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97节
    小桥低头沉思了下,道:“这样吗?那可真不好办。”

    如果谢晗喜欢的是尊上的高大威猛帅气,她还能和尊上商量让尊上不那么高大、不那么威猛、不那么帅气,可偏偏谢晗的喜欢是毫无缘由的。

    但这是不应该的,毕竟谢晗只是尊上的师姐啊。

    小桥也陷入迷惑。

    就在这时候,绿毛啾和红毛啾飞了过来,落在小桥的肩上——这些天沈晚没时间的时候一直是小桥负责照顾它们,它们对小桥颇为亲近。

    看到坐在小桥对面的谢晗,绿毛啾两只黑豆眼刷地一下亮起来。

    臭蛇,吃我一喙。

    谢晗莫名其妙被一只绿鸟啄了脑壳,还被它拿翅膀扑棱了一脸,正准备揍它,祁主和小桥齐生生开口。

    “别动,这是尊上/沈晚的鸟。”

    谢晗沉默了。

    所以说,这到底是亓官北还是沈晚的鸟?

    祁主道:[你忘了不知道很正常,这两只鸟是神兽,一只是青鸾叫绿毛啾,一只是火凤叫红毛啾,都被沈晚收养。沈晚一直很喜欢它们,要是知道你揍它们一定很心疼,你还是别揍了。]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神鸟,怎么可以随便乱揍,不怕它们长大报复吗?

    谢晗听了,手下的动作更狠了。

    小桥连忙护住绿毛啾:“谢晗,你不可以伤害它,尊上说了,这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放在她这里寄养的,我们每天用最上等的灵石喂养它们,你不可以伤害它。”

    “很重要的人?”谢晗终于怒了,“是沈晚吗?”

    小桥愣住。

    谢晗在说什么啊,尊上就是沈晚,怎么可能自己寄养神兽给自己?

    她神情的怔愣被谢晗当做默认,谢晗捏了捏拳头:“我知道了,沈晚是重要的人,我不是。”

    所以沈晚可以成为亓官北的爱妾,可以和亓官北朝夕相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可以将自己的宠物寄养给亓官北,而他想见亓官北一面都被小桥拦着。

    谢晗愤恨离去。

    祁主都看不下去,认识谢晗这么久他都没见谢晗这么生气过。

    祁主:[唉,唉,谢晗,你要不要听小桥解释,说不定这其中有误会呢?]

    “没有误会。”谢晗狠决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自信,连魔渊之眼都骗过,但现在我骗不了自己了。”

    祁主:[嗯?那你的意思是?]

    “这样卑微的爱情,不要也罢!”

    等第二日沈晚发现师姐没有一早出现在自己院中,心中纳闷去谢晗偏殿问的时候,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答案。

    沈晚:“……呃。”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评论有人讨论剧情,我说一下。这本书原本的设定是男主(谢晗)是混天魔尊和魔后的孩子,原主(沈菀)是云梦和祁主的孩子,而祁主是混天魔尊仅剩的族人,明沉楼对他颇为照顾(所以沈晚和谢晗长相相似,祁主生前很风光)。

    当年云梦下药结果阴差阳错迦楼罗和混天魔尊滚到一起,云梦被祁主占了便宜。她们俩正巧都在正派围攻魔宫那天生产。

    祁主担心云梦就去找她,然而知道真相的云梦愤恨地杀死了祁主,并趁着魔宫大乱将自己的孩子和魔后的孩子换了过来,祁主的魂魄也因此阴差阳错被吸入幽幻魔珠内(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谢晗不是他的孩子,以为谢晗体内的血统是继承自己后返祖)。

    而洛华尊者也不知道,他给谢晗取名谢晗,真的只是因为怀念师妹谢氿。

    而原主(沈菀),迦楼罗以为她是自己和混天魔尊的孩子,在养她到四岁的时候,迦楼罗终于忍不住内心的谴责,再见过混天魔尊后,将原主冰封遗弃。四年后,原主被沈父捡到。

    然后我写一半在码字群里说了我的伟大构思,群里的亲友1:好毒啊。

    亲友2:这个脑洞一听就是xx的脑洞,在奇幻写真假千金,不愧是你。

    我:……

    我想了想,觉得以迦楼罗的实力不知道云梦偷了她的孩子的确很毒,就改了设定。

    现在的设定是:祁主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金手指老爷爷,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云梦就是做了一场梦,和混天魔尊的那一夜已经生子都只是迦楼罗对她施展的幻术。

    而沈晚,则是那个被迦楼罗扔进山的孩子,在遇到风暴后意外穿越,成为孤儿。天道为了补齐她的角色,创造了原主。(好的,还是很奇妙的设定,不愧是我)

    至于谢晗如何变成谢晗的,还是让我留点悬念吧,不过可以透露,跟陆拙有关(这不是透露,是明示!!!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剧透的手)

    最后关于小天使们提到的问题:为什么女主能唤醒火凤?

    颜苏:不是女主唤醒的啊!!!是男主,男主先跑进去的,不要因为他当时是一条蛇东方尧觉得是女主唤醒的你们就忽略他啊!这就是一处普普通通的作者的小心机——用文字误导读者啊!

    第94章

    “这样卑微的爱情, 不要也罢!”

    这句话一出,别说沈晚,连祁主都震惊了。

    祁主:[谢晗, 你认真的?]

    沈晚来之前谢晗也不是没说过这句话,那时祁主以为他说的只是气话。

    没想到现在谢晗居然说到亓官北面前!

    祁主神情恍惚,不忘鼓励谢晗, 道:[谢晗,好样的,没错, 这样卑微的爱情不要也罢!]

    谢晗没有回他,只是眸光幽深地直视着沈晚。

    沈晚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谢晗……”

    谢晗淡漠着眉眼:“尊上既然喜欢沈晚, 一心一意对她就好, 何必又来撩拨我的心弦?”

    沈晚:“我没喜欢她, 是你误会小桥了。”

    谢晗垂下眼:“我有没有误会,尊上你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不止小桥, 魔后、尊上其实都说过尊上喜欢沈晚这样类似的话。上次尊上说没有把我当替身让我相信,我选择信任尊上。可是这次, 我骗不了自己。尊上喜欢沈晚,不喜欢我……”

    沈晚无奈,她深深地叹口气, 不懂明明现阶段“沈晚”明明不存在,她也没拖着“沈晚”来谢晗面前秀恩爱,谢晗为什么还会像原小说里一样误会亓官北喜欢的是“沈晚”。

    难道这就是天命所定?

    沈晚思索了片刻, 决定顺其自然。

    反正原书里他们仨还要在魔宫纠结几十年呢,不急不急,师姐太早爱上亓官北也不好,现在这样误会也挺好。

    沈晚:“好吧, 既然你想清楚了,我尊重你。不过,你还是住在这偏殿,我怕你搬出去受欺负。不过你放心,等你恢复修为,你什么时候想走就什么时候走。修炼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

    反正她根本不受重新修炼的桎梏,之所以天天认真找女主修炼,是担心女主。

    不过女主既然不想双修,那就不双修,反正只要女主在魔宫,也没人欺负得了她。

    沈晚心态很好,说完走了。

    凝着她的背影,祁主不可置信:[他就这样走了?]

    连头也不回,渣男!

    谢晗眸光深沉:“走就走吧。”

    祁主唉声叹气好一会,才问:[谢晗,你终于想通了?]

    终于决定放下亓官北,放弃这段卑微的爱情了?

    虽然这一幕祁主期盼已久,但当真发生时,祁主还是不敢相信。

    谢晗轻蔑一笑:“怎么可能?”

    祁主:“!!!”

    谢晗:“亓官北他现在喜欢沈晚,如果我贸然卑微挽留,不仅不会得到他的怜惜反而会引他厌烦。与其这样,我不如趁现在假装放手,让他和沈晚放松警惕,待日后修炼到渡劫期,再从沈晚手中横刀夺爱。”

    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祁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还从沈晚手中横刀夺爱,等你修炼到渡劫期估计记忆也恢复了,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是板着脸从沈晚手中横刀夺爱还是哭着求沈晚回头看你一眼。

    祁主心里这样想,面色却不敢表现出来,假装迟疑问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还说‘这样卑微的爱情,不要也罢’吗?]

    谢晗:“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不装成这样义愤填膺的模样,尊上能信。

    祁主还是不放心,问道:[你就这么确定你能横刀夺爱,你不怕还没修炼到渡劫期亓官北忘了你?]

    “怕什么?”谢晗道,“虽然亓官北喜欢的是沈晚,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我也颇为关注。我可以利用他的这份关注,不停地受‘欺负’,再等他来救我。”

    祁主:[那要是他不来救你呢?]

    谢晗自信道:“他不会不来救我,毕竟我不仅相貌和他的心上人相似,还是他心上人的师姐。你会对你心上人的师姐不好吗?”

    祁主:[说不定我会呢?]

    “可他会吗?”谢晗问道,“你我和他相处一个月有余,祁主,你觉得尊上是什么样的人?”

    祁主认真思考了会,说道:[如果刨去先入为主的客观印象的话,亓官北其实是一个宽容、温和、修炼勤奋、用情专一的魔修。]

    来魔宫这么久,他们就没见亓官北处罚什么人,连上次那堆被他误会欺负谢晗的女人他也只是遣送她们去当弟子,明贬暗升。

    每日战战兢兢,除了处理政务就是修炼,还有就是拒绝谢晗的爬床,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如果他喜欢的是沈晚,那不得不说他对沈晚还挺痴情的……

    “……”好好的提什么同情专一,谢晗无语好一会儿才说,“所以我敢笃定他会来救我。”

    祁主纠结:[可你这不是利用亓官北对沈晚的感情来换取他对你的关注吗?]

    谢晗冷酷道:“利用尊上对她的感情怎么了?我可是还要抢她的男人。我就不信等尊上三番两次来救我,她能不吃醋,不冲动。可就算她吃醋那又怎么样呢?我不过是个喜欢尊上而又被欺负的小可怜,我何错之有?等她指责我的时候,我只会含着泪说,师妹,我知道尊上喜欢的是你,我没有想跟你抢,你不要怪我。”

    祁主:[……]

    祁主:[我想喝口水压压惊。]

    谢晗继续问:“你说到时候我是说‘尊上,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比较好,还是说‘尊上,你们俩千万不要为我吵架’毕竟好?”

    祁主:[我觉得你还是先挖了我的眼睛的比较好。]

    谢晗:“……”

    祁主这个人根本不懂心计,谢晗不怪他。

    *

    自从和女主说清楚以后,沈晚觉得自己过上了一种奇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