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被他……”李萱一边擦泪,一边嘀咕。
“清白就这么没了,就这么没了。”
江欣然脸色惨白,死死地攥着拳头:“虽然他救我出火坑,可我还没准备好了呢,而且也没搞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夏雨,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了了呢!”
“呜呜,你就不错了!要是没有他,你在奔腾酒店早晚会沉沦,现在只是被他一个人占便宜,不算亏。”
李萱擦了一把眼泪,伤心地喊道:“可我招谁惹谁了?就这样莫名其妙丢了清白,以后还怎么见人?”
“事已至此,哭还有什么用?我现在脑袋都要炸了,只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夏雨?”
江欣然纠结地揉着眉心:“大家都不是小姑娘, 别哭了行吗?”
“我委屈啊!”李萱可怜兮兮地抽噎起来,都是成年人,遇到事情的确不能向小姑娘那样寻死觅活,但还是很难过。
“昨晚被最惨的是另一个女人,我们还算是好一些。”江欣然一边检查身体,一边嘟囔。
“对对对!铁龙战好像大部分时间丢在对付另一个女人,那位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凄惨,不知道死了没。”李萱连连点头,扭头一看,才看到身旁还有个人。
“她也在这儿。”江欣然惊疑起来,伸手将被子拉开。
“云梦歌!”看清另一个人的样子,江欣然和李萱惊呼起来。
此时云梦歌还没有清醒,就像她们说的那样,云梦歌昨晚才是最惨的人,所以暂时还没有清醒。
“他是夏雨,我肯定铁龙战百分之百是夏雨。”
片刻之后,李萱兴奋起来:“云梦歌也是夏雨的熟人,能将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这绝对不是偶然。”
“我现在也感觉铁龙战就是夏雨了。”
江欣然松了一口气,“云家与夏雨关系复杂,当初云梦歌被夏雨欺负,如今又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
“夏雨啊夏雨,你可真是个混蛋,姑奶奶当初向你示好的时候,你不理不惨,现在竟然玩这种手段,气死我了。”李萱再次躺下,破涕为笑。
“知足吧!看夏雨的样子,要不是中了毒,失去理智,恐怕也不会碰我们。”江欣然也轻松下来,被人欺辱固然很羞耻,但如果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夏雨在哪儿?”就在这个时候,云梦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你总算是醒了。”李萱和江欣然连忙起身将云梦歌扶起来。
“你们……铁龙战那个畜生,他竟然……我要杀了他。”云梦歌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愤怒地咒骂起来。
“别骂了,铁龙战就是夏雨。”李萱和江欣然对视一眼,随即向云梦歌解释起来。
听到两人的分析,云梦歌也意识到情况不简单。
当初以为铁龙战是看上自己才在夜未央大打出手,可后来那家伙根本不碰她,而且还向放她离开,这完全不附和一个好色之徒的做事风格。
随即三女在一起交流自己知道的情况,越来越肯定铁龙战就是夏雨,一时间也就没有那么伤心和难过,多少会有一些失落,但总比被一个陌生人毁了清白要强。
铁兰馨眉头紧锁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琢磨要如何安慰和劝解云梦歌三人。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将那个凶手碎尸万段,然后在自我了结,这是武之国女人应有的贞烈。
如今自己大哥占了李萱等人的便宜,就算有一两个看在铁家的权势而屈服,那总会有人羞怒抗拒吧?
“死大哥,臭大哥,回来之后就没让我好过,现在竟然让我来帮他处理这种事情,太过分了。”
铁兰馨攥着拳头,不停咒骂,却也没有离开,不管怎么说都是铁家的事情,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就在铁兰馨忧心忡忡地时候,云梦歌三人有说有笑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嘘嘘嘘,不知道那家伙在搞什么鬼,我们可千万不能让他的身份曝光。”李萱连忙小声提醒,然后不再议论夏雨的事情。
“嗯?”看着云梦歌三人春风满面地走向自己,铁兰馨脑袋里全是问号,这几个女人不像是被人欺负的样子啊!
“铁小姐好。”三女手拉手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到铁兰馨对面。
“你,你们……”铁兰馨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看着三人:“你们没事吧?”
“没事啊!醒来之后,发现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神清气爽。”李萱笑着回应。
“你们两个没事,但我的腰有点酸,不过比起昨晚好多了,昨晚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呢。”云梦歌一边揉搓腰部,一边埋怨。
“这就更能证明了一点,那家伙医术也很高明。”江欣然笑嘻嘻地喊道。
看着三女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眼似地说笑,铁兰馨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难道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你们可是被人欺负了,难道就一点愤怒和羞愧都没有,你们就没什么感觉吗?”铁兰馨气愤地质问。
“感觉?”三女面面相觑。
“我还真有一些感觉。”
云梦歌脸红起来,妩媚地白了铁兰馨一眼:“铁少爷很强大,很强大啊!”
“的确很强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以身相许,虽然有些痛苦,但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江欣然附和着点头。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李萱笑着补充。
“疯了疯了,你们疯了吧!作为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羞愧难当,甚至想死的心都又吗?”
“你们应该愤怒,哀嚎,杀了那个混蛋,让他不死好死。”
“应该呐喊,杀了那个畜生,还我清白。”
……
铁兰馨跳起来,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夸张地喊叫。
云梦歌三人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铁兰馨,到底是谁疯了?
“咳咳,你们这反应不正常啊。”铁兰馨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坐下,质问,实在搞不懂这三个女人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