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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匪贼奸污了一次又一次,狠肏到昏厥
    “嗯~~你不是让我自己动吗~~”慕柔艰难开口道。

    这种撑胀感比起痛感来丝毫不差,难受的她说话都颤抖起来,可白少瑀却死死握住她腰肢,让她连起身抽出一截都没有办法。

    “可是我现在改主意了。”白少瑀望着慕柔盈盈一握的腰肢,这小妮子身子娇小纤瘦,他一双大手握在她腰上,几乎能将她腰身包裹住,这种力量体型上绝对的压制,没让他生出怜惜感,倒让他产生了更多的占有操控欲。

    他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能将她从自己胯上提起,再重重压下去,他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小美人,那窄小的洞口硬生生将自己的巨物,全部吞咽下去。

    肉棒被层层软肉紧致包裹吸吮的快感,让他失了神智,不顾慕柔被插的哭哭啼啼,硬是握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按下,次次尽根没入,龟头紧紧顶住花芯,似是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肏开花蕊,插到她子宫里去。

    “啊~~啊~~轻轻一点~~嗯~~太深了~~不要~~”慕柔双手撑在白少瑀结实的胸膛上,被他操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屁股抬起又放下,腿心处的花穴死死的裹着白少瑀的巨物,任凭他动作多凶猛,都没有抽离过,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跟着巨物的抽进抽出的节奏娇喘哭喊。

    “你低头看看,你的小肚子快要被我戳破了。”

    慕柔本就处在晕厥崩溃的边缘,偏偏白少瑀觉得还不够,故意说这些话来吓唬她。

    她本来不信,虽然男欢女爱之事她不懂,可她也知道床笫之欢是每对夫妻都会做的,是寻常之事,哪里会把肚子戳破,可低头一看,她的小腹上,真的随着白少瑀的抽插显出他棒身的形状。

    他每次狠狠的顶进来时,小腹上的肚皮都会被撑起,大有被他肉棒戳破之势,吓的慕柔立刻眼泪汪汪,哭喊求饶道:“不要~~啊~~我会坏掉的~~嗯~~求求你~~不要那么深~~真的会戳坏的~~~”

    慕柔是真的害怕了,一受惊吓下体绷的更紧,本来有刚刚淫水的润滑,插的还算顺利,可眼下她花穴缩的紧紧的,让白少瑀进退两难,抽插都十分费力。

    “放松一点,你想把它夹断吗?”白少瑀空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慕柔的小屁股上。

    痛感来袭,慕柔一吃痛,夹的更紧了些,险些将白少瑀绞的泄身。

    他肏的时间本就有些长了,加上小妮子现在反应好很多,他肏起来比她昏睡时舒爽了很多,白少瑀也实在没耐心再逗慕柔了。

    白少瑀一手揽着慕柔腰身,一手撑着石床坐起身子,将慕柔的双腿夹到自己腰身上,自己则双腿盘起,而后抱起慕柔身子,没有言语便开始

    本書來洎紆:uρo1⑧.Coм直上直下的肏起穴来。

    要说刚刚那个姿势,她还有躲避的空间,能使出些力气,现在这个姿势,她简直被禁锢在白少瑀怀中,避无可避的被白少瑀抱在怀中狠肏,这次速度力度大到,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呻吟娇喘。

    他的肉棒在她穴内越插越热,也越来越硬,次次戳到她最深处,插的她花穴几乎痉挛,她也只能被动的承受,可奇怪的是,她没有像上次那般越来越痛,反而是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席卷她全身,让她的叫喊声,渐渐多出了些情欲欢愉的味道。

    此刻阴暗的山洞,此起彼伏的是少女的娇喘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花穴被狠插传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少女娇软的裸体被禁锢在男人健硕的怀抱中,似一个被操控的娃娃般,肏的上下颠簸颤抖,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乞求这一切快些结束。

    终于随着男人的低吼声,慕柔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内被浇灌了炙热的液体,一股股的刺激着她的花芯,烫的她身体止不住的跟着颤抖起来,酥麻的电流感从花户涌到四肢百骸,连头皮都阵阵发麻,阴道更是不受控的一阵阵收缩起来,双手无力的抓住白少瑀肩膀。

    白少瑀低头看着此刻在自己怀中,双眸紧闭一脸情欲的小妮子,他也没想到,他第一次要她的身子,两人竟一起达到高潮了。

    高潮余韵过去,慕柔睁开双眼,入目便是白少瑀灼灼的眸光,她既羞又愤的将目光别开,无力道:“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了你?”白少瑀轻笑道。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为什么还不放了我!”慕柔直视白少瑀气愤道。

    “等我肏够你了,肏腻你了,自然会放了你,在此之前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想着逃走,不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白少瑀手指轻佻的抬起慕柔下巴,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

    “你无耻!”慕柔气的双颊通红,一脸嫌恶将自己嘴唇上的水渍擦掉,继而愤恨的想要起身,却被白少瑀又一把按了下去。

    “还没结束呢,你急什么?”

    慕柔只以为他是说说而已,毕竟刚刚那场欢爱持续了半个时辰,她是被动的都体力耗尽了,他更应该累了。

    岂料接下来,他竟又抱着她肏了一次又一次,她眼睁睁的看着洞口的日光慢慢换成了月光。

    中间她被肏昏过去几次,所以连白少瑀奸污了她多少次,她都不清楚。

    只知道待彻底结束后,她双腿早已没有了知觉,两片花瓣更是肿的一碰就疼,连亵裤都不能穿,只能用衣物将下身盖起来,靠在山洞墙壁上休息。

    而白少瑀倒精神饱满的将衣物穿好后,去山洞外唤了似是他的随从进来生火。

    那人名唤福安,生完火后,将木架支上,将宰杀好的野鸡河鱼,撒上盐巴烤了起来。

    待烤好后,递了一只大鸡腿给白少瑀,甚是心疼道:“整整三个多时辰了,爷的身子肯定受亏,现在这荒郊野岭也没有好物补身子,待明日进了城,一定要找间上好的酒楼,给爷做一桌药膳补身子。”

    慕柔听罢,简直想将这对丧尽天良的主仆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她被奸污了整整三个多时辰,而他的随从,竟心疼他主子,身子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