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奖励地偏头含住她唇,舌头勾缠住她的吮了一记,又很快退开。
“还有呢,有没有别的想说的”
枝枝。
他灼灼地盯着她,深眸盛着星光,烫得惊人。
说,说什么啊。
沈灵枝胡乱地摇摇头,身体的欲望又密密匝匝占据她的理智,眼前的男人简直成了美味佳肴,她双手环住他脖颈,腿自地勾住他小腿肚,难耐地磨蹭。
微凉的西裤布料像第三只手,抚平瘙痒的同时挑起更多的欲火。
他的手却从她腿间抽出,“真没有想说的”
为什么要假装死了。
郊外的尸块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来找他,是认出他以前接近过她
她还是摇头,小手握住他手臂,眼睛湿漉漉的盈满欲色和恳求,“纪长顾”
她不肯说。
男人眼底的星光黯去,不过转瞬即逝,又释然。
算了,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纪长顾有一下没一下轻啄女孩柔嫩的唇,浓郁的男性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大掌撩起裙摆摩挲她细腰,嗓音哑得性感,“怎么,要我摸摸”
“嗯,呜”
她可怜兮兮地点头,牵着他的大掌来到腿心。
男人却仿若不知,“摸哪里”
“下面”
“下面哪里”
“小,小穴”沈灵枝快哭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坏。
他的手终于开始揉弄,指尖分开滑腻软嫩的贝肉,似随心所欲地一会儿在穴口来回厮磨,一会儿探入一根手指抽插两记,不管他怎么挑弄,花缝始终水声潺潺。
“怎么这么湿”
沈灵枝被撩拨得呜咽喘气,她亲不到他的唇,他的唇息却尽数灌入她肺腑。
若有似无的亲昵如一缕绵绵春风,将她的欲火盛放到极致。
沈灵枝受不了了,扭着腰跟猫儿似地娇啼,“你啊唔插进来”
“插哪里”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古琴绕梁之音。
“小穴”
“用什么插”他的唇蹭着她白嫩滚烫的脸颊。
“你的肉棒唔”
男人偏头攫住她的唇,温热的舌头将她樱唇舔湿,慢条斯理的,又满满色气,唇瓣微微分开,他换了个方向碾住她唇,厮磨,吮吸。她终于忍不住伸出粉嫩的舌尖。
自投罗网的小妖精。
他眼里勾着浓重的欲色,毫不客气地衔住她舌,拖到嘴里舔了个遍,又重新探入她香甜的唇内,有力地扫过她每一处嫩肉,大舌卷着小舌纠缠,吃得啧啧作响,醇厚热烈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她毛孔,这种不容拒绝占据领地的吻法让她尾椎骨升起一阵阵酥麻,大脑一片空白。
揉捻花穴的手指突然加快,粗粝的指腹碾压过充血的花核,快在紧闭的花缝中搓弄。
一波一波电流密密麻麻直冲天灵盖。
“唔唔”
沈灵枝被他堵着唇,几乎不能呼吸,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唇角流出,她往后仰着身,拼命想躲开他的唇呼吸,他却扣着她的腰,丝毫不肯退让。
穴口一阵剧烈痉挛,大脑炸开一片烟花。
她张着唇,迷迷糊糊吞下他的津液,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两腿酸软,手无助地攀住他宽阔的后背,腿心溢出的爱液全数浸湿他的大掌。
纪长顾终于把唇挪到她耳边,呼吸浓烈性感,“舒服吗,嗯”
这怎么可能够呢,他只要没射进来,她的欲望就不会纾解。
沈灵枝颤巍巍地踮起脚尖,轻舔他耳廓,“纪长顾插进来”
“嗯呃”
男人喉结一滚,胯间原本肿胀的肉茎膨胀一圈,“怎么这么骚。”他真是爱死她大胆热情又羞涩的模样,大掌揉捏她弹性满满的翘臀,“这么想我插你,嗯”
她娇声催促,“嗯,快”
小妖精
他压着急促的呼吸,把她转过身,释放出胯下的男根,打在她白嫩的臀上。
拉下女孩背后的拉链,一双藕臂从袖子挣脱而出,丰盈的雪乳跳在微凉的空气中,粉色奶尖俏生生地翘起。保守的黑色女佣裙岌岌可危地挂在她纤细的腰肢,衬得她肌肤如雪,细如凝脂,他从后拢住她浑圆,胯下的炙热极具侵略性地抵在她臀间。
“扶好。”
沈灵枝两手抓住桌沿,抓心挠肺地等待填满。
粗长的男根挤开软嫩的贝肉,硕大的龟头堪堪滑过穴口,碾过花核。
“嗯”
沈灵枝呻吟了声,有些诧异他居然没对准,但还是很乖巧地翘着臀等他。
又一记撞击,龟头再次完美地错过穴口。
她很是委屈,“纪长顾为什么不插进来”
“纪长顾,嗯”他的胯部狠狠撞在她臀上,“昨晚是怎么叫的”
“长顾长顾”
女孩一点就通,声音又软又甜。
她雪白的胴体像白天鹅一样伏在他眼前,纯得诱人。
纪长顾喉结一滚,圆润的龟头在她穴口辗转研磨,终于一点点挤了进去。
他哑着声音,“以后记得这么叫。”
青筋盘虬的肉棒终于撑开汁水泛滥的花壁,直顶子宫口。
“嗯”
她舒爽地溢出呻吟。
好涨。
此刻的沈灵枝并非昨晚那般全无神志,甚至隐隐有点奇怪,他对她的态度怎么突然来了个转变,愿意上她了可眼下情欲当头,她哪里思考得出所以然,很快陷入他所设下的欲望沼泽中。
少女的小穴又软又嫩,不仅多汁,还紧致得不可思议。
每一次插入抽离,像是有无数只小嘴不舍地吸附他棒体,纪长顾仅仅抽插了十几下,就爽得头皮麻。明明昨晚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放松。”他大力揉捏她绵软的乳儿,“这么想吃男人的肉棒,嗯”
“嗯嗯”
沈灵枝娇吟着说不出话。
身后的男人一遍遍用粗长的肉茎捣入她花户,将她甬道的褶皱满满撑开,冠状沟毫不留情地碾过她极度敏感的嫩肉,才被慢条斯理地操弄了几十下,她就哆嗦着泄了身,溢出甜腻娇软的小鼻音。
“嗯这么敏感。”
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大掌扣住她细腰,忍不住加快挞伐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