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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他都开口允许她回主卧室了,他都承诺让那个女个立即消失了,他那么低三下四,可惜,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拒绝,还让他把那个女人带进主卧室!

    很好!

    算你狠!

    不稀罕他的主卧室是吧?不在意他把任意一个女人带进他们曾经翻云覆雨的主卧室是吧!

    很好!

    他便带进去让她看!

    他司空烈不是非君雨馨这个女人不可!

    只要他愿意,成千上万的女人都会蜂拥而至!

    “啊……”司空烈发疯了一般,将书房里的东西砸了个七零八落。瞬间,书房里犹如发生了地震了一般,遍地狼藉。

    终于砸累了,他一下子瘫软在真皮椅子里,双手揉向自己的额际。

    门外,张婶和其他佣人早就闻声而来,听见里面的巨响,也没有谁敢出声音询问,只得垂首在书房门外等候着。

    似乎,他们少爷,好久不曾发这么大脾气了!

    难得发一次脾气,真的会吓死人。

    今天也不知到底谁惹恼他了!

    其他小丫头猜不出少爷到底怎么回事,可精明的张婶却能洞察其中的奥秘。

    贱人啊!作孽呀!长得就是个克夫相,还得瑟地以为自己是女王,看把她们家少爷折磨得!

    当即,心底把个君雨馨又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又骂了个彻底!

    约莫沉寂了半个小时,司空烈拉开书房的门,对着张婶吩咐:“把里面都收拾了。”

    迈步,往楼下而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汽车的引擎声,然后迈巴赫呼啸而去。

    “少爷!少爷呀!都这么迟了,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啊?”张婶匆匆下楼跟着追了一段,可惜迈巴赫早不见了影子。

    沮丧地停下脚步,张婶只得给丁川打电话。

    她们少爷可是老爷子的宝贝疙瘩呀,万一出点什么事,她算是活到头了。

    黎阳的初秋,夜风冰凉,君雨馨蜷缩在泳池边长椅上,像木头人一般,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她的腿已经完全麻木到没有知觉,而她浑身的血液,仿佛也凝固了,结冰了。

    她很冷,她只得紧紧抱住自己,将下颌置于膝盖上。当迈巴赫冲出别墅的时候,她抬眸看了一眼那个方向,然后回归静止。

    “少,少奶奶,这里好冷,咱们进去吧。”阿梅的声音里染满了颤音,她不知已经劝了君雨馨多少回,可她就是那样坐着不动,想要回屋给她拿件衣服,又担心她一走开少奶奶出事了。

    于是阿梅只得在旁边默默地陪着。

    终于,君雨馨动了,她放下了长腿,“走吧,咱进屋。”她无所谓,可不能冻坏了阿梅。

    主卧室的方向,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而她以前住的那个房间,刚刚,被莫彩依弄脏了,无论如何她是不会进去住的。

    这二楼的其他房间她也不想住了,省的看到某些不该看得心烦,司空家的三楼只住了司空羽菲一个,应该还有很多客房。

    拿了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她准备上三楼去休息。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不太一样,中间是宽敞的大厅,休息的房间设在两头,看上去房间还挺多的。

    随意走到一间房前,君雨馨伸手刚触到门把手,张婶就尖着着嗓门喊了起来。

    “少奶奶,快住手!那间屋子是你碰不得的!”

    君雨馨回眸,便看见张婶一脸恼怒地冲她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全是鄙视与刻薄的精光。

    “这不是空房间吗?我怎么就碰不得了?”君雨馨冷冷地问。这个老女人处处不待见她,她也没好脸色给她。

    “哼!”张婶冷哼了一声,“这是我们……”张婶的话音嘎然而止,遂有些不耐烦地吼,“总之,这个房间不是你这种人碰的!你还是下楼去吧,这三楼的其他房间你也不能进!”

    说话间,张婶甩动着手上的一大串钥匙,将所有的房间门上了锁。

    拧着眉,君雨馨咬牙,寒着脸对着张婶问道:“我这种人?请问我是哪种人?张婶,你能说明白点吗?”

    张婶表情一僵,似乎意识到自己嘴巴快了一点,不过,她也不怕,她们家少爷已经不待见这个女人了,她被赶出司空家是早晚的事情。

    心里这么暗忖着,她胆子大了,甩了一张冷脸,回道:“至于少奶奶是哪种人,我这老婆子是说不清楚,少奶奶自个儿应该最清楚!”

    阴声阴气地撂下一句话,张婶倨傲地下楼而去,只要少爷不在,她这司空的管家,在这个宅子里,就是可以横着走!

    哼!马上就要被踢出司空家了,她怕谁?

    咬牙,君雨馨真想给这刻薄的老女人踹过去一脚,不过,她忍住了!

    如今,她的任何举动都是被人笑话的。她何必把自己搞得更狼狈。

    下了二楼,却见其他房间都上了锁,那个老女人好狠!

    君雨馨干脆就在大客厅的沙发上睡下了。

    幸好盖沙发的薄毯没被收走,她扯过来,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间,君雨馨老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倏地睁开眼睛,便见黑暗中一双晶亮的眸子。

    下一秒,熟悉的男人味道,夹杂着酒气儿直冲她的面门。

    不用猜也知道是司空烈,立即翻身,她想起身摁开电灯开关。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准她动,跟着整个身体沉重地压住了她,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巴寻找着她的唇。

    “起开!”君雨馨浑身紧绷,推拒着男人,声音压抑低吼。

    男人没有吭声一个劲儿地在女人脸颊上和脖颈上乱啃。

    君雨馨怒了!

    她可没有忘记,他的主卧室,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呢?他这是在外面混够了,回家冲她撒酒疯来了!

    狠劲儿地推着男人,君雨馨嘶吼:“司空烈,要撒酒疯去你的主卧室,里面有个女人正等得不耐烦了呢。”

    “女人,你真的要我去跟她?”因为酒的关系,司空烈的声音无比沙哑,虽然在黑暗中,也能见他拧紧的眉头。

    咽下心口的火气儿,他盯着女人的脸庞一刻也没放过。

    君雨馨冷嗤了一声:“笑话,你司空大爷想要跟哪个女人,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让开!”抬手,她使劲推搡着男人的肩。

    虽然看不太清,司空烈仍能想象女人冷漠的脸庞的样子。她没心没肺的话,犹豫在他心里刺进去一把匕首。

    心里一阵刺痛,他的声音也很冷:“对!确实和你无关。不过,你也是我司空烈的女人!我今晚就偏要睡你!”

    不由分说,男人低头便啃咬女人的唇瓣。

    “唔,滚……你这个畜生!流氓!你以为你是谁啊?古代的帝王吗?想睡哪个,哪个就得乖乖就范!”君雨馨奋力踢打,眼睛里雾气升腾。

    呵呵,‘也是’她也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她应该不算是他的女人,她仅仅是他用几百万买回来的一个替身而已。

    不管女人的挣扎,踢打,男人狠劲儿地啃咬女人的脖子,潜意识,这女人就是他的,他要她,她便不能拒绝!

    他司空烈要宠谁,谁就得乖乖顺从!

    普天之下,也没有谁敢骂他‘流氓,畜生’!

    “不知好歹的女人,爷宠幸你,是你的福气!”男人恼怒地吼,双眼嗜血,今晚不把这女人驯服了,他就不是司空烈!

    大力地扯开君雨馨的衣服,男人似一头发了疯的猛兽。

    “不!”君雨馨哭喊,她不要他这样对待她,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我不是你女人!我只是你几百万买回来的一个玩物而已!大爷你的宠幸我无福消受!”

    颤抖的声音里,她哭喊出了心灵深处最大的痛!

    她和他只是银货两讫的交易关系!

    倏地,男人停住了嘴上的动作,死死盯着女人的脸,他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说出这样的没心没肺的话。

    是,当初他们的结合确实相当于是一场交易,可是,她说她只是他的一个玩物!

    请问,当今世上,有哪个玩物被男人宠上了天?

    不都是玩玩,腻了就扔了么?

    可是,他根本没把她当成玩物在玩,他是那么宠她,把她呵护在掌心里面宠着,虽然,他不知道他对她的这种宠能够延续多久,但是,至少,现在他还没有腻,还没有想要将她丢掉!

    但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居然自甘下贱地标示自己是玩物也不要当他的宠物!

    心底凝结的怒气,充满了司空烈整个胸腔,这就是他宠坏的女人,一个白痴到无药可救的女人!

    “好!你要当我的玩物是不是?我成全你!现在我就好好把你玩一回!”怒火上脑的司空烈那两百的智商已经丢去爪哇国了。他的意识就要好好惩罚这个忤逆他的坏女人!

    大力地抓住女人的手臂,低头,他使劲吻上女人的唇。

    “唔……不要……司空烈……不要这样……”君雨馨吓坏了。她也后悔了。明知道这个男人他喝了酒,她还这么糊涂地触他逆鳞。

    其实她不是要故意惹恼他的,可是谁知还是惹恼她了!

    他现在好可怕,她不能容忍他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不要!

    主卧室里的莫彩依,早早地梳洗好了,躺上她梦寐以求的大床。她来的时候特意准备了些勾人魂魄的睡衣。

    把自己精心打扮好一番,她把自己盖起来,就等着男人到来。

    翻来覆去,等很久也不见男人进来,心里想着,迟早,男人会来,她不用操心,便迷迷糊糊睡去,。

    也不知是多久了,她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醒,向旁边的位置滚过去,这才发现男人还没有回来。

    倏地起身,开灯,仔细聆听,便察觉到细小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拉开卧室的门,摁亮客厅的大灯,但见沙发上,司空烈正压住君雨馨,发疯般得狂吻。

    “你们这是做什么?”莫彩依恼怒地狂吼一声,直直地向着沙发冲了过去。

    客厅大灯摁亮的一霎那,君雨馨狠心一咬,直接咬上了司空烈的唇,司空烈因痛,钳住她的手一松,于是她大力一掀,直接将司空烈掀到了地上。

    “咚”身体着地的声音。

    君雨馨吓了一跳,赶紧拿眼去看。

    司空烈嘴角流血,抬手抚上了脑际。他是没有料到女人会那么狠心将他掀到地上,沉重的身躯,直直砸下去,脑部受到撞击,他清醒了,瞬间也更愤怒了。

    君雨馨眼神一片慌乱,她只想推开他不要他那么粗暴地待她而已。手足无措地,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他拧起的眉头,他染满戾气的眼神,刺得她心痛。她竟然有点后悔掀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