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心,凭你,防备不起来。”
凌若尘一脚踹向天屠,在天屠的心口用了些力气的碾压了几下,看着人惨白着脸,大口的呕血后才撤了些力气。
“凌若尘不要。”天辰拉住凌若尘,摇头制止了凌若尘的动作。
在凌若尘要开口时,天辰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道:“你不要动,我自己处理。”
“……”凌若尘看着理直气壮的命令着她的小人,突然觉得她被气的很想将人抱过来照着屁股打上几个来回。
真是宠坏了。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凌若尘才控制住越来越痒的手,退后了几步等着天辰完事,“自己小心些,不许受伤。”
“嗯。”天辰愉快的答应完,目光再度转回到天屠身上。
刚刚平复好剧烈跳动的心跳,压下伤势,天屠冷冷的抬头,正对上天辰的目光,天屠一凛,瞳孔微微发颤。
天辰的目光不一样了。
是什么……不一样了。
天屠还没有想明白,天辰的动作便已经让他切身的体会到了到底是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天辰捡起地上的两根银钉,手腕一动,银钉射向天屠的琵琶骨。
毫不留情的钉回原来的位置,分毫不差。
天辰没什么情绪的看着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天屠,扯了扯唇道,不再是询问,若命令一般不容质疑的声音,“我要可以进入国师府邸的玉牌。”
“你,你,孽子!你果然不安好心,狗一样的东西,畜牲,被个女人当成玩物,下贱玩意,当初就该让人活活打死你。”
玩物?
有他这样都快被宠的无法无天了的玩物么。
天辰想到在天月宫中,尤其是在他的辰华殿中,他的一句话甚至比凌若尘的还要好使。
天辰回头看了眼强压着杀意的人,蹙了蹙眉,几乎不论什么事,只要他坚持,凌若尘就算在无奈,都会依他。
哪怕他无理取闹、任性妄为,凌若尘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从未说过他一次。
不一样了,这一世有了她,什么都不一样了。
天辰心中的阴霾彻底消散,蹲下身体,对着天屠的几处穴道点去。
无声的惨叫。
剧烈的痛苦让天屠疼的满地打滚,涕泗横流。
“玉牌给我。”
天屠咬破舌尖,一手抓向天辰,惨白的唇吐出两字,无声却也能感觉出森冷的寒意,“做梦!”
天辰看着向自己面门袭来的手,没什么表情的出手,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天辰又点了几下后翩翩然起身,“父皇,我是你精心培养的杀手……同意了就眨眨眼睛。”
凌若尘拽过起身的天辰,将人揽在怀里,嫌弃的擦着天辰碰了天屠的手,“脏死了。”
天辰看着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脏污,不是很理解凌若尘的意思。
他满身是血她不嫌脏。不会躲闪被扔的满身是泥,她也不嫌脏。
甚至是在那次她的生辰,什么都不懂的他被扒光了衣衫,被那些脏手碰到,她也不曾嫌他一分一毫。
还有第一世中,他满身的肮脏,凌若尘见过也记得,连他自己都嫌恶心,她也没有一点的嫌弃。
天辰想了想,想不明白,撇撇嘴,也懒得多想,安静的等着凌若尘满意后,搂着凌若尘的腰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我都困了,你看着他,玉牌,应该能帮到你。”
刚刚的气愤瞬间烟消云散,看着人绵软下来的身体,哈欠连天的小样子,凌若尘心软的一塌糊涂。
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一旁的软榻上,无语的看着已经上下眼皮打仗的人,“你说清楚了,交给我不就行了,非要自己受累。”
天辰动了动身子,揉着眼睛,“不能什么都指着你啊,我想自己来,哪知这么麻烦,还不如杀人呢。”
天辰翻了个身,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后便睡了过去。
凌若尘好笑的看着睡得四平八稳的人,握住天辰的手,输了些力量进入天辰体内。
从进入东雀地界开始,天辰便有些失眠,今儿又为了逼问出玉牌所在,天辰更是将他自己的的力量输进了天屠体内。
不过,凌若尘看着这时的天辰,摇摇头,真没想到反倒是到了这天阙宫,天辰的状态好转了许多。
潜意识中,天辰还是对过往的记忆介怀的吧。
凌若尘揉了揉天辰的发丝,如今看着曾将自己打入尘埃的人全无了往日的威胁,总归淡化了过往的黑暗。
凌若尘瞥向天屠。
痛的打滚的人这时已经失去力量,向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下身占满了黄色的液体和污垢。
只是几丝《冥荒》罢了,天屠便承受不住的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