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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偷欢(H)
    符秋生夫妇都住在二楼,符黛怕动静太大被听到了,所以一直不敢叫出声。

    可她越是忍耐,蒋楚风就越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动起来就没停下过。

    “嗯嗯……啊……你慢点啊啊……”

    符黛一张嘴,就被他捣得颤声不已,赶忙咬住唇,只余下不住的急喘。

    起伏的酥胸上蒙着一层薄汗,随着顶弄的动作不时轻晃荡漾,嫩汪汪地如同豆腐一般。

    蒋楚风看得一阵眼馋,卡在符黛腰际的手一移,便罩了满手心的凝脂,贪恋地揉捏了两把后,又伏低了裹着绷带的精壮上身,一口吞没顶端妖艳的红梅,用湿软的舌头不住制造着快感。

    符黛全面失守,被身体里到处乱窜的骚动冲击得手足无措,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扭着不盈一握得腰肢。

    热气腾升的屋内,全是啧啧的吮吸声。即便已经亲密无间,符黛还是由不得想捂耳朵。

    蒋楚风似乎是觉察到她羞窘的情绪,故意把声音弄得更大声,对着两团玉乳又吸又舔,窘得符黛最后忍不住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你干嘛啦……”

    蒋楚风这才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扬起的嘴角带着一股子魅惑。

    “我在干嘛黛黛不知道么?”蒋楚风说着,便挺腰往前顶了一下,将她的呼吸搅得凌乱发颤。

    符黛就烦他在床上还一堆话,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精力,当下用抬着的脚尖磕了下他的后腰,以示不满。

    蒋楚风抓住她踢动的小腿,惩罚般用力撞击了几下,饱满的卵囊击打在水嫩的阴户上,发出啪呲啪呲的响声。

    符黛跟着紧缩了一下,晶莹的蜜液从两人相交之处溢了出来,渗透了身下的床单。

    符黛觉察到了,忙攀着蒋楚风的脖颈要起来。

    “嗯……会弄脏的,你先停一下……”

    她一起身,蒋楚风感觉自己的棍子都要折在她里边了,急忙抽着气道:“哦……黛黛先别动!”

    符黛感觉到股间汩汩的湿滑,就怕弄脏了床单明日叫人洗又不好意思,所以也急得不住蹬脚。

    蒋楚风粗喘了几声,忙把自己抽了出来,一巴掌轻拍在符黛光溜溜的屁股上,“你是想弄死我么!磨人精!”

    符黛抖了一下,夹紧双腿不住往床边挪。

    蒋楚风僵着脸问:“找什么呢?”

    “床单床单!”符黛指了指衣柜那里,也不敢下地。

    蒋楚风做起来向来没个度,符黛每次都要被他弄出来的一片狼籍羞愤欲死,所以偷偷备着一块小垫帕,自己在房里也能洗干净。

    蒋楚风知道她说什么后,唰得就翻身下了床,挺着自己晃动的阳刚就去找了。

    他把垫帕一拿过来,符黛就一把抓了过去坐在了自己屁股底下,一股湿热的暖流随即涌了出来。符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腿,都不敢抬头了。

    蒋楚风见状,眼神便像染了一层浓墨,黑幽幽地吓人。

    符黛正想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就被他一把推得躺平了。

    蒋楚风就站在床边,曲起她的两条腿由上至下猛地入了进去。

    符黛眼眸一瞠,一口气抽上来都没叫出声。

    乌紫的肉棒从磨得微红的穴口陷了进去,转瞬又抽出来,带出一汪一汪的春水,一下就把底下的垫帕打湿了。

    这似乎就是蒋楚风想看见的画面,抽送的频率当即就有些失控起来。

    符黛咬着手指头不停地喘,小腿被他压制着动都动不了,瘫在床上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肉棒搅弄着水穴的声音愈渐频繁,柔软的床垫都开始频频晃动。

    蒋楚风紧锁着被自己蹂躏得汁水淋漓的粉嫩肉穴,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聚集了,捏着符黛脚腕的指结都有些泛白。

    符黛被这一顿狠抽猛插直接送上了高潮,嫩白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下身更像决堤了一般,泄得止都止不住。

    开疆辟地的阳刚被她一阵夹裹,也已经难守精关。蒋楚风屏着气息大开大合得出入了几下,接着一个深入直达她颤抖的禁地,臀部微缩,射了出来。

    蒋楚风呼了口气爬到床上,微撑着小臂虚悬在符黛身上,感受着她一阵一阵的紧缩,喉咙里便滚出舒爽的喟叹。

    符黛缓了好半天才拉回神志,抬腿的时候还觉得腿根酸软发颤,往下一放直接搭在了床沿上。

    蒋楚风亲了口她汗哒哒的小脸,翻身带着她躺在了一侧。

    符黛看见他上臂缠过来的绷带,还不忘给他操心:“你的伤口让我看看。”

    蒋楚风自诩是铁打的,根本就不把这些皮肉伤放在眼里,闻言还不正经道:“还有力气管别的,再来一次?”

    “你也不怕精尽人亡!”符黛没好气地拍了他一记,直翻白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倒不介意做个风流鬼。”

    符黛见他没个正形,伸手便去撕他没遮没拦得嘴,被他抓着手亲了一手背的口水。

    打情骂俏了一顿,蒋楚风还是在符黛的数落下换了次药,等躺回床上的时候也已经两叁点了。

    符黛提醒他:“你可记得到点回去,别明天一早叫人看见棺材是空的。”

    蒋楚风吃饱喝足,正是一肚子淫虫,含糊应了一顿,忽而咬着她的耳垂低沉教唆:“要不我留着那棺材,等事儿完了我们在那里试试?”

    符黛跟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蓦然笑骂:“你可真是个风流鬼!”

    蒋楚风挑动眉梢,对于她的评价并无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