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说:“你们是不知道!那吴家平完全是个疯子!个性太强了!处处争强斗狠,处处要超过别人!她还说我个性强。我总比她好些!你们想想,那样的一个吴家平,输给了一个农村婆娘,她怎么服气?”
“输给农村婆娘,怎么输的?”我发出一个傻问。
“柳源把钱拿去帮赵若怀呀!实话说吧,这事我也有看法。柳源也太偏心了!不过现在,赵若怀也没捞到什么好处,被那姓李的婆娘骗去了!对了,吴家平现在,到处托人找那姓李的婆娘,估计想把钱要回来。”
“那找到姓李的没有?”
“没有!找不到,姓李的害怕,躲起来了。估计不好找了。”
“这个姓赵的,他怎么这么没用!钱怎么被姓李的骗去了呢?真正岂有此理!”
“唉!归根结底,还是吴家平惹出来的。那姓李的婆娘,是吴家平自己安排去的。碰到硬角了!”
“你恨那个姓赵的,对不对?”
“算了,他也没捞到什么好处,懒得恨他!不想说他们家的事,我爸妈都不让我管。”
“你那个婆婆,对了,老傅,是不是昨晚黄莺她们讲故事的时候,提到的那个,好象是做官的。你婆婆那样性格的女人,是怎么坐到那位置上去的?”
“咳!主要是后台。柳咏那外公,以前很厉害。还有,吴家平那个八婆,最是两面三刀!多面孔!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角面前是一套,领导面前是另一套。领导面前,会巴结、会哄得很!”
“张扬,你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敢问你爸妈是做啥的?”
老傅懂事,接过说:“都是做官的!比她的婆婆、公公更厉害!”
“这就对了!”我拍一下自己的腿,豪气地说:“瞧这满面大气,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看就是能办事、会办事的人!”然后就是冷静的事不关己的漫不经心的口吻了:“张扬,动用你的办事能力,动用你的智慧,将你婆婆拿下!”
“拿下?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柳咏的妈呀!”
“对!拿下!替你的公公,把你的婆婆拿下!那什么柳……柳咏……将来会感谢你的!”我豪爽地没心没肺地说着,还辅之以相应的动作。但是看起来,其实又有点像是大脑不大管用的人说的话,
张扬惊疑地圆睁了眼睛。老傅说:“这丫头,没个轻重!张扬,你原谅,她是个病人!”
我不好意思地傻笑一下,继续说:“我是根据你讲的故事……的情节做的判断。你这个恶婆婆,别人可能奈何不了,没那本事,估计只有你能对付!”
“这你还真说对了!我张扬要真想对付她,她还真不一定是我对手!我是觉得懒得管!我也不希罕柳咏感激。”
“那你就当是申张正义!你豪爽、大气,一看就是申张正义的人!再说了,与恶女人斗,其乐无穷!我是不认识这女人,我也没那个实力,要是有的话,我就和她斗了。喂,其实我倒是觉得,挺好玩的!你说咱们这样,闲着也是闲着,给自己找点成就感呀!对不对?”
老傅说:“丫头,怎么说话呢?这怎么是斗呢?张扬,现在柳咏不能主事,他爸爸妈妈的事情,你不过问谁过问?你做做好事!关心关心洪儒的爷爷,怕就怕洪儒他奶奶,一时想窄了,做了对洪儒爷爷不利的事。”
“是这样的,张扬,这个女人要一直是这个性!你公公那日子没法过吧?你老公……那什么柳咏……将来那日子,没法过吧?还有,你儿子有……那样的一个奶奶,说出去都丢人!这样的一个硬骨头,你用智慧和实力把她改变过来了,唉呀,那是功勋卓著呀……”
“唉呀,傅心仪你还别说,我现在真没啥好玩了!刚结婚那阵,我跟黄雀他们较过劲,黄雀被我整过好几回。后来呢,嘿嘿!实话说了吧,我也和你较过劲,暗地里整了你几次。不过有那姓孙的,没多大收获。再后来,我和梁阿满较劲,那就比较好玩一点。现在,是已经很久没啥玩的了!儿子现在又在你这里,我还真是闲着没事。行!那我就玩玩!”
黄雀和螳螂进来了,面对恍若隔世般望着我的螳螂,我问他说:“你以前也认识我?”螳螂点点头,慨叹说:“人生真是无常呀!螳螂我压根没想到,这把年纪上还要遭遇你问的这个问题。先前呢,我就想着你能多注意我一下,多看我几眼,现在我是多么希望,你是认识我的,认识我就好!人的期望值,就是这样慢慢降低的!”
“哦,明白了,和黄少游同学一起来的,一定也是同学。螳螂?以昆虫自喻?可见你这人比较低调,可是说出来的话,又十分哲理。这个同学有点意思!”
“真的有意思吗?”螳螂玩皮地笑着,说:“唉,可惜了,早知你有这样一个经历,我不如继续打光棍,没准现在还能再混到一个机会。”说着又朝张扬做个鬼脸,说:“喂,千万别告诉我老婆!我怕挨打!”
一屋子的人就都笑起来。
少游拉我到一边,问我说:“你和张扬说啥呢?说得那么起劲?”
“哦,建宁公主说不好玩了,我给她找了点好玩的事。你要不介意的话,今晚吃饭现场,请上她一起。这个人没准有大用处。”
“有一个情况你尚且不知,公司那边,这几天频频有人找麻烦,我们几个根本不大懂行。赵若怀倒是懂行,但现在……好像是有人不大买他的账……”
“怎么会这样?以前在晁建阳夜总会,我看他关系网挺宽的嘛,那些人不是挺给他面子吗?”
“这还不简单,此一时彼一时,人走茶凉嘛!以前,人家那是看柳源的面子……”
“该死,我竟然忘了这个,还真是的,柳源已经休息了。哪还能和以前比呢?那些人无非是又想要钱了,今晚吃完晚饭,我们几个合伙人一起碰个头,该怎么个表示,明天我找晁建阳去!晁建阳有办法!”
“干脆今晚把他请上吧?”
“那哪能呢?赵若怀那个醋坛子,表情都不好做。晁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