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小洞被伞状蘑菇头摩擦着,花口吮着坚硬的棱角,沈初夏扭着身体想要将楚昱的肉棒塞入花穴中,享受被充满的快感。
听到男人给出的选项时,她很是震惊。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要票了!
一个是短暂的欢愉,一个是长久的安稳。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事业面前,欲望什么的都是浮云。
楚昱问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身为制片人,在考验自己对于节目的忠诚?
不管怎么样,现在先把票要到手才行!
沈初夏毫不犹豫:“票,我要票~~说好了,你的票投给我!”
话音落下,就瞥见男人的脸黑了一个度。
楚昱刚问完就觉得这是个蠢问题,还没等他收回,紧接着传来沈初夏斩钉截铁的回答,女人的身体还贴在墙上,回头的眸子里满是欢喜,一副生怕他反悔的样子。
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这么多年过去,这女人还是不识货!
楚昱眯了眯眼,胯下肉根也跟着颤动,一下一下打在肉嘟嘟的花唇上,好几次棱角都戳开了花唇口,挤压出粘腻的银丝,有点威胁的意思。
“你再好好想想!”
沈初夏后知后觉,自己这样的回答可能会伤害到男人的自尊心,以前当豪门贵妇时,虽然她不需要讨好男人,却见过各种各样的套路,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用。
她放柔嗓音,解释得含羞带怯:“唔……因为你,那个太厉害了,上次在车里……我好几天腿都是软的,今天还要录节目,我还是选票吧,免得被发现了~~”
说话时,沈初夏的身体还跟男人那根肉棒贴在一起,一呼一吸间,带动着媚穴的翕张,两处性器这么一摩擦,有种偷偷摸摸的舒爽。
“呵!”
楚昱压下奇怪的心思,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想肏这女人肏便是,问这么多干什么,别别扭扭的。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手重重打在紧翘的丰臀上,看着满手的湿液冷哼:“骚成这样了还装,我要是再不来肏你,你怕是能敞开骚屄,勾引所有的男嘉宾,给全国人民直播是不是?贱货,想要票,今天就卖力点,把我吸出来,我就给你!”
唔,这才对嘛,票和肉棒,她都想要!
沈初夏再也忍不住,双手掰开花穴,露出泥泞不堪的粉色洞口,急切的含住硕大的蘑菇头,嘬住后不停的左右研磨,直弄得甬道内又渗出一股晶亮的淫液,完完全全发大水了。
大脑处于极度兴奋中,她甚至还演起来:“楚制片……楚boss,唔,求求您潜了我吧……初夏,初夏用骚屄伺候您……只要您能给我票,给我镜头……唔,骚屄肏烂,肏烂也没关系!”
这谁能受得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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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楚昱的位置被抬到了最高,有种握着生杀大权的感觉,她那么卑微的哀求,他怎么能不满足,他必然猛干她。
劲腰一个用力,“噗呲”一声,楚昱那根灼热坚挺的大肉棒直接贯穿甬道,狠狠嵌入花心,将沈初夏撞得趴在墙面上,两只硕大的奶子都被压扁了!
“啊……好胀!”
沈初夏嘤咛出声,粗大的棒身将窄穴撑得满满当当,饱胀感瞬间在心尖炸开,让人想要稍微躲避一下。可前方是坚硬的墙,后方又是如铁铸的身躯,两只乳房都被挤疼了,依旧躲不开龟头的冲击。
这些男人,东西本来就大,怎么都不知道温柔一点!
沈初夏浑身颤抖,手指再次贴在墙面抵着,硕大的蘑菇头一进入就是激烈的摩擦,又酸又麻,让她的心脏都像要从喉间跳出来。
“轻点……太硬了……胸,胸都要挤爆了……”
“轻点?那怎么能满足你?四处勾引人的骚货,就是欠干!”
楚昱就是故意的。
上次在车上做了一夜、将沈初夏送到宾馆后,他以为自己发泄爽了,自此再也不会有执念。可不过半天时间,下班时刚打开车门,嗅到空气中属于那女人的幽香,下腹处再次起立。
本就热血翻滚,还在副驾看到了那女人的内裤内衣,那是她自己挂在暖风口上的,上面满是斑驳的痕迹,有飞溅的精液也有干涸的淫水。
是那晚极度淫乱的证明。
想上他床的人很多,偏偏他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阴魂不散、愈演愈烈。
她勾引自己做爱,自己帮她上节目,银货早已两讫,若再去找她,倒显得自己廉价了。楚昱就这么忍着,好不容易等到节目开播。
沈初夏被排挤的事他当然知道,他等了又等,却始终没等到那女人来求助……反倒是,她跟张明哲的关系,极其不正常。
此时忆起依旧怒气翻涌,楚昱毫不留情,过于粗大的阳具强横挤入窄口,如疾风骤雨,恣意贯穿,凿在嫩穴深处,一点点撞击细小的宫口。
就是这极品穴,每晚都在勾引他,让他无心工作,只想着将她压在身下,随时随地肏干。
“呼……好快……比上次……还猛……嗯啊……”
狭长的走廊里,身材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压在墙上,两人衣着完好,下身却紧贴在一起。裙子遮掩的地方,长长的肉茎穿过白皙的臀肉,随着腰臀的狠顶,隐没大半。两颗囊袋与弹性十足的臀肉互相挤压,撞击时还能看到回弹。
肉棒越插越快,几乎整根都隐没进去了,沈初夏的浪叫也愈发娇媚,身体软得像面条,无力的被夹在男人和墙面之间。
正在这样激情的时候,楚昱的电话又响了,“嗡嗡嗡”不停震动,似是有急事。
楚昱挺腰的同时拿出手机,上面“陈芸”两个大字那么明显,有种往事重现的感觉。
再次偷情,再次接到陈芸的电话,这位昔日的闺蜜、今日的敌人,她的老公又将自己肏得神魂俱散,在她也同样参加的节目中。
沈初夏觉得真是可笑,陈芸不给自己镜头,却方便了他们偷情,她应该怎么都想不到,最讨厌的人,却夹着她老公的鸡巴,被肏得咿呀乱叫。
甬道不自觉绞合,也不知是让大肉棒停下来,还是让大肉棒别走。
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楚昱的眼神更加深邃,当着沈初夏的面,直接滑动接通了电话,甚至还打开了外放。
“喂?有事?”
一边接通妻子的电话,楚昱还半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虎虎生威的大鸡巴加速捣干起来,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粗重的喘息。
沈初夏惊呆了,推又推不开,便只能一手捂住嘴巴,艰难的压住呼吸。
尽管她很想当着陈芸的面和楚昱做爱,可现实是,她现在处于弱势,逞一时意气,可能满盘皆输。
这样的偷欢下,大脑开始缺氧,眼角甚至飙出泪来,近乎失智的状态下,沈初夏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这么喘,还在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