别有用心,他知道她不可能那么轻易原谅自己。

    但他只再一次向她确认:“阿欢,我说过我再也不会去无理纠缠你,我会尊重你所有的选择和决定,所以你现在是真的愿意回到我身边?”

    华落欢回视他认真又郑重询视的眼神一会,反问:“我已经回来了,你不相信?”

    付子时就再无顾忌地紧拥她入怀,力度之大,是想要揉她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他亲一亲她的秀发,伏在她耳边激动地低喃:“阿欢,过去几个月我过得很辛苦,我想还给你幸福,还给你梦想,我想还给你完好无暇的人生,但我想到那个让你快乐的人不是我,我痛不欲生。现在你愿意回来,你愿意回到我身边,阿欢,谢谢你还肯给我这个机会,你放心,我会努力,我会努力还给你想要的幸福和人生,我一定会努力。”

    他说完以后挑起她的下巴,将满目爱意与她视线相织,再轻唤一声“阿欢”,慢慢凑近她,终于将吻落下。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像是劫后余生的重逢,像失而复得的珍惜,又像是釜底抽薪的孤勇。

    华落欢几乎窒息,沉陷在这个吻里,最后被自己一声无助的低吟提醒,睁开一对美眸,看一眼咫尺之间情深无限的眉和睫,由他吻,自己双手去簌簌解他的皮带。

    付子时不得不结束这个吻,抓住她的手,“阿欢,”

    “老公我想你的身子,我要你。”她毫不犹豫地说,那语气里甚至还带了一丝要求。

    “阿欢,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英姨已经煮好你最喜欢吃的菜。”

    华落欢抓着他西裤头不肯松手,摇头,“我已经等了你一下午了老公,我小嘴里面痛,我再也等不及,我现在就要你!”

    付子时明明看到她美眸里有确切的痛色,心口一凛,急忙安抚:“阿欢,老公现在就要你。”

    再不多说,快速地脱自己的衣裤。

    华落欢在看到他脱衣服时,也抬手解自己的衫扣,她只穿他一件衬衫,又只扣两个衫扣,一下就脱好,然后她就躺在床上,敞开腿等他。

    她略显轻佻和自我轻贱的行径如刀,刺戳付子时的心,他极力掩下深重的心痛,上去压住她,抚她的脸,无比温柔地道:“阿欢,我们每次都很快乐,不会痛的,会很快乐,阿欢。”

    他说着俯下脸要吻她。

    却被华落欢用手挡住他的唇,不顾他失落目光,只急切又带一丝期待地说:“老公,插进去,快点!”

    付子时明明感到她私处紧密,又见到她咬紧唇双手攥紧床单,就将她拉到怀中,“阿欢,”

    华落欢却只暴躁要求:“老公你快点!”

    付子时不由分说吻住她,吻去她所有的抵触和躁戾,吻得她娇喘吁吁软化在他怀里以后,又放她在床上,温柔道:“阿欢,看着我,我是云明和,我是你老公,老公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

    他开始爱抚她,耐心又细腻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打上自己的印记,他的吻来到她的小嘴时,他发现她已经为他绽开了唇瓣,他欣慰间轻抚那两片嫩肉,用最大的温柔。他没保护好她,他让她受创了,他那日的愧悔和心痛平生最大,如今她的小嘴已恢复,他安抚她,也是安抚自己久久难安的心,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以最深的爱和悔吻那两片嫩肉,长长久久地舔舐她,以最虔诚的姿态,又用舌尖撩弄她娇颤颤的芽尖,听她早已忍不住欢愉地嗯吟,他才覆身回去用带有她味道的吻吻住她微启的樱唇,温柔脉脉地纠缠她的小舌头。

    “阿欢,不要怕,不会痛的,会很快乐。”

    他将满目爱意锁住她的目光,在慢慢进入她时,又一边温柔地安抚:“不会痛,阿欢,老公会很温柔。”

    华落欢本来感受到有巨物楔入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记起几个月前那受创恐怖阴影,下意识要抵抗尖叫,但那恐惧只有一瞬,便被另一些感觉无比熟悉又安全的东西击败,她毫无抗拒接受他的进入,直到他以肿胀再次一寸寸完全充满她,她泪水滑落,如以往从未受过创一般仰着脖子满足又幸福地尖叫一声。

    “阿欢,我爱你,很爱很爱。”

    付子时又俯下脸来吻住她的泪水,然后再吻她的唇,一如既往地温情脉脉又蛊惑人心。

    华落欢下意识地去回应他的吻,在自己一声情迷的低吟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轻易被他安抚和治愈,那样大的恐惧,那样大的阴影,那样几乎夺了她的命、像永远也不能被治愈的伤痛,竟被他轻易无比地治愈,像她从不曾受过伤害一般,凭什么?

    她又想起另一个男人不遑多让的温柔和深爱,可偏偏却是另一个结果,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却终于不得不痛苦又更仇恨地直视这个事实,她的身体,似乎早已属于这个始作俑者。或者更多,除了身体,还有她一颗心,也早已属于他。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诅咒早已成真。

    她是意志被牵在了他手上的傀儡,他所有的温柔和深爱是那根线,都叫做为所欲为,把她为人的底线和原则践踏在脚底,那本是她视之为的为人之本和世界秩序。

    华落欢流出更多的泪,怨恨更重,使尽浑身力气挥出玉掌,耳光声顿时震耳欲聋。

    付子时猝不及防被她扇得侧过脸去的同时,用余光看到她眼里明明是浓重的仇恨,他知道她在掌剐一个侵犯者,他明白她不肯轻易让他治愈。

    他掩不住眼中痛苦,“阿欢,”

    华落欢却突然揽紧他的颈项,说道:“对不起老公,我刚刚害怕,把你误认成那些强暴我的禽兽。”

    对,爱不是开脱之词。不管身体和心都背叛她的意志,也难能否认,从最开始,他就是一个强暴者!

    “阿欢,”

    “老公,快点动起来,用力操我!”她将一双玉腿夹紧他的腰身。

    付子时深深看她一眼,抬起半身,依言开始冲撞她。

    “阿欢,阿欢你也努力好不好,努力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好地生活。”他趁她面色和双峰都趋于酡红时,将她拉到臂弯里喃喃哀求。

    “我会忘记的,报了仇就会忘记,一定会忘记。”她将小脸藏在他颈侧,顿一顿以后,从情迷的吟哦中回道。

    这一次他们依然一同攀上云霄。

    事后华落欢枕在付子时的臂弯,她用手抚他心口的伤疤,那处疤痕中过两次刀又缝合过两次,极丑陋。

    “那天我太冲动,我以为你会就此死去。”她轻轻说。

    “我也以为。”

    付子时拨出她的脸蛋,“但我终归不舍得,不舍得阿欢。”

    “不要死。”

    华落欢看到他双瞳中闪过惊喜又欣慰的光以后,却又补道:“你要帮我报仇。”

    付子时强自一笑,重新拨她入怀,强压下心痛尽量平静地低喃:“阿欢,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一定会。”

    华落欢顿一顿,继续抚他的伤疤,淡淡道:“我知道你会信守承诺,我相信你。”

    付子时只用几秒时间平复心潮,又拨出她的脸,柔笑着问:“饿不饿,我们去洗澡,然后吃饭,好不好?”

    洗浴又吃过饭后,他们又回到床上。

    一夕角色对换,华落欢自此做起了床上的主动者,她嗲嗲又魅惑地叫“老公,老公”,坐到付子时身上要和他抵死缠绵。

    睡觉时她温柔地亲吻过他心口的伤疤,然后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一瞬治愈她的怕黑,她很快便安心地入睡。

    付子时在黑暗中凝视她的睡颜,轻抚她的秀发,突然记起她说过,有些坎不管他死多少次,她都跨不过去。但他此时还没有绝望,性命不能治愈她,但爱一定可以,他此时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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