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夏雨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看着对方。
“夏雨,你个有眼无珠的白痴,这乃是江城市不规则势力的太子爷,赵天赐。”
韩莫风一脸骄傲地喊道:“我可是天赐哥的马仔,你敢打我,就等着被弄死吧。”
“你就是那个害的韩莫云毁容的家伙,刚刚想杀人吗?”夏雨眯着眼睛,想了想,记忆中没有这号人物。
赵天赐双手反撑在殷勤盖上,嚣张地道:“杀人可是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我只是车开得太快,没刹住脚,吓到了你们。完全是一场误会,真是不好意思。”
“误会?”夏雨语气冰冷得就像一块万年玄冰,仿佛能把周围空气都冻成冰渣子。
“瞪眼吓唬谁啊?”
赵天赐不屑地看着夏雨:“听说你打了我小弟,而且还欠他几十万,那你今天就乖乖给钱,然后让我们打一顿,要不然休想活着离开。”
“就凭你?”夏雨冷冷一笑。
“不要惹他,他就是之前逼我毁容的人,据说是江城市地下势力老大的儿子。”韩莫云紧张地拉着夏雨。
“放心,有我在,天塌下来我顶着。”夏雨冷冷一笑把韩莫云塞进车里,一步一步走向赵天赐,身上散发着恐怖的威势,如同魔王降世,挡在他前面的人不由自主闪开,让出一条大道。
赵天赐被夏雨眼神锁定,像是有无数冰冷的刀子架在脖子上,感觉背脊发凉,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就失禁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原本听说韩莫云的男朋友来闹事,他想过来教训一下,因为当初他看上韩莫云,而韩莫云为了所谓的男朋友,不惜自己毁容,这让他非常不爽。
再加上韩莫风是他的小弟,小弟被欺负,他自然要出头,听说对方有钱,要死能弄点钱花花就更好,可没想到这貌似是个狠角色。
“你想做什么.你.你不要乱来啊!”
赵天赐有些慌了,急忙后退:“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雨没有作声,一步一步逼近,挡在赵天赐前面的韩莫风也吓得不轻,他们看得出面前这小子绝对有杀人的念头。
他们平时一起喝喝酒泡追妹子可以,但这种关键时刻,谁也不敢敢替赵天赐挡刀,急忙闪到旁边去,尤其是被夏雨揍过两次的韩莫风,更是第一时间后退。
看到自己的小弟就这么散开,赵天赐更加恐惧,慌乱之中急忙跳进跑车里启动汽车,不顾一切的向夏雨撞去!
“夏雨!”韩莫云紧张地惊叫起来。
其他人也都一脸惊慌,这种距离被一台跑车撞中,除了死,绝不可能有第二条路。
韩莫风则是冷笑起来,赵天赐出手果然不同凡响,这些看那个可恶的家伙还怎么嚣张。
就在所有人以为夏雨要被撞死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夏雨一掌拍中引擎盖,直接将引擎盖拍扁,前面的轮胎轰然爆裂,整个车头被按在了地上。
动了真怒的夏雨没有留手,强大的手段,超出了这些普通人的认知。
赵天赐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楚,瞪着眼睛如同见鬼一眼,裆下一颤,散发出腥臭,他却浑然不觉,单手拍碎引擎盖,这尼玛还是人吗?
“神经病!”赵天赐吓得半死,只想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恶魔。
一脚油门下去,跑车引擎发出如怒兽一般的咆哮,轮胎疯狂旋转,与地面摩擦发出难闻而且难听的焦臭和噪音,却丝毫无法移动一星半点,仿佛面前顶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一样。
“轰!”的一声巨响,引擎直接被夏雨一爪报废,冒着黑烟,但仍发着声音,就像垂死挣扎的野兽,最终停了下来。
夏雨跳到车前,一拳轰碎法拉利的挡风玻璃,提着赵天赐的领口十分粗暴的将他揪出来,摔在地上。
挡风玻璃上残留的碎渣,把赵天赐身上划出数道创口鲜血直流,而夏雨的手臂却如钢铁一般,毫发无损。
夏雨狠狠将赵天赐仍在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裂开,吐血不止。
“咳咳,你不能杀我,我可是沙河集团老大赵忠强的儿子,你敢碰我,沙河集团不会放过你的。”赵天赐躺在地上,一边咳血,一边吼叫。
“我管你赵忠强还是赵忠弱,敢动我的女人,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夏雨咒骂一声,一脚踹在踹在赵天赐的脸上,
“啊!”赵天赐惨叫一声,五官被这一脚踩成一团,血肉模糊。
这已是夏雨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赵天赐的脑袋就爆了。
“呸!”
夏雨一口浓痰吐到赵天赐脸上:“杀人可是要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
我只是出手太快,没刹住,碰到了你。完全是一场误会,真是不好意思。”
这是赵天赐之前说过的话,夏雨几乎是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赵天赐还有意识,这是夏雨故意为之,晕过去就没意思了,敢动他夏雨的女人,他就要让赵天赐生不如死!
“我怎么了?”夏雨一脚踏上赵天赐的脑袋,左右碾了碾:“有什么想法?大胆说出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赵天赐只有一只眼睛可以睁开,内中充满怨毒:“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可是……”
“可是你大爷!”夏雨咒骂一声,一脚把赵天赐像是皮球一样,踢到马路中间,然后上了自己的车,一脚油门下去,直接冲向赵天赐。
“啊!”围观之人吓得齐声尖叫。
韩莫风更是脸色惨白,没想到夏雨竟然这么狠。
眼下虽然赵天赐带来不少人,可夏雨一出手就将赵天赐打成这样,谁也不敢上前帮忙。
如今看到夏雨要是杀人,一群人纷纷掏出手机打电话,事情闹得太大了。
“夏雨,不要杀人啊!”韩莫云也被吓住了,紧张地拉着夏雨的胳膊,不想夏雨因此她出事。
“刺啦!”车子停住,赵天赐的脑袋已被卷进去半截,如同钻进野兽的血盆大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