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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27钟意(微H)
    西贡回来后,怕社团内部仍不稳定,他从未将她带到元朗,如今祥叔被社团除名,而阿栋作为杀鸡儆猴的范例同样完成了任务,从此烂在泥中。

    开着车,回忆里他也曾这样心情不错过,只因那个向来只是供他睡觉的地方,此时有一个人在等。有时他会想,上一世两人明明只相处了叁日,为何每一分每一秒在记忆中都是那样清晰?仿佛逐帧收藏的影画戏。

    进了公寓,室内无人,他将视线移往落地窗外,远远的天台上,矮墙边缘一个身影正俯瞰着周遭的华灯初上。

    似曾相似的画面,令心脏骤然一缩,大脑还没有完全反应身体已然动作,他几乎想也不想便暴冲而上,玻璃门砰地撞击金属轨道。

    她回过头来,

    然而在他眼中,那黑白分明的眼眸,恍恍惚惚像令人疯狂的淡漠,他冲到矮墙边,猛地将她扯回怀中,力量之大,双臂都隐隐颤抖。

    “细,你做什么?”,声音嘶哑,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恐慌。

    突如其来的拥抱猛烈无比,那样迫切,甚至,带着些许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不安。

    苏小小愣了愣没有动弹,静静地让他抱着,那颗心脏有力地撞击胸腔进而传导进自己的耳膜,仿佛此时此刻,这份奇异的情绪,是那男人向来不正经的外表下,难得流露出的真实。

    “怎么了?我在等你回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如此,但他的怀抱很宽厚,令她不想挣扎。

    他低下头,怀里的人也看向他,圆圆的眼中没有那份决绝和悲怆,只是一片单纯,他清醒了些,从那种心悸之中挣脱出来,他忍不住吻她,像是确认她的情绪。

    原来有些生气他那日的事,此刻却被他的轻拢挑弄磨的再无一丝芥蒂,为什么,总是这样轻易地妥协?

    顺着他的气息,心底那种奇怪的微微躁动,又被撩拨而起,他像是动物般敏锐地感知她的变化,忽地放开她的唇,盯着她的双眼。

    傍晚,天台上的霓虹灯牌忽然亮起,洒在两人身上,像一场彩色的骤雨。

    他们只是这座大城市中的一对男女,然而在这个遗世独立的天台上,却是彼此世界中唯一的人。

    “细,我钟意你。”,他捧着她的脸,像是怎么占有都不够,唯有冲口而出。

    他的神情,少有此刻的认真,心脏震动着,像是捏住了又陡然放开,苏小小微微一愣,从没预想过他这样的男人,有一天竟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她惊讶,同时也被心底涨满的情感所融化,在这样的目光中,她不得不沦陷,也许,是早已沦陷,面前的男人,更为清晰地印在心底,苏小小轻轻掂起脚,柔软的唇触着他,沿着微刺的胡渣,她轻轻磨了磨,心,早已软成一片汤泽,只想与他一起沉醉。

    “我也好钟意你,”,她回答,甜蜜满溢,

    缠绵如同磁极相吸,他抱她回屋,沿途是扯下的衣物,光裸的肌肤映着窗外灯箱的色彩,怎么也看不够。

    他一节一节地吻着她细致滑腻的脊柱,像是惩罚似的克制着下身的欲望,轻轻吻遍她,粗大在股缝间摩擦,却不进入。

    他似乎从未这样温柔过,甚至,连一句下流的话都没说,苏小小感觉那蜜糖一样的热流涨满心间,早已被撩拨地隐隐期盼。

    她强忍着羞,推了推他,男人疑惑地停下动作,然而苏小小却轻吻他的唇,将他的进攻柔柔安抚,沿着男人雄壮的胸肌细腻舔弄而下,最终,鼓起勇气,扶着那粗大阳物,努力含入,生涩而不熟悉的技巧,令他整个人一震,这一世,他从未要求她这样做,因为心底莫名产生的舍不得。

    轻软的舔弄让肉棒顶端非常敏感,东西在暖热的小嘴中又涨大了些,柔嫩的舌尖,扫过龟头上的缝隙,快感令他掐住了女人的肩,直觉便忍不住轻轻插动,想将东西一鼓作气地顶进温热的深处,却又怕弄伤她,嫩乳荡蹭在腿上,而她柔蜷在两腿之间,小圆腰随着努力吞吐的动作微微轻摇,那画面令他几乎控制不住想直接射在她嘴里的欲望。

    最终,他无法再忍这令人爆炸的撩拨,将她提了上来,让女人趴跪着直接由身后缓缓进入,感受阳物一点点撑开窄紧肉缝每一寸敏感,适应着欲望的尺寸,她轻轻喘了一声,湿滑而期待的蜜道口努力地将他容纳进去。

    他在她身后肏,大手在曲线上来回揉捏,纤细和丰润都在掌中,嫩臀翘着任他操干,这是所有男人最容易感到征服与快感的姿势,忍住了想要快速抽插的欲望,他只是慢慢撑进磨出,快感却丝毫不减,两人细腻地感受着对方,性器紧密相连,仿佛再无一丝隐藏,她忍不住轻轻叫起来,仰起的唇,被他吻住。

    与昨日抵死缠绵的疯狂不同,今晚如同一场甜蜜的恋爱进行式。

    水雾氤氲的浴室,大手随着水花抹去喷射在她身上的欲望精华,最后那一晚,他们也曾在同样的浴室中清洗,他强迫着她,她哭着说恨他,但最终,是有一丝动摇的吧?

    那样激烈而愤怒的画面,投射到面前的她,是此刻高潮后微微慵懒的神色,圆圆的眼中春情荡漾,舒缓而迷人,眼中没有悲伤和迷茫,满满的只有自己,美好的令他微微一怔。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虎腰,今晚的他有些奇怪,“雄哥,怎么了?”

    掌心滑过女人光滑的背脊,丰润的乳,却不带一丝情欲,乌鸦将她拥进怀里,良久,他才说,

    “细,一直陪着我。”

    这是他从命运那里抢夺而来的女人,忧虑,是被压抑着,却不曾真正消失,他开始害怕这是老天另一个恶意的玩笑,一个对于他这样的恶人而精心设计的惩罚。

    向来无法无天的心,竟因为这份执念有了再生的机会,却也在重生时,在心里带上了与之伴随的裂缝,一个弱点。

    然而此刻的苏小小没有他心中复杂的情绪,抱着他,涌起的都是涨满胸臆的甜蜜,没有什么能比喜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更令人开心的事了,她微微笑,只想身与心都和他交融着。

    “雄哥,我会会一直陪陪你的,”,江湖路远,此刻,她没有丝毫恐惧,只有爱恋的色彩。

    然而这场充满甜蜜氛围的性爱结束后,那男人又恢复了令人讨厌的样子,追问着苏小小为什么和陈浩南碰面,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问他为什么又左拥右抱酒店小姐。

    “男人总要逢场作戏啰!”,他强揽过她,两人窝在沙发上。

    “女人也要逢逢场作戏戏啊!”,她哼了一声,却舒服地躺在他胸口。

    “他再找你,我就做了他。”

    苏小小被他的凶恶神情弄的不知说什么,这男人大了她七八岁,怎么这么幼稚?

    不过当时在西贡,这人也曾为了自己打电话给陈浩南而大发雷霆,看来是真的很介意,虽然与南哥真的没有什么,但她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敏锐,她也曾想过,若没有他,自己应该会喜欢上南哥那样的男人的吧?甚至,乍见他时,心中不是没有产生过些许震荡和涟漪,既靓仔,又温和。

    两人斗着嘴,她才想起来脑中满满的疑惑,怪了,记忆像缺失了好几个片断。

    “你什么都不记得?”,男人挑着眉,嘴角却带着几分淫邪,“寻晚有个可怕的女人差点把我榨干,谋杀亲夫,你都不记得了?”

    苏小小脸上一红,想起早晨迷迷糊糊冲凉时,浑身都是粘腻的男人精华,甚至还有白浊液体从那地方渗出,忍不住将头埋在他胸前。

    “你这这个变态佬!”

    “我变态?是你变态吧,咸湿妹。”,他忍不住逗弄她,硬将她的脸抬起亲了几下,她死死闭着眼就是不看他,“我都说不行了,你还一直要,玩了前面又要玩后面,大佬,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啊?”

    苏小小被他下流无极限的言语弄得羞愤不已,跳起来双手死死捂着那张嘴。

    “你你再说!现在谋杀杀也不迟,”,手指却被他张嘴咬住,大手在她腰上逡巡,直到她被痒的咯咯直笑放开他。

    闹了一阵,最后,他才说了澳门的事,苏小小被事情经过吓得脸色发白。

    下药?

    若他没出现,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情况?这一切,真是那个阿郎做的?有些地方,总觉得有些模模糊糊。

    “琪琪呢?我一直找不到她,她还在澳门吗?我要去找她,”,被下那种强暴药丸,完全失去神智,只剩下疯狂的肉体欲望,若是落入歹人手中,她都不敢想像。

    “我顺便带那女人回来了,现在应该已经出院回家。”,感觉到她的害怕,他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着细腻的背脊,隐瞒了陈浩南的事,只说是洪兴阿郎见色起意,不让她多想。

    “那你你点会知道我在在澳门?”,苏小小疑惑,总不可能是刚巧遇上的吧?

    “旅游啰!澳门伴游小姐好劲慨。”,他故意胡说八道,

    她忍不住掐他,适才的不安被冲淡些许,“那那个阿郎会不会找你麻烦?”

    “不会,”,乌鸦笑起来,奈何桥上的队伍估计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