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这样玩笑地就想定下所谓‘男朋友’的身份,钟宴斋不生气才怪。
回到小别墅,林奇很识相地没去打扰钟宴斋,休息了一会儿又在跑步机上慢跑了一小时,洗漱完很老实地直接往客房去了。
林奇和钟宴斋都正值青年,浑身都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赛道上积攒的激情往往会化作晚上翻天覆地的滚床单,套的消耗速度极快。
难得有个晚上‘分房睡’,林奇躺在客房略有点潮的被子上,双手垫在脑袋下面,屈膝想事。
他到底该怎么让钟宴斋相信他已经‘改邪归正’,就想跟他在一起了呢?
林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下床做起了俯卧撑,俯卧撑运动量不够,干脆推开了门,又返回小别墅的健身房。
门一打开,林奇就听到了黑漆漆的健身房里传来的呼吸声。
月光洒入落地窗,跑步机上修长的身影按停了跑步机,在黑夜中转过脸。
林奇靠在门口没说话,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之后,银白月光下照出的那张脸像古希腊的美男子雕像,连神情都很像,慈悲又克制。
两人互相看着,谁也不开口,就这么静静对峙着。
林奇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直起了身,双手拉住T恤下摆,向上一抬,棉质T恤被随手扔在地板上,接着,他又将手放在运动长裤的系带上,抽了系带,利落地脱了裤子。
钟宴斋背着光,清晰地看到那具优美的人体,一步一步晃荡着向他走来,站到他面前,仰起头抱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唇角。
钟宴斋一动不动。
那双手伸向了他同款穿着的长裤系带,轻轻扯开。
跑步机的高度恰到好处,钟宴斋站着,刚刚好够林奇跪下来,林奇抬着眼睛,边看着钟宴斋边轻轻顺着亲了上去,猩红的舌尖煽情地舔着,钟宴斋的表情一直没变,当林奇张开口头颅前移时,钟宴斋终于闭上了眼睛,随后睁开眼,猛地扯了林奇的短发。
冰凉的地板上,火热的躯体打了个冷颤,林奇勾着自己的膝盖,短发轻轻地摇晃着,外头清冷的月光让他有露天的错觉。
钟宴斋拉着他的肩膀让他起身,两人密不可分地走到了落地窗前,林奇贴在玻璃窗上,神情恍惚地抬起手,身后的十指嵌入他的手指,诉说着强烈的占有欲。
玻璃上开出了一大片雪花,林奇呼吸急促地后仰靠在钟宴斋怀里,“明天你擦玻璃……”
钟宴斋搂着他,低头给了他一个深吻,低声道:“做我男朋友。”
林奇疲倦地笑了一下,“好啊。”
钟宴斋掐了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一下林奇的嘴唇,“我是认真的。”
林奇舔了舔唇上渗出的血珠,“我也是认真的。”
钟宴斋借着月色,仔细打量林奇那张绯红的懒散脸孔,没看出一点认真,他掐林奇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林奇忍不住‘嘶’了一声。
钟宴斋放了手。
林奇抬手摸了自己的下巴,又伸出空闲的那只手颠了颠钟宴斋沉甸甸的那儿,语气严肃道:“我都给你舔吊了,这还不够认真?”
钟宴斋的太阳穴青筋跳舞,一手捂住了他的嘴,“闭嘴,回去睡觉。”
第115章极速过弯7
林奇适应了钟宴斋的驾驶风格后,就轮到钟宴斋来适应林奇了,拉力赛旅途漫长,地形复杂,车手对于路段不可能全记在心里,这个时候领航员的作用就显得极其重要。
每个领航员都会制作有个人风格的路书,根据自己的路书来及时地向车手传递路况信息,甚至指挥车手,领航员就是车手的眼睛与大脑,一个出色的领航员能左右一场赛事的胜负。
极限竞速的运动中,相差往往就在那么微小的一点时机,能抓住这个时机,就能赢。
林奇其实心里有点没底。
这个世界其实严格来说应该算是双男主。
林奇死了之后,钟宴斋会遇上真正与他旗鼓相当的天才领航员贺尧,两人在赛场上合作默契,是‘天生的一对’,钟宴斋在拉力赛称王的时候,身边站着的并不是林奇。
上一回林奇死后,钟宴斋直接放弃了赛车,根本都没来得及遇上贺尧,小世界承受不住男主的世界线扭曲,崩了。
林奇制作了他们这几天跑了几次的黄沙短道路书给钟宴斋过目,钟宴斋边翻边听林奇跟他解释他的语言习惯,其实钟宴斋一刻都没有忘记过林奇的口癖,听完之后,他点了下头。
林奇说的口干舌燥,端了杯子喝了口水,双腿翘了个二郎腿,“黄沙短道你很熟了,这两天我们飞外地,热山新开了个训练场,很不错,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