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刚刚从前线回来,可以肯定与联军交战的那只古代军队就是秦朝大军,很多战法和战阵也都附秦军的标准。”
石敢当立刻抬头望向赢剑,介绍道:“您说过,赢家先祖始皇帝的陵墓就在骊山之下,如今骊山坍塌,有出现这么多秦军,还有那座类似地堡一样,会飞的庞然大物。
如果那会飞的建筑真的是始皇帝皇陵,那夏雨说的应该是真的,赢家和薛家已经恢复自由,始皇帝也真的复活了。”
“那又如何?”赢剑冷冷地看着石敢当。
“这说明二星世界已经毁灭,赢家和薛家的人都在他的独立空间之中,我们不用打破驱逐结界就可以救出族人,只是不能杀了夏雨,毕竟只有他才能联系那个独立空间。”
石敢当激动地喊道:“解救族人乃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奋斗目标,薛刚薛强等前辈,为了这个目标已经牺牲,如今终于实现了。
您也一定很高兴吧,如果始皇帝真的就在城外,您作为赢家传人,应该马上去认祖归宗啊!”
“哼!就算始皇帝复活,赢家和薛家已经自由,又能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赢剑冷哼一声,眯着眼睛道:“我们现在追求的东西,已经超越解救家族的层次,只要突破瓶颈,那我们要问鼎的将会是圣域,是整个世界。
我们本身的成就就能超越所有先祖,有能力让家族更加兴旺发达,有何必再纠结族人的状况!”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石敢当不解地望着赢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傻子!他的意思是,他已经不将所谓的赢家,薛家或者始皇帝放在眼里了。”夏雨叹了口气,本以为搬出赢家和薛家能够化解这次危机,可如今看来,赢剑的野心已经膨胀到了无视家族的程度。
“这不会是真的吧?解救家族,可一直都是我们的奋斗目标!”
石敢当脸色发白地盯着赢剑,这是他这辈子的信仰,眼看就要实现,突然被颠覆,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对于信仰坚定的人,一旦信仰崩塌,对其精神来说足以造成毁灭性打击。
“你确定城外指挥大军与联军交战的领袖,就是复活之后的始皇帝吗?”赢家不再理会石敢当,冷冷地盯着夏雨。
“我都已经这样,还有说谎的必要吗?”
夏雨耸耸肩,撇嘴道:“单单从骊山崩塌,大秦阴兵现身,以及皇陵悬空,你就应该已经知道,能做的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陵的主人始皇帝。”
“很好!”赢剑点点头,眼中寒光闪烁,随即抬手结印,最后凝聚出一个血红色的能量球,毫不犹豫地将其丢向空中。
“前辈!”看到这一幕,石敢当猛地睁大眼睛:“您为何要给联军下达绝命?始皇帝,还有赢家和薛家的族人都是夏雨麾下的人马,你连他们也要杀?”
“绝命是什么的玩意?”夏雨好奇地问了一嘴。
“赢剑前辈能够操控联军,之前给他们的命令是诛杀来犯之敌,联军会保留一定理性地进行迎战,可一旦启动绝命,联军就是陷入疯狂,以自爆的形式与敌人同归于尽。”
石敢当脸色难看地咽了咽口水,咬牙道:“你归来后,在江城市遇到的那些熊家弟子就是在绝命的操控下执行命令,除非能杀死你,不然他们就会全部战死。”
“赢剑,你太狠了!”听到这话,夏雨顿时大怒:“身为赢家弟子,你竟然连始皇帝都要除掉。”
“始皇帝又如何?如今我,自信可以成为一个超越始皇帝存在,与其让那种千年之前的老家伙指手画脚,还不如让他真的死去。”
赢剑冷酷一笑:“别说是赢家先祖,就算是神仙下凡,也阻挡不了我等追求更高的境界。”
“有意思!一直以解救族人为奋斗目标的忠良,竟然成了大逆不道,要灭杀先祖的凶手。”
夏雨玩味地笑了起来,再次感受到人心变化的可怕,还好始皇帝一直不知道赢剑是赢家弟子,不然一定被气死。
“怎么会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啊!”
石敢当一脸纠结地不停摇头:“前辈为了赢家,特意在大秦国都咸阳,也就是如今的安西市立国,一直研究武之国的驱逐封印,苦苦奋斗了这么久,为何……”
“你的废话说完了吗?”
赢剑不耐烦地打断石敢当,不容置疑地说道:“不管你有什么想法,现在都给我乖乖听令,马上进入你的位置,我们要对夏雨进行泯灭了。”
“我……”石敢当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再开口,乖乖地跳到那座空着的操作平台上,只是一直处于思想斗争的状态。
石敢当的理想是解救族人,认祖归宗,而如今薛家呆在只有夏雨能够联系的独立空间之中,若是杀了夏雨,他就再也无法见到薛家的族人了?
可眼下赢剑掌控全局,石敢当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口,再加上一直以来他都是听从赢剑的命令,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反抗。
之后石敢当陷入纠结的,不再开口,被一种灵魂都要被撕裂痛苦折磨着。
“夏雨!你不必白费任何心机,今天你必死无疑。”石敢当就位后,赢剑杀气凛然地看向夏雨。
“这就是你们为了杀我,而特意准备的东西吗?”
夏雨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周围:“我依旧很好奇,你们想通过什么办法杀死我?”
“夏兄!杀你并非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的最终目的是用你来完善回天再造炉。”
鲁正天悠悠开口,目光火热地在夏雨身上打量:“根据资料显示,你体内的那个怪物拥有我们这些融合六棱宝石者的所有超能力。
我估算,它身上的能源足以超越其他所有六棱宝石的总和,如果用它来启动回天再造炉,一定可以摧毁人界封印对我等的限制。”
“用我来完善回天再造炉。”夏雨微微错愕,不确定地问道:“炉子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