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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只阿萝
    军方派来的谈判专家阿尔芒到达时,阿萝正在被利维手把手教着学格斗。

    说是学其实更像是没事做拿她寻开心,毕竟哪有omega会在体术上有所成就呢?他握着她软绵绵的拳头,装模做样地挥来挥去,顺便站在她身后偷偷嗅闻她甜甜的味道。

    阿萝也不是傻子,她能看出来这个人对自己的那种好感,也许还有一丝丝的宠爱?

    毕竟他不让别人碰她,还在她因为浑身带着血的星盗们而感到惊吓的时候,粗鲁地命令那些人不准出现在她面前。

    被这样还算人性的臭流氓盯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可……当有传令兵跑来报告他,有谈判专家希望能带走人质时,她的拳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而这个小小的变化当然没逃过他的注意。

    传令兵离开了,两人的气氛有点僵硬。

    星盗头子松开了怀里女孩的手,刚刚那种愉悦轻松的甜蜜心情逐渐冷却退去,他看着她颤颤的眉眼,终于又想起来了两人的关系。

    她是个学者,年纪轻轻就能外派,天之娇女,还是个教养良好的omega,如果不出意外,她会被年轻优秀的军官们追逐,最后嫁给其中一个,生儿育女。

    而他,臭名昭着的星盗,开着一艘破烂星舰,整个人生只有杀戮和荒唐。

    “阿萝。”脾气不好的星盗头子烦躁地解开两颗扣子透气,露出精悍的小半片胸膛,他强行忍耐着自己捏着她脸命令她不能走的想法,好声好气地问:“你在这里住着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不好。

    那些拿着枪械来来去去的大个子们暂且不说,他身边的亲兵看她的暧昧眼神也不论,单单只是无所事事跟在一个alpha身边,就让她觉得难受了。

    她是温室里的花朵,但绝不是无所凭依的菟丝子,她有着帝国最高学府的证书,也有着被认可的科研实力,而现在她已经快要一个月没有进过实验室了。

    但阿萝不敢说。

    她怯生生地笑了笑:“我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如果是以前,他会就此满意,收下她的笑容,并且直白地索要一个吻,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太多了,总是感觉她笑得言不由衷。

    利维啧了一声,心情开始有点沉郁。

    而这种烦躁感在看到那个所谓的狗屁谈判专家时到达了顶点。

    那人满脸清贵矜持,气味是遥远又令人恶心的淡雅,一头金发梳得妥妥贴贴,薄薄镜片下的蔚蓝色双眼在他身上扫了一圈,莫名其妙就让他觉得这人是在看不起自己,但是身后的小弟们拉着他不让他揍人,他干脆一脚踢开椅子,就站在原地满脸暴躁地把名单递给他。

    他们星盗绑架一艘船当然不是事出无名,邻国馋他们这个据点的装备和研究成果,又不好撕破脸直接下手,所以雇佣星盗劫持了整个基地。

    现在那些物资已经给买方接手了,他们两方的交易已经基本结束。按星盗的一贯规矩,剩下的一些科学家什么的,就可以再敲一笔赎金,这也是几方都心知肚明的。

    当然,指望星盗们彬彬有礼是不可能的,所以往常遇到这种倒霉事情,名单上也难免有一些小小的损耗,军方都只能咬牙吞下,先把大头的科学家赎回来。

    但是偏偏这次,那个穿着齐整军装的男人只是冷冷淡淡一瞥名单,随手翻了翻,就直接点出了那一丝“损耗”:“生化院的初级研究员阿萝呢?”

    “……”利维觉得自己再憋着就要炸了,于是干脆利落一把挥开抱着他大腿的手下:“关你屁事?你跟阿萝有关系?”

    “有。”

    谈判专家冷冷淡淡地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我是她的导师,她的就业分析师,她的情绪疏解员,以及……”

    “……她的未婚夫。”

    这该死的龟孙向他笑得文质彬彬,但利维发誓自己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同为alpha的的警告。

    在自己气炸、干脆下令屠舰之前,他一脚踢开大门,离开了会议室。

    阿萝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作为情绪调节的方式,她以前在学院里专门学过的,基本上每个omega同学都会有一项这样的活动。

    而今天她心神不宁,干脆又捡出来画两笔。

    画着画着身后的舰门砰一声被踢开,她惊得一颤,笔砸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捡,就被一个愤怒炽热的怀抱兜头环住。

    星盗头子怒不可遏:“让奸夫来逼我是吧?什么不保证全员释放就拿不到赎金?就是来逼老子是吧?”

    如果这一船人都砸在手里,一是拿不到钱,二是跟那边彻底结仇,他身后还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游兵,没办法任性。

    所以他……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反而又烧出了浓浓的妒火。

    阿萝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被干脆利落地撕开了衣襟。

    薄薄软软的裙子在清脆的裂帛声中撕开两半,露出里面雪白的身体,因为惊惧,绵软的胸口还在急速起伏,他怒红了眼,埋头就去吃。

    “嗯……”乳尖被被牙齿啮咬得有点痛,她眼圈又有点红,小声喘息着求饶:“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少女绵绵的声音很好听,但他裹挟着蛮不讲理的怒火,越听越气:“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无辜跟你那个狗未婚夫求助的啊?老子对你这么好,你就是养不熟是吗?”

    不想看她茫然委屈的双眼,他干脆一把把她翻过身去,伸舌去舔咬她的后颈腺体处,几乎是强迫她发情。

    阿萝颤抖着挣扎起来,他的味道变浓重了,还带着沸腾的怒意……他以前不会用这种手段对她的,即使是想和她做爱,也会先耐着性子做很久的前戏,让她自主发情。

    虽然本质上都是半强迫性质,但今天让她觉得非常被冒犯,就好像他只是需要一个泄欲的omega,只是恰好是她罢了。

    心理上非常抗拒,但是身体还是本能地有了反应,她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也能感受到双腿间的濡湿。

    衣服被从背后脱了下来,她只用不到一分钟就变成初生婴儿般的赤裸,身后男人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后颈,两只粗糙长着枪茧大手在她身上粗鲁地揉捏。

    “痛……”他用指甲刮她的乳尖时,她没忍住,痛叫了一声。

    他顿了顿,改成指腹点着那里揉,虽然力道没什么变化,但总算比坚硬的指甲要好一些,细细的酥麻逐渐取代了那种冷硬的痛苦,阿萝小声喘息起来。

    “明明就喜欢,还非要装。”他猩红着眼睛,胡乱咬啮她的肩膀,双手下伸,去拨弄她并拢的双腿。

    摸到了一手湿润,他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模糊哼笑,没有说话,可其中取笑的意味已经听的阿萝脸颊通红。

    她咬着牙,想挣扎,可没有力气,还是被牢牢捉着分开了双腿,被他带着粗茧的手揉搓两瓣花唇,再试探着伸进一指。

    有轻微的不适从下身传来,接着是酥酥麻麻的快慰,她的小穴开始收缩着吸吮那一根带着粗茧的手指,接着手指的主人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又加入了一指。

    被撑开的时候有点微痛,但很快又转化为朦胧的快感,她咬着嘴唇,有些难以控制地柔顺了身体。

    这是omega在面对比自己强势的性别时的本能,这样的行为也确实取悦到了怒火满满的利维。

    他喘了一口气,看她紧张得双腿颤颤,还是从牙根里挤出一声叹息,手上动作放柔和了几分。

    其实自从他得到这个奶油味的omega之后,他就一直在偷偷摸摸看各种生理卫生科普课本,对她的身体越来越了解,也知道直接唤醒她的发情热之后不管多么粗暴都难以真正让她抗拒,这种性别就是柔弱又包容的。

    但是……她泪朦朦的棕黑色眼睛看过来,还带了点求饶的委屈巴巴,他就像是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多大的力道都使不出来了。

    他密密实实抱着这个现在还属于自己的omega,有点烦闷地在她后颈乱咬,留下浅浅的齿印。

    等她身体彻底绵软下来,声音也粘稠的像是半化的糖浆,他才扶着她柔软的腰肢,一点点把自己送了进去。

    阿萝也有点习惯他的尺寸和喜好了,颤着嗓子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脸颊潮红,软软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摩擦快感。

    粗拙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敏感闭合的肉瓣,在紧窄的甬道里磨蹭顶撞,她的花心被研磨得酸酸软软,从鼻子里哼哼着,手指掐进他手臂里。

    “你那个弱鸡未婚夫也能像老子这么操你?”他声音带着性感的鼻音,不依不饶地追问着:“看他那样子,连枪都不会拿吧,文职?拿文件的?”

    阿萝在昏昏聩聩的快感里,终于捕捉到了奇怪的部分:未婚夫?

    她竭力想撑起身体回头看他,向他问清楚,但利维按得太紧了,他似乎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脸,恨恨地埋在她肩膀上,下身拍打得剧烈。

    妈的,他嫉妒,嫉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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