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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撒娇否
    两只奶儿轮番被捏着吮吃。

    乳蕊早已硬挺,粘着湿漉漉的唾液,娇娇地缀在乳肉上。

    予安如同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周身暖洋洋的。

    吸不出味儿了。

    荀观澜略觉可惜。

    小丫头的奶儿初初吃起来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入喉如玉液琼浆。

    现下许是被他吮完了,奶儿一时再造不出来。

    待完事后再尝尝罢。

    荀观澜直起身来,除下亵衣随意扔在床尾,又伸手去脱小丫头的亵裤。

    予安迷迷蒙蒙地抬了抬小屁股。

    腿根间一凉,双腿被人分了开来。

    哆嗦一下,就回过神了。

    小丫头这处私密的地方生得颜色鲜明,黑的柔,红的媚,白的嫩。其形淫媚,其神娇憨。

    荀观澜定定地看着,拇指徐徐摩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但见黑色耻毛下方,小圆珠好奇地露出半个头,在裹着的薄膜上一缩一放。

    两边桃色穴瓣间,穴口已微微盛开,纯真无邪地吐着露水儿,全然不知即将要被硬物抽插的模样。

    荀观澜忽地想起一句不知在哪儿看到的诗:

    妖姿未贯风和雨,吩咐东君好护持。

    小丫头的穴儿没受阳物操弄过,应当怜惜些。

    荀观澜本是这般打算的,推进去后就有些顾不得了。

    二爷正在看着那处儿。

    这个念头让予安羞涩不已,眼睛眨来眨去。

    身下忽地一涨,有硬硬的东西从穴口插了进来。

    动了一下,发觉是二爷的手指。

    予安也不知如何形容这感觉,总归好像是眼里揉了沙子,刺刺的,不舒服。

    “别动。”

    荀观澜按住小丫头扭来扭去的腰。

    二爷不说,予安也不敢扭了。

    那手指好似黏在穴儿里,她扭到哪儿便跟到哪儿,更大幅度地刮磨着里面。

    小丫头的穴口又出水了。

    荀观澜看得眼有些发热,就着这股粘稠的水将中指全喂了进去。

    小丫头的穴儿里极其温暖,褶皱生得又密又深,软肉长满其间,细嫩黏滑。

    予安蹬直腿,哆嗦着:“二爷,你好了吗……”

    还没开始。

    荀观澜看了看她被一根手指插满的穴口,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再等一会。”

    予安难耐地咬着手指。

    荀观澜顺着穴里褶皱生长的方向,欲用指尖抵住延展开。

    甫触到肉壁,软肉一层一层蠕动绞着他,竟有些寸步难行。

    里面插的若是他的阳具……

    荀观澜的腹部紧绷起来。

    也没心思开拓穴儿了,手指只在穴口处打圈往外搅动。

    好痒。

    予安抬着小屁股蹭底下的被褥,一点儿也没有用,还是痒,急急地呜咽。

    露水滴滴答答地滑落。

    荀观澜忍着燥热,又搅了片刻,自觉她穴口有些松动了即刻抽出手指。扶着气势汹汹的阳具蹭了些露水,抵住入口,腰部下沉。

    予安才喘了口气,就感觉小肚子被撕裂成两边,一个庞然大物闯了进来。

    尖叫一声,泪珠从眼角跑出去。

    “二爷,我好痛好痛好痛……”

    嬷嬷骗她,说只有一点点痛,跟蚂蚁咬一口似的。

    他也痛。

    小丫头快要将他夹断了。

    但是这痛中又伴着销魂的快意。

    荀观澜勉强安慰她:“姑娘家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你松开些,我插开里面就不痛了。”

    她都快疼死了,二爷还要插进里面。

    大坏人!

    予安抽抽噎噎,她不要给他了。

    此时荀观澜才堪堪插入半截,软肉包裹着茎身,紧致绒滑。他微动,软肉绞拢,似要将他拖进去。

    稍微撤出,再想插深一些,便有些困难。小丫头缩得死死的。

    “不是让你放松么?不听话?”

    不要。

    予安憋气缩紧小肚子。

    荀观澜轻嘶一声,汗水从额头滑落。

    “再不松开,我便一下子插进去了。”

    声音喑哑。

    予安听出其中的危险,抖了一下。

    “……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二爷若是折腾地紧,你软着同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脑中忽地想起嬷嬷的话。

    但是予安现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感受了一下穴儿张牙舞爪的怪物,决定还是再信嬷嬷一次。

    予安忍着疼痛,笨拙地将腿盘上二爷的腰,“二爷,我真的好痛呀,你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腰侧被膝盖蹭得酥痒,荀观澜不耐受,伸手拉开,“不许乱动。”

    二爷竟、竟不知她在撒娇。予安呆住。

    荀观澜回她方才的求饶:“但凡妇人都要经历这一遭,偏你娇气。”

    “……我还不是妇人,”予安委屈,硬着胆儿蹭他手臂,昧着良心道,“二爷,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是不是?”

    疼死一个小丫头,府中还有上百个。

    ……不知身子长得比她若何。

    目光滑过她圆润玲珑的奶儿,纤细柔软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落在穴儿上。

    穴口大开,可怜娇弱地含着阳具,壁沿失了纹路,颜色苍白。四周沾黏的露水掺杂缕缕血丝。

    女子这处不是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么,怎可能一根阳物就接纳不了。

    荀观澜想到这点,心中没了顾虑,思索起如何全插进去。

    既然小丫头不愿长痛,那便短痛,也省得在一旁捣乱。

    察觉到庞然大物有后退的迹象,予安险些喜极而泣。感谢的话刚出到嘴边,庞然大物忽地一下齐根插入。

    荀观澜一愣,好紧。阳物软了下来。

    予安一愣,好痛。肚子里好像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呜呜呜……”

    荀观澜见小丫头只顾专心哭泣,没留意他泄了的事,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丢过脸。

    荀观澜:自我介绍一下,我,荀·钢铁·观澜。

    予安:嘤嘤嘤,希望二爷以后都早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