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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而在这支驻军中,所有毒枭最不想对上的就是华夏东南亚地区金三角总指挥贺鎏阳!

    五年前,贺鎏阳以行动队总队长身份进入金三角时,正是金三角最为混乱的时期,没有人将这个年轻的军官放在眼里。可是一年的时间内,缅甸地区各大毒枭纷纷落网,一一被抓走审讯。虽然其后有些放了回来,但是因为贺鎏阳的行动,缅甸地区的毒枭硬生生的被全都换了血。

    其手段之铁血迅速,让金三角的确的毒枭为之惊骇。

    在通过大换血迅速掌握缅甸地区的局势后,贺鎏阳被中央一纸调令直接升为金三角缅甸地区总指挥。缅甸的地位之特殊,让贺鎏阳毫无疑问凌驾于越南总指挥和老挝总指挥之上,一举一动足以影响整个金三角的局势。

    在掌握了金三角地区几大主要毒枭的动作后,贺鎏阳并没有如大家以为的会对金三角的确的毒枭进行血洗。而是采用“分而治之”的办法,利用各民族之间的矛盾,借力打力,维持整个地区平衡。

    就此,贺鎏阳“铁血将军”之名传遍整个金三角!

    半年前,因为任期满,贺鎏阳被调回境内,传闻不会再回东南亚地区任职,这个消息一出,所有毒枭都松了口气,如今听到贺鎏阳回来,都忍不住戒备以待。

    贺鎏阳可不像以往的华夏军人,还有和气商量的余地,五年的时间他已经训练出了自己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比任何武装分子都要野蛮难缠!

    不过,更重要的是确定消息真假。

    李沙康等人纷纷派人打探,可是自从机场后,贺鎏阳的踪影就销声匿迹,再也查不到。

    查不到不要紧,最害怕的是贺鎏阳已经偷偷进入金三角!

    烈日炎炎,金三角总指挥办公厅,两个身影从门口走入。门口的士兵看清楚来人后,一脸惊愕恭敬地行了礼,还没出声,就被站于身后的人制止了。

    为首的人身姿挺拔,半张脸被帽檐遮挡住,看不清样貌,可是那帽檐下露出刚毅,透着股冷冽肃杀之气。

    只见他抬手,朝监控器打了个手势。紧闭的大门就一层层打开,像在迎接一个回归的王者!

    林跃见士兵一直盯着贺鎏阳的背影反应不过来,笑着打了他一下,背上重重的包往肩上一抗,大步走进总指挥办核心区。

    士兵吞了吞口水,那包里的东西……

    缅甸北部佤邦寨,李沙康坐立难安,人派了一个又一个去查,可是就是没有贺鎏阳的踪影。

    “都是废物!那么大一个活人,难道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副手之一的洪坤道:“贺鎏阳如果有心要避过我们的话,没有人能查得到。”他和贺鎏阳打过交道,只知道这个年轻的少校有多可怕。

    他一旦动武就毫不留情,而不动武蛰伏的时候,更令人心惊。

    “完了!完了!”李沙康焦急地走来走去,自我安慰道:“贺鎏阳也可能根本就没来,一定是我们自己吓自己。不行,立刻给我连线京城,我要知道贺鎏阳到底在不在华夏境内!”

    洪坤阻止道:“不行,现在正处于敏感时期,这段时间彼此最好不要联系,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奶奶的!”李沙康拍下桌子道:“大不了到时候干一场,老子这些年当龟孙子也当够了!贺鎏阳,他敢来,我照样动手!”

    相较于李沙康的不安,贺鎏阳从进入总指挥办后就没有什么行动。

    “首长,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行动队队长苏雄明摩拳擦掌开口。

    贺鎏阳头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不急,再晾两天。”

    看着这个样子的贺鎏阳,苏雄明由衷地替那个不知名的倒霉蛋惋惜。贺鎏阳如果直接动手的话,也就是教训一下,这连智谋都用上了,是打算弄死对方啊。

    两天过去,对于外界的动作贺鎏阳一清二楚。离开半年,新势力和旧势力之间有了些更替,不过大势力总体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贺鎏阳嘴角衔着冷笑,周身铁血肃杀之气浓重。是时候重新洗牌了,总要给新人点上台的机会。

    “阳!打听到了!”

    兴奋的声音闯了进来,随后进来的是一个风风火火的年轻女人。她大概也就二十五六岁,皮肤偏黑,笑容灿烂,说话的时候手舞足蹈,乡野气息明显,又带着浓厚的缅甸女子特色。

    “李沙康今天下午会去孟喜滩!”

    孟喜滩,湄公河的中心地带,也是金三角最为凶险的地带,时常会有武装势力在这里抢劫过往船只,发生火拼。

    见贺鎏阳站起身,连喜喜兴奋道:“我能不能跟着去?”她说话的时候,嘴角一条疤痕显露。这是她从缅甸逃去越南的时候留下的,如果不是被贺鎏阳救下,现在她的尸体已经飘在孟喜滩了。

    为了报恩,也为了以后的生命有保障,她自愿跟贺鎏阳回缅甸,加入华夏军方势力,充当情报员。

    “阳,让我去吧?”

    贺鎏阳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做出作战指挥,出发去孟喜滩。

    连喜喜早已习惯了贺鎏阳的冷硬作风。只是可惜,她依旧见不到在金三角有“阎王”、“铁血将军”之称的贺鎏阳威慑四方的行事!

    作者有话说:群号:216311802

    ☆、054 围杀

    孟喜滩上,近百米宽的江面一片平静,两岸山峦起伏,看不到村庄,来往的船只几乎不见,更看不到有执法力量。

    李沙康坐在快艇上,一脸狠戾凶相的脸上,衔着些许漫不经心的笑意。

    洪坤看着过于平静的湖面,皱眉道:“今天的孟喜滩有些过于平静,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李沙康听到这句,笑得不屑,“你啊,就是太过于小心,别忘了,我们才是毒枭!”

    哈哈哈哈!

    身后的几人大声笑起,枪在他们手中悬挂。

    孟喜滩往南十公里处,金三角入口,一艘军舰赫然停于上头。凡是看到军舰上五星标志的毒枭,皆是纷纷掉头就走,丝毫不敢靠近。

    今天的金三角,要有大动作了!

    华夏军舰公然停在金三角的事情,也就是在五年前发生过。虽然军舰外体进行了一些掩饰,但是金三角所有的势力都知道,这是贺鎏阳带领的枭鹰舰!

    贺鎏阳真的回来了……而且,要有大动作……

    所有打算入口的船只纷纷掉头,无论其后势力有多大,看军舰上所有士兵真枪实弹的装荷,都知道今天绝对不是硬碰硬的日子。

    林跃搜寻了一下金三角周围入口三公里的范围,确定没有任何船只再靠近。

    “有不少快艇停在三公里外,要不要驱逐?”林跃低声询问。

    甲板上,一身海外作战服的贺鎏阳负手而立,神情冷硬,淡淡道:“不用,就让他们看着。”

    苏雄明几乎能感受到贺鎏阳身上的杀意,这种杀意透着冰冷,即使是他都忍不住有些发寒。今天的贺鎏阳,是想再次震慑整个金三角!

    “出发。”

    “是!”

    军舰启动,迅速朝孟喜滩驶去。随后,两艘军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紧紧跟上。

    看到三艘军舰出现在金三角上,三公里外快艇上的人都是一身冷汗。有那么一瞬间,他们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可以击杀金三角的头号敌人。

    所有人都赶紧将消息传回领地,贺鎏阳回来的消息得到证实,但大家更关心的是,这次贺鎏阳到底想对谁动手。

    李沙康在滩上巡了大概一个小时,硬是连半条渔船都没有看到。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收到了不少人头费。

    太平静了,平静得就好像死神在靠近。

    李沙康站起身,手中紧握着枪,道:“洪坤,你打电话给,问问他是不是有事发生。”

    洪坤连忙打电话过去。

    “喂?”

    “啪!”

    电话被狠狠挂断。

    这是危险信号!

    “有危险!”

    洪坤声音刚落下,啪!快艇突然受到重击,紧接着枪声四起。李沙康躲到创舱里,手中的枪胡乱扫射。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脸过去,李沙康吓得几乎跌坐在地。周围的枪声不停,听起来旧像是他已经被人包围了一样。

    “特么的到底是谁!”

    李沙康怒骂,可是没有人回答他,洪坤手上和腿上都负了伤。快艇上的其它十几个兄弟,不是伤就是死。仔细看洪坤身上的伤,会发现虽然他伤处不少,但是处处都不是要害,只是压要了命的疼。

    “是贺鎏阳。”洪坤捂着伤口,疼得整张脸扭曲,“这么准确的枪法,只有他。”

    “不可……”

    能字没出口,一颗子弹再次擦着他的脸射了过去。李沙康整个人跌坐在地,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贺鎏阳真的找上他了。

    白色的军舰慢慢靠近,阳光下,李沙康看着站在甲板上的人,从脚底开始泛起寒意。

    林跃没想到李沙康这么没用,不过是两枪就成这个样子。他朝周围打了个手势,三个士兵上前直接将李沙康抓了过来。

    “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抢中国渔船!求求你们,放了我。”李沙康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亚洲头号毒枭的称号,连忙跪地求饶。

    贺鎏阳低头看着他,淡漠道:“站起来。”

    李沙康颤颤抖抖地站起来,看着贺鎏阳的眼睛,那种看死人般的冰冷更让他心惊。

    贺鎏阳转身,进入船舱。

    “进去!”林跃直接踹了李沙康一脚,李沙康一个踉跄跟上。

    昏暗的审讯室里,李沙康能闻得到血腥的气息。五年前,凡是进了这件审讯室的最后都没有好下场,李沙康希望他是例外。

    “啊!你们做什么!”

    门关上,李沙康的手直接被摁在桌上,一把冰冷的匕首插在他手指旁。

    贺鎏阳坐在正中间,像是黑暗中嗜血的魔鬼,精致的五官让这种嗜血透出华丽冰冷的气息,“认识倪强吗?”

    李沙康听到这个名字,神色微变,林跃一把将匕首拔起。

    “认识!认识!他是我兄弟,我当然认识!”

    贺鎏阳淡淡道:“你这个兄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他、他一直在外面,不在、不在这里。”

    贺鎏阳站起身,走到李沙康面前,冰冷的脸上划出一抹淡笑,“看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李沙康看着贺鎏阳的笑,心中顿时沉到谷底,没来得及解释,就见贺鎏阳一把从林跃手中拿过匕首,剁了下去!

    “啊!”

    十指连心,锥心的疼从尾指传来,李沙康疼得整张脸扭曲,手下意识地颤动,却被人紧紧摁住,冰凉的匕首已经抵在无名指上。

    “我说,我说!”李沙康大声嘶喊,声音凄厉,可惜没有人同情,更没有人觉得这样做有任何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