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已经不喜欢骁耒了,你自己喜欢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随便你要追,要抓,要绑,总而言之,不要拖我下水。”
宁素拍了拍洁丽的脑袋,“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会先和骁耒说好,你说的那些话都代表着你自己,和我一个星币的关系都没有,好吧,我做的很对,你确实打着我的名义去说了。”
虽然再三保证了,会离骁耒远一些,但是转个头,就将她给卖了。
看着洁丽怔愣的样子,宁素客气地让管家霍斯将她送了出去
往后不准她进来了。
临走的时候,霍斯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
就这么一句话,让洁丽彻底清醒了过来。
糟糕,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怎么能够和她闹翻?
这样子,往后,她要用什么名义挤上上流社会。
就算嫁不了骁耒,也可以寻到一个贵族嫁了啊。
洁丽一时间又是后悔,又是仇恨。
后悔自己忍不住,又仇恨宁素太过绝情·······
星际垃圾回收船上。
就上船两天时间,宁红则已经将他们这些人给彻底收复了。
宁家大将煮的饭食怎么会这么好吃?
不管什么食材到了他的手上,总能够变成一道美味。
宁红则看着船舱上,一水儿拎着盆站在他面前的人,额上黑线不由得跳了跳。他记得,他这一次好像是星际时代,怎么一个不慎,就成了星际美食时代了。
都怪他忍不住,觉得营养剂实在太难吃,忍不住用船舱里面的土豆和鸡肉,弄了一个油焖鸡。
当然,这调味品是他自己的。
光靠着这垃圾回收船,哪里买得起这些调味料。
“大将,你真是个天使。”
络腮胡子一脸感动地看着宁红则手中的食物,能够做出这么好吃东西的人,就全部都是天使。
宁红则:“·······”
呵呵,他才不想理会他。
就在众人分完饭食,准备开饭的时候
只听见‘砰’地一声炮轰,飞船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
麻蛋,这么破的飞船难道也会被人打劫,还是冲着他来的?
宁红则脸色一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大将,你别担心,这附近,星际海盗很多,指不定就是这些星际海盗。”
“老大,外面来了一首军舰,要求我们将宁大将交出去。”
一句话,让全场静默了。
“是谁,给我滚出来?”
宁红则上了他们的垃圾回收船,并不是一件公开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相当隐秘了,可是却被他们给知道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的船上出现了叛徒,有人去举报了。
“到底是谁?你们互相将这几天做的事情都爆出来。”
“我肯定要查到这个人,我要掰碎他。”
“别生气了,这个人总归会找出来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度过这个难关。”
宁红则拔出身上所佩戴的剑。
“你们将我交出去。”
“什么?”
“将我交出去,我不会有事情的,但是若是不交的话,你们这个垃圾回收船,只怕要毁了。”
宁红则勾了勾唇,“等我平安了,到时候,我给你买一艘新船。”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私人飞船实在非常昂贵,但对于宁家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外面的攻击还在继续。
宁红则也不说了。
直接让人将他送了过去。
“宁大将,好久不见了。您风采依旧。”
一个穿着蓝色军装的男人,笑嘻嘻地冲着宁红则行了一个大礼。
他的身上佩戴着一柄长剑,这是宁红则惯用的长剑。
“这是?这是皇太子赏赐给我的,说是等到我抓了你回去,就将宁素也赐给我。”
男人嬉笑着。
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深,眼底却多了几分讽刺。
“你在找死吗?”
宁红则冷冷地说道。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男人身后一排战士,都将手中的光子炮对准了宁红则。
“我想要和你决斗。”宁红则扯下手中的白手套扔给眼前这个那人,“生死不论,你不想要亲手将我逮捕吗?”
“大将,莫要逼我,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我不是您的对手,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我是不会和你决斗的,当然,我也不连累无辜。”
在垃圾回收船彻底离开的时候,宁红则轻笑一声。
“大将,你放心,在将你送到星际军事法庭的时候,你是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不拒捕,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你真的相信我会和那些星盗勾结?”
这个?说实话,并不是太过相信。
死在宁家手上的星盗太多了。
他们和星盗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哪里还会真的勾结起来。
可是,上面的人说了,他们也就只能够照做罢了。
宁红则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长剑。
他所有的一切,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脸上那微微的讽刺,也知道他会动手,可是却完全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直到金属相接的噪音无比清晰地传入众人的眼中,随着铿锵一声,宁红则已经挑起了船舱地面上的碎片儿攻向那些扛着光子炮的人。
蓝装男子瞳孔下意识紧缩了起来,他想要偏头,可是这些碎片势如闪电,直接划破了他的衣服和脸颊。
一股温热的液体便涌了出来。他身后那些人更是被伤得七零八落。
宁红则下手极有分寸。
他并未曾伤人,只是暂且挑断这些的手脚筋脉,让他们再也无法扛光子炮罢了,等回到帝星,帝星的医生就能够将手脚的筋脉接起来。
“啊啊啊。”船舱之中一阵哀嚎惨叫。
“宁大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是准备叛国吗?”
“什么?原来我的罪名还不是叛国吗?”
诬陷他和星盗勾结,让整个宇宙来通缉他,甚至还逼迫他的父母妹妹要说出那样违心的话。
这样的国家,他叛了又如何?
这么一来,还真的要感激皇太子,若不是他逼迫着他父母家人和他断绝关系,他也不能这么干脆。
孑然一身,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