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谦没在酒会找到人,回到宋家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穿着睡衣下楼的宋佳丽。
“子谦,酒会怎么样?”
追进来的叶向暖对着宋佳丽使眼色。
宋佳丽看到叶向暖面色惊慌再看看宋子谦那个脸色就意识到什么。
瞒不住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趁我出国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
“无余生和你说的?”宋佳丽快步走过来,激动的说道:“她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子谦你要看清楚那个女人,她肯定是对你说谎了,她最擅长说谎,利用谎言来离间我们的关系。”
“赵方!”
“是,宋董。”进来的赵方被宋子谦的怒火吓到了。
“拨通处理离婚案的律师电话。”
“是。”
赵方把拨通的电话递给宋子谦。
宋子谦接过电话直接免提。
“你好,宋董。”
“听说前段时间是你处理我的离婚案?处理的很干脆,表情不错!”
“谢宋董夸奖,能为宋董服务是我的荣幸,当然这最大的功臣还是宋小姐,如果不是有她提供的可判离婚证据和亲属签名这离婚案也不可能进行的那么顺利。”
宋佳丽脸色顿时间苍白摔坐在沙发上。
电话一挂断,一部手机狠狠对着宋佳丽方向砸过去。
“啊”宋佳丽被吓得跳起往后退了几步。
“子谦,你听我说,姐也是为你好,那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宋佳丽走到这一步还不忘表明自己的立场。
宋子谦快步冲过去拽住宋佳丽的衣服,面色凶狠对着宋佳丽,“那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管!你凭什么替我做主!那是我的婚姻,你凭什么毁了我的婚姻!”
叶向暖在身后一句话都不说,这种局面她可不敢出手,万一吃力不讨好可不妙。
“子谦,你听我说”宋佳丽还没说完已经被宋子谦推倒,摔在地上。
宋子谦转头冲上楼。
“砰!”书房门被重重甩上。
大厅一片狼藉,宋佳丽坐在地上捂着眼睛哭。
这是宋子谦第一次推她,为了那个女人!推她!
叶向暖揉了揉眼睛,眼泪出来,快步走向宋佳丽,用着哭声腔调,“姐,你没事吧。”
“到底是谁泄露这件事的!”宋佳丽一脸发横对着叶向暖质问。
叶向暖打了一个哆嗦,然后挤出一句:“我看到谦哥去找那个女人,然后谦哥就追了出来,十有八九可能是”
“好你个贱货,居然还敢对我弟弟纠缠不清!看我怎么收拾她!”
“叩叩——”
“宋董,我是赵方。”
“进来!”
赵方推门进去后,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文件放在桌上,恭恭敬敬说了句:“还是没找到人,葛小姐也说她不知道太太住哪儿。”
“去查一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发生离婚这件事,恐怕他也不会想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
次日,顾公馆。
无余生昨晚喝醉了,一觉睡到七点半。
“叮叮叮——”
无余生脑袋炸裂感,眼睛都睁不开。
“喂?”
“余宝,出来!”
“干嘛?”
“你昨晚是不是把我限量版运动裤穿走了?”
“不就是一条裤子那么小气,你再买就是了。”
“祖宗,我今天有重要聚会一定要穿那条裤子,你赶紧给我送出来,我在顾公馆门口等你!”
“自己进来!”
“进得去我还叫你,狗日的!赶紧送出来!”
“龟孙子!”无余生骂了一句就挂了手机。
手摸着屁股,把裤子脱了,在床上打三个滚才刷牙起身去给人送裤子。
年靳臣连着轰炸两个电话,无余生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抓起床上的裤子就冲下楼。
无余生风风火火冲出门口,老远就看到那个身穿睡衣捂着嘴一直打哈欠的年靳臣。
“龟孙子裤子。”
“狗日的,那么晚还没起,昨晚被吃了?”
“吃你头!”
年靳臣把裤子往肩膀一搭双手叉腰一步一步往无余生走去,“被顾延城包.养了?”
“少胡说八道!”
“为了画,欠人家钱,卖身了?”
“没,就不小心欠了一笔。”
“得了,一会哥哥就给你转三亿,赶紧把钱还了。”年靳臣说完后,手搭在无余生肩膀上,低头说了句:“顾延城不是善类,也不是你这种档次玩得起的,他可没灰姑娘王子心,你最好聪明点,别最后被人套了出不来。”
“靳哥,你能少胡乱担心吗?我怎么会喜欢他,上回我入狱他救我,我用自由换一年。”
“确定是自由,不是别的?”年靳臣眼眸一压别有韵味。
“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你别担心。”
“我的傻妹妹,你怎么能不让我担心。”年靳臣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无余生的脑袋,一字一字无比认真警告无余生,“我和你说,顾延城有个很心爱的女人,那个女人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他曾经为了那个女人放弃一切,包括南欧财团,那不是你能比的。”
“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他前妻吧?”
“嗯。”
“那靳哥,他前妻呢?”她不是个八卦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忽然很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
“她”没等年靳臣开始说话一个身影就出现了。
刚跑完步回来的顾延城,老远就看到那勾肩搭背说悄悄话举止亲密的两个人。
顾延城瞥了眼无余生光溜溜的小腿眼眸一压一股寒气蹭起。
“诚哥,早。”
“吃早餐没有?”
“还没呢。”年靳臣笑着回了句。
下一刻,画风突变。
“那赶紧回去吃早餐吧。”说完顾延城转身就进屋。
这逐客令,下的好。
无余生竖起大拇指对着年靳臣。
年靳臣捏了捏无余生的鼻子,“今晚过来,昨晚没玩的,今晚继续。”
“还不进屋!”男人特别不爽的一句。
那不是疑问,那是命令!
“来了。”无余生一边应一边往回跑。
年靳臣瞥了眼无余生追过去的那个背影。
如果昨晚他没记错的话,那个抱走无余生的人是顾延城吧。
顾延城把自己的儿子叫醒,却小心翼翼怕吵醒无余生,让自己的儿子走路,抱着无余生离开?
年靳臣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可不相信顾延城对无余生是动心。
顾延城不是个多情的男人,也绝不可能和没有交集的无余生那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很有可能背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看来,他这趟不能太快回海城,他得留在景城。
无余生跟着顾延城回屋,结果一下跟过头直接跟回浴室。
在她想要逃的时候男人已经把她拽了过去。
耳朵传来撕咬的疼痛,“小东西,你又骗我!”
昨晚喝醉,没算的帐,他现在要好好和她清算一下!
“我骗你什么了?”无余生缩着脖子,手想要去推顾延城却被他锁在怀里无法动弹只能继续忍受被他咬着耳朵。
“你和年靳臣的关系!昨晚在酒会,演的不错!酒会还没结束迫不及待就和年靳臣回别墅,是不是想做他的女人把我甩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们清清白白的!”顾延城的想象力可不赖!
男人的手遏制住她的下颚力道大的她额骨都快被弄碎了。
“左手年靳臣,右手顾延城,同时把两个人男人玩弄股掌之中,告诉我,小东西,你背后还有几个男人?”
“顾延城,你别太过分了!放开我!”无余生用力甩开顾延城。
在她挣脱的时候,男人拽住她胳膊往把她压到玻璃上。
“哗啦啦啦——”水的开关被无余生不小心掰下,冷水撒落在两个人头顶。
男人对着她唇瓣就狠狠啃咬下去。
“咛~~~”
唇瓣的撕疼和腰间被手臂勒紧的疼痛使得无余生整个人都在颤抖。
“顾延城,你放开我,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好,你说。”男人没有继续咬她的唇瓣,而是转移到她颈窝。
“我和年靳臣是清白的,昨晚在别墅我们什么都没干,不信你问老苏!”
顾延城的眼眸闪过一抹凌厉很快化作平静,继续啃咬女人的脖子。
“不如你解释一下,你为何对我隐瞒你对他的认识?”
她要是知道,他叫年靳臣,有那么强悍的家世恐怕她也不会和他做朋友,她也是昨晚才知道他叫年靳臣。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不信!”
玻璃的一面,是被男人极力压出身形的女人。
“那是我的私事!”不被信任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已经习惯了。
“在我面前,你没私事,你是我的,我有权利知道一切!”
无余生勾起一抹冷笑,用力转身面对顾延城。
“好,那顾先生也算我男人吧?那你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设计那一出,却不告诉我?”
天知道,当时她遭受着多少歧视的眼光和凌辱,而这一刻全拜顾延城所赐。
那一刻,从天堂到地狱
他怎么能那么狠!
“”
男人沉默无声,而是将脖子埋入她的颈窝,腰身挤入她腿间。
隔着衣服的摩擦,是他火热攻略极强的气息,犹如一团烈火,随时把她吞灭。
“那你又有没有做好一个女人该做的本分!”
“顾先生说的本分是什么?”
“顺从我,把我当做你的男人!”从来都没有,从她到他身边那一刻,她从来没正眼看过他,哪怕那么一刻都没有!
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回家,穿着别的男人衣服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举止亲密。
无余生用力咽了一口唾液,将他的话咽下肚子。
“以后,我会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一句话让空气瞬间沉浸下来。
“哗啦啦啦——”
水打落在两个人头顶。
耳边是男人喘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