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二十五万人面对冰冻的贝加尔湖选择了继续前行,在八十公里长的冰面上,这二十五万人最终全部冻死,据说,仅仅是据说,在这些人中有一位分娩的孕妇,当她的孩子刚刚出世的几分钟内就被冻僵,然后是悲痛欲绝的母亲,最后是目睹妻儿活活冻死的父亲。
二十五万被冻僵的尸体停留在了贝加尔湖的冰面上,直到春天到来三米厚的冰面解冻,这二十五万人永远沉没在了贝加尔湖底。
有人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有人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嗤之以鼻的人认定这不可能,如果二十五万人确实被冻死在了冰面上无一生还的话,那么这个消息是谁传出来的,而且当初下令迁移的亚历山大高尔察克上将,白军政府临时最高执政在一九二零年就被秘密处决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下过大迁移的命令。
但是深信不疑的人却是因为确实在贝加尔湖底探测到了大量的黄金,初步估计价值十亿英镑的黄金。
这个传说对我来说其实没多大意义,唯一的意义就是让我知道这时间根本不能试图穿越贝加尔湖,如果当时真的有二十五万人在湖面上被瞬间冻死的话,其实冻死他们的原因是因为湖面上太空旷,在这么空旷的环境下的风雪中,气温最少比湖边低七八度好么?
如果只是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话还不至于冻死那么多的人的,真的有那么多人死亡的话夺取他们生命的实际上应该是饥饿,疲惫,绝望,最后才是寒冷。
我呆在贝加尔湖畔的原始森林里,尽管是白雪皑皑的冬天这里也比湖边暖和得多,熊皮包袱里的熊肉已经快要吃完了,我需要开始寻找食物。
森林里冬眠的动物不少,一个我这样的猎人出现在这片森林中对它们来说可是不折不扣的灾难,我没敢从冰面上直接走不过我却是沿着湖边的原始森林行进,春节老子是赶不回去了,实际上时间已经过了,也不知道婉儿把江茹给折磨成了什么样了?
我此时不知道的是,我的妻子莫婉儿此时已经让圣彼得堡的光头党闻风丧胆……
在贝加尔湖畔的原始森林中走了半个月的时间,我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功夫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地,我甚至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但在我静坐练功搬运气血的时候,我开始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腹部的穴位。
让我真正发现自己的功夫有了奇特变化的时候是我在森林里又遇到了一头饥饿的西伯利亚棕熊的时候。
当时我刚刚用石头砸昏了一头鹿,正在我看着这头美丽的生物考虑从哪里下刀比较好的时候,一头西伯利亚棕熊出现了。
和上一次我遇到的公熊不同的是,这次我遇到的是一头饥肠辘辘的母熊,而且这位明显不是冲着我来的,它是冲着我的猎物来的。
说实话,如果这头母熊允许我和它一人一半那头鹿的话我是不会和它动手的,尼玛我又不是有毛病没事喜欢和熊单挑,但这头母熊显然没有和我分赃的意思,它想要的是全部。
而我这个时候也特么很饿,在食物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我只好和这头母熊来了一场人熊搏斗。
有了上次和那头公熊搏斗的经验我原本以为自己和这头母熊的搏斗一定会很艰难,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尽管这头母熊的体形确实比那头公熊要小一圈。
我展开身法和这头母熊游斗,不过还是被这头母熊把我的三棱军刺给打飞了,而就在这头母熊向我扑来的时候,我突然福至心灵,猛的一下沉腰坐胯,就在这一瞬间我全身的气血似乎都凝聚到了丹田部位,小腹顿时像是烧了一把火一样,一股庞然大力轰然从丹田中磅礴而出,我右手一引,一记普普通通的推窗望月手掌拍在了这头母熊柔软的腹部。
说实话我并不是故意朝着母熊的肚子招呼,但这头母熊人立而起的时候比我可要高多了,我当胸推出的一掌自然就拍在了它的胸腹之间的位置!
波的一声,这头母熊竟然被我这一掌拍飞出了三米多远!轰的一声这头母熊重重落在了地上,熊嘴里鲜血不断涌出,四肢动了一会之后就没了气息!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尼玛,难道刚才老子那一下是请神上身了么?
我对自己的掌力很清楚,刚才那一掌的力量和我平时全力一掌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刚才那一掌,威力至少是我平时全力一掌的十倍,没错,至少十倍!
我不敢相信的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把那头鹿和这头熊都分解掉了,两个多小时后我背着烤熟的肉块上路,走在森林中我还在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想着想着,回忆起了我一掌拍出之前那一瞬间丹田部位的异状,从这一次开始我就不断的重复当初那个沉腰坐胯的动作,一开始的时候总是不能感觉到当时的感觉,但随着我一次次的重复,我终于感觉到了。
虽然十次里面未必能成功一两次,不过却也让我兴奋不已,我继续这样练习,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小镇之前,我终于能够坐到每次沉腰坐胯都能让丹田如同火烧然后生出无穷大力来的地步。
我远远看着那座村镇倒是没有直接到村子上去,我一直等到晚上才潜入镇上偷了一身衣服,虽然这身衣服肥了点不过好歹能穿,对于一身衣服已经又脏又臭又烂的我来说,这真的没什么好挑剔的。
在黑暗中运转气血全身发热的情况下我用积雪好好把身体清洗了一番,然后换上了偷来的衣服把东西装好,趁着夜色穿过村子,来到了距离村子不远的镇上。
在旅馆住下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婉儿,电话接通以后我刚喊了一声婉儿就听到电话念头传来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