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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客为主的手铐play
    “我看看?”

    “你想怎么看?”寂听撑着手臂直起腰,一手按他心口上,一手往下勾住他的皮带卡扣,食指在周圈来回拨弄搔挠,“嗯?”

    她话尾挑着上扬的音儿,笑眼酿缠许多惹人情欲的东西。

    江阔看着她,脑子里蓦然浮现许多情景,她在他身下,在花洒下,在地毯上,在餐桌边……尽是这几日让人深陷其中而愈发欲罢不能的情色事儿。

    越想,身体越失控,越亢奋。

    江阔右额太阳穴上暴起一根青筋,皮肤突兀的凸起,和他狠狠握上寂听腰的右手一个样,狰狞得像是要想把她整个人全捏剥皮抽骨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想用尽力气发散些无处可泄的欲望,却没成想偏让欲望抢占先机,寻着这些只想用于性事上的力气助纣为虐,变本加厉。

    他的下身又痛又硬,折磨死人。

    唯一能帮帮他的,还偏偏骑他身上,耀武扬威,摆着事不关己的看客模样。

    “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你想怎么看嘛。”

    看客还不时蹭着撩两句戏词,等着他这个戏中人愈发深陷。

    她无非就想看他什么时候能摇身一变,彻彻底底成个红眼兽,采花魔。

    “你知道。”江阔的手从她腰上松开,捏着她落在他皮带卡扣处的手指,带她往下摁,半是强迫半是哄地叫她放出了他身下早已饿极的硬邦邦的家伙。

    “啪嗒”,皮带的金属扣如人所愿地松了头,下面齐整咬合的拉链也被几根缠绵交错的手指一齐逼退。

    江阔松开手,只用掌心抚在她手背,帮她一起往下摁住那根翘了头的阴茎。

    滚烫的家伙得了女人掌心软肉的触碰,更是硬硬地顶起碍事的内裤,急欲出头。

    “我知道么?”寂听勾着食指从侧口缝隙钻进内裤,小心戳上他最顶的冠状眼口,佯装无辜,“这样?”

    她吐着舌,却不显露如何天赋异禀能舔鼻尖,只堪堪露出一小半,舌尖往上舔着自己M形红唇中央肉鼓鼓的唇珠,再作弄似地往下勾压两下。

    偶尔她想往上舔得更多,便稍微伸长点,就舔及了鼻下人中。

    沾着水光的粉舌在江阔眼前来回勾绕,逼得他不得不痴想更多。

    人就在跟前,他还得靠意淫纾解。

    江阔又爱又怒,甘之如饴也快受不住,下身几欲喷薄浊浆。

    寂听作恶的食指指尖忽而沾上微微湿意,她片刻诧异,尔后对着阴茎顶端的小眼又来回搓磨了一回,这才收起手,举到眼下,对着从外头天上透入车窗内的隐隐月光,瞧见指尖一丁点透亮反光的水渍。

    “哥哥,你流水了啊。”寂听故意扮得懵懂无知,问也格外天真。

    江阔再次恨得咬紧牙根。

    这样的骚话,前几日还是他压在寂听身上挑逗戏弄时说的,可现在,突然就变成了寂听的台词。

    真实的台词。

    他无从反驳,谁让之前他爱往她身下勾蜜水的手如今正被牢牢锁住呢?

    江阔瞅了一眼丢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银片钥匙,哑着嗓子道:“媳妇儿,我错了,别搞我了。”

    寂听坐他腿上,居高临下看他可怜见地求饶,平日懒散幽暗的眼眸此时也终于被她折腾出了水光。

    挺值。

    寂听拇指与食指来回搓磨两下,抿干净了那星点湿润,蹭着他的腿滑到座位前蹲下,拉下近在咫尺的黑色内裤,露出里头布满青红血筋的阴茎一柱擎天。

    “哥哥,我只是想让你试试我的特长。”

    “怎么试?”江阔真是要疯。

    “我给你舔舔,你才能懂。”寂听笑得像偷了腥,两手扶上他左右两个精囊,大拇指贴着根茎,低下头,张嘴含住,舌在里头便亲亲密密往上吮了过去。

    红唇包裹茎身,舌便从下往上勾舔冠状沟,嗦起嘴滑到顶头,舌尖又不管不顾地往他那个细小的孔里挤。

    她挤不进去,反倒里头腥咸的液体被逼了出来点。

    寂听卷舌吞了。

    吞咽口水的声响在寂夜的车里尤为突兀,带着她火热湿润的口腔和灵活聪慧的软舌,它们一齐逼得江阔两腿紧绷,脚也死死踏在车底。

    江阔腾直起腰,被锁住的左手手掌按她的后脑上,顺滑的发丝趁机穿梭入他指尖,缠上他。

    “寂听,你不是试,你是要我的命。”

    寂听缓缓吐出被吞得湿漉漉的阴茎,大拇指轻轻蹭着他那两个饱鼓鼓的精囊,仰着脸冲他笑,“哥哥愿意把命给我么。”

    江阔的右手终于触及之前被他随手抛开的救命钥匙,在寂听背后插入锁眼。

    “你要什么我都给。”

    随着江阔的答话,清脆的解锁声也在寂听脑后响开。她还来不及回头看,就察觉江阔已经两手一齐抱住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抱起来,重新骑坐到他身上。

    刚被她舔得湿润的阴茎此时正杵在她腿心,炙热又粘哒哒的感觉,好不真切。

    “哥哥……”寂听不傻,看着眼前脱困的红眼狼,怕是要受大罪,于是赶紧讨好。

    她娇唤江阔这回也不为所动,眼中欲色反而更浓烈,眸子沉黑不见底,唇角却与她勾出笑来,“我这人不禁造,之前也没想着给我们听听一个机会,让你找个机会露两手,不然都白瞎了你这副,口齿伶俐?”

    他拖着话尾四字,说得好不刻意。

    其实寂听口活这事儿,都是几年前瞿希教她的,以前是为了以防万一,碰见急色的男人关键时候也能帮她拖拖时间,谁曾想她第一次,却用在了江阔身上。

    不是拖延,反而是为了玩乐折磨。

    她乐在其中。

    只是初次实践,寂听也没得过什么客户评价,现在江阔说这话,她也说不好是夸她口活好,还是说不好。

    “哥哥,不舒服吗?”寂听两手搭他肩膀上,右手手指头还不时往上勾挠一下他的耳垂,乖巧得很。

    “没这儿舒服。”江阔右手插在两人之间,钻到她小腹下,直接挑开她挨着他阴茎那边的内裤沿儿。

    指腹摸进去,她也早湿透了。

    “你觉得呢?”江阔扶着阴茎,踏下腰,迫不及待地挤入。

    寂听细眉微蹙,扭了个腰尝试把顶端吞下,边吞边轻声喟叹。

    “哪样好?”江阔带着她挺动一回,直接把自己全送她穴里头去。

    女上位,寂听根本难全部吃下去,腰一个劲扭。

    “滋扭什么,别动。”江阔一手摁住她的腰,一手撩开她短到大腿根的裙子,大力揉她屁股。

    “嗯,哪个都好……哥哥……”寂听又想爽又怕太爽,忍不住挣扎,她自知江阔这下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可嘴是止不住想求饶,“吃不下了,哥哥……”

    江阔拍她屁股一巴掌,“不许躲,慢慢吃。”

    他一个劲从下往上顶,速度也没比平常慢多少,浑身憋着的劲儿和欲望终于捱到了这会,恨不得一齐全往她身上发泄了。

    可怜寂听没受多回就小死一次,甬道里软肉高潮不歇,江阔仍是进得次次到底,搞得她又爱又怕,身心连连泛滥,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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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火热热开启新年!

    周日依然是打工日,更新心有余力不足~要不之后周日都不更了吧(毕竟我说可能不更的时候,也多数是不更,捂脸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