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了她的唇,想听她叫,但苏小小紧紧地咬住自己拼命耐着,极度的羞耻,粗大的阳具连发在穴中操干,将她操的湿滑,燥热,见她不愿叫,他狞笑一下,直接将她翻过来。
双手抓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将趴伏的身体向后一带,逼的她向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而同时,炙热的阳具也由后入式一插到底,苏小小感觉双膝一软,一股极度的刺激由尾椎骨窜入脑中,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喘,他听见这声音,直接笑了起来,随即便是上百下猛烈地撞击,每一击,最前端的龟头都顶进深处,再狠狠拔出。
她脑中一晕,似乎从来没有人到过自己体内如此深入的地方过,还是被一个邪恶的人,而他的每一下抽出,竟令心中深处产生了一丝隐隐地期待,希望下一秒,还有那样同样猛烈地撞击。
“啊!”,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而早已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被那根本无法承受的贯穿和连绵不觉得快感所裹挟,这不是她的本心,但却根本无法控制。
那吟叫和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亦令男人很爽,“爽就叫啊,”
然而苏小小依然拼命抵抗着,不愿再流泻出那样至淫的声音,几乎被操的再度晕厥,臀部撞击男人下体的啪啪声和汁水横流的声响交杂在一起,使这间屋中唯一的声响,如同被放大了几百倍在自己耳中回荡,粗大的肉棒,正不断地插着自己窄紧的下身,即使看不见,依然被脑中这样想象画面给激出了羞耻快感,越是不愿,那男人便更是猛烈地操干着。
承受不住这样体能悬殊的对抗,再过一会,内壁柔嫩的九曲皱折便到达了惊挛高潮点,然而男人似乎像是已经熟知她的身体,根本不理会那一波一波令阳具极为舒爽的疯狂夹击,依然狠狠地插着,极乐瞬间冲垮了她的意识。
“啊!”,苏小小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地吟叫出口,一声一声,羞辱却又别无他法,被插的实在太深,太过刺激。
“一个晚上让你爽这么多次,嗯?”,男人似乎也在隐忍着那种想要爆发的欲望,他将她一下子抱起来,就像稍早双飞时的姿势,男人走向落地窗边,阴暗的室内,落地窗像是一面镜子,她的腿被他的双臂固定的大开,“看看你自己,被我插成什么样了?”
镜像中的女人满面泪水,巨大的阳具正一下一下地随着男人的动作由下往上在阴户之中抽插,正面大开毫无遮掩地被操干着,体内高潮不断,口中则是无法强忍的呻吟,她仰起头,无法再看,然而男人却似乎已经极度兴奋,将她转过来背抵着墙,伴随着百下狂操猛干,她的臀被他紧紧托着,大掌掐着嫩肉,令她像一个破娃娃一样,每一下都重重地将肉棒坐进体内,任他冲撞戳刺,
她终于尖叫出声,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连小腿都惊挛起来,而男人亦在此时将那股热浪激射进子宫深处,烫的她浑身一颤,再次晕了过去。
初夏的温度尚不到炎热,但若被阳光照射的久了,屋内还是会有些闷。
苏小小醒来的时候,公寓中已经没有那个恶魔,凌乱的床上随意扔着浴巾,被单,还有几件被压皱的衣服,落地窗上没有窗帘,阳光便这样照进这户顶楼单位之中,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这是上午还是下午,全身疼痛酸乏,短时间内叁次极致性爱,令她再次虚脱。
这一切,都不是梦,一日之前,她还靠在南哥身旁数着日子,他说,说不定再躲个几日风头便能平息,大飞哥正在外面帮忙奔走,然而一日之后,她的世界已是天崩地裂。
她在床上怔怔地坐了半晌才勉强起身,旧公寓没有隔间,一目了然,床前便是客厅,再远些是一张小桌和厨房,左侧离门口不远是浴室,而右手边的落地玻璃窗外似乎是天台,阳光便是由此照射进来。
墙上时钟显示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头还有些昏沉,右脚踝几乎肿了有两倍大,完全无法承力,一碰就疼,苏小小单脚跳着,自己的衣物早就毁了,但也不想就这样一直赤身露体,也许人类对于裸露的羞耻感已经是一种天生的感受,那个恶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她要想办法逃出去。
沙发上同样扔着几件不知道是不是干净的衣服,这样的环境,典型便是一个单身男性的住处,她想起南哥第一次带自己回家时,家中也是凌乱无比,他有些不好意思,随手将杂物一股脑地塞进衣橱中。
她拣起一件背心T恤套上,过大,但总比全无遮挡要好,又找了一件运动短裤,她走到大门前,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打开,内部的门锁是松的,似乎是铁门的外面直接被一个锁链锁住,苏小小心中焦急,用力拉了几下纹丝不动,室内没有电话,她朝门外喊了一阵,然而公寓楼道寂静清冷,似乎隔壁其他单位并没有人。
勉强走到落地窗边,猛地一拉,窗门倒是打开了,苏小小连忙拖着脚挪跨出去,天台上面积不小,楼面边缘竖立着一个巨大的广告牌,除此之外,整个天台空无一物,她走到墙边向下一望,不禁心生绝望,难怪那个恶魔敢将自己留在家中,只要反锁了门,这里是十多层楼,自己根本逃不出去。
周围自然还有其他公寓楼房,但距离并不近,至少都隔着马路宽度,除非她能飞,看着楼底热闹的环境,人流熙来攘往,却没有人知道有一个绝望的女人被困在这里。
中午出门前,那女人还昏沉的睡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将那具细腻柔滑的身体抱在怀中,自己从不抱女人睡觉,对他来说,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欲望,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似乎对于与她做爱的感觉有些着迷,好像征服她,能给自己极大的满足感,也许只是因为那条女是陈浩南的马子,乌鸦心中这样想着。
她的眉头还微微蹙着,洁白的身躯上尽是欢爱的痕迹,女人,怎么会如此脆弱?有时候他有些不解,男女体能的差距竟是这么巨大,这女人竟然能被干昏两次,然而她的身体,同样给自己极大的快感。
他盯着她看了一阵,被他放开的女人,无意识的,似乎感到有些冷,她侧躺着手臂自然地抱住自身,腕上两道红色的伤,在阳光之中清晰明显,蛮腰与浑圆的臀形成高低曲线,光裸双腿修长,女人的身高不算太高,比自己矮了有一个头,难怪陈浩南叫她细细粒,确实是个一口便能吃掉的小不点。
大掌忍不住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抚去,也许是感觉到温度,又或者是在梦中的孤独和绝望,她竟朝着自己靠了过来,大手在女人的背上游走感觉脊骨一节一节细腻的凹缝,白嫩的双乳侧压着显出诱人的尺寸,上面有不少被自己吮出的淡淡痕迹,感觉自己又有了欲望,正想低头含住那粉色的尖端,她的手竟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腰,整个人缩进他怀中,将头靠在他的胸口。
他微微一征,对于这样景况很陌生,欲望依然腾升而起,但却像是多了些什么,然而此时,她却忽然喃喃的说了句,“南哥...... ”
心中倏地有一股不悦,暴烈的,与他伴生的怒火,然而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手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他推开她下床。
出门前,大床上她依然静静卧着,心底忽然有些陌生的感觉,但不到一秒,便被他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