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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那我就来问问你,2000年,王菲31岁,谢霆锋20岁,两人第一次公开恋情,当然你那时候肯定刚出生不知道;如今两人破镜重圆,王菲45岁,谢霆锋34岁……”

    金戈不住的点头。

    “……那么两个人年龄倍数与公历年的时间序列收敛函数,收敛域以及收敛半径分别是多少?”

    哈?“那些都是什么鬼!”金戈不耐烦的说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挖掘技术谁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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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不知道更不更呢,看看明天下午编辑安排的榜单要求更新多少字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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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没睡觉困得欲 仙 欲 死中……

    正文 第86章 保护

    从那之后,叶南深每天都要来我家坐一会儿,跟上班报道似的,一天都没落下过。

    我和我妈达成了某种共识,基本上把他当透明人,采取不闻不问的对策,只有我爸那个老实人在家时才会去客客气气地招待着。

    叶南深通常时间都在客厅陪我爸下象棋,我就关在卧室里玩电脑,不出来见客,有的时候实在口渴得不行才出来倒杯水喝。每次我穿着拖鞋哒哒哒快速地地从他面前掠过时,他就跟看孔雀开屏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灼热的视线毫不避讳地黏在我身上,我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么厚脸皮的时候,无论怎么恶声恶气地撵他走他都不肯动,难不成要让我拿出扫把来赶人才能赶得动他么……

    这一天傍晚时分,我在厨房里帮我妈择菜,客厅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妈先洗了手出去接,没过几秒后却说是找我的,让我去接。

    我心里疑惑可能是谁,走出去拿起话筒喂了一声,然后便听到一个很讨厌的声音:“你回h市了吧?要是遇到南深的话就帮我带一句话,让他早点回公司。”

    此人非孔琴莫属。

    我往沙发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巧与叶南深视线相撞,他就像听到主人吹口哨的小狗,眼睛都顿时间愉悦得变亮了起来,但我很快又将视线收了回来,冷冷道:“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找他说,别来找我,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哦?我听说你和他分手了……没想到是真的。”孔琴的口气一点都不像是在为我们惋惜,反而更像是落井下石,“抱歉啊,都怪我和他走得太近了,给你造成很多困扰了吧。”

    我蛮不在乎地冷笑起来,“你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我跟他分手是私人事情,具体什么原因我没必要详细地告诉你,总之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奉劝你一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南深这几天一直在找我想要复合,他不可能喜欢你的,就算我不和他在一起,那个位置也轮不到你来坐。”没等她回应,我又讥讽一笑,“想要勾引男人,你先回家照照镜子吧,什么把你脸上那块疤去掉了再出来得瑟。噢,对了,等你整了容之后恐怕南深就不会再觉得愧对于你,也不会再被你使唤来使唤去了。而且南深能记住你的脸,也多亏了你那块疤吧,疤没了说不定就变成路人脸了喔,唔,你说这该怎么办好呢,真为难呀。”

    孔琴被我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出了这口恶气就直接挂了电话,懒得再和她费口舌。

    记住她的号码,以后再打来就直接拔掉电话线。

    挂了电话后,我走到叶南深身边,隔了几十厘米的距离坐下,他眸光闪闪,遮掩不住眼中的欣喜。

    我开门见山,语带嘲意:“你想这样到什么时候,呆够了就回k市去吧,那边还有人在苦苦地望穿秋水等着你呢。”

    “谁?”叶南深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来h市之前已经经过我父母的同意了。”

    我冷笑一声:“呵,那孔小姐呢?”

    “孔琴?”叶南深话音微顿,“为什么要告诉她?她这几天打我手机我都没接。”

    我皮笑肉不笑,“这样真的好吗,人家可担心你了,还是打个电话吧。”

    “我会和她保持距离的。”他静静地看着我,观眉说眼,语气十分真挚诚恳:“为了你,我可以和她不再联系。”

    “哎呦,这我可受不起,别说什么为了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也说了你不需要为我改变,现在做什么都已经为时过晚了,我们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他清俊温雅的眉宇间出现了一个“川”字,眼中一潭深渊望不见底,“若若,以前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以后我一定会避嫌,我发誓不让别的女人近身,你相信我,我心里真的只有你。”

    我冷着脸并不为其所动:“不用了,你爱和哪个女人亲近就和哪个女人亲近,不关我的事,你心系天下大爱无疆最好不过。”

    “若若……”

    我脸色冷漠,站起身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家要准备吃晚饭了,对不起不方面招待外人,你请回吧。”

    下了逐客令后,叶南深反复地张了张嘴又缓缓合上,欲言又止半晌,最后还是无奈地离开了。他那双犹如黑宝石般绚丽的墨瞳紧紧地盯着我:“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送走他之后,我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孔琴的这通电话让我更加坚定了要离开叶南深的决心,如果一时心软答应与他复合,就意味着又要重新面对孔琴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处理和她那段复杂的关系已经让我疲惫不堪,还要费心思地与和我观念相差甚大的叶伯母周旋,这些事情都太伤脑筋了,不适合我。

    我妈说的没错,结婚真的应该找个身家清白的男人,才不用顾及那么多人情世故,过得开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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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晚上我去金戈家给他补课,叶南深又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去的。

    毕竟是不熟悉的人家,他就不好意思登门造访了,只在楼下等着。

    上完两节课后已经九点多将近十点的样子,夜色已深,正逢台风登陆。天气预报明明说明天才到h市了,谁料到竟然今天晚上就来了,真是倒霉。

    窗外狂风大作,一阵阵呜呼的风声仿佛海浪在咆哮,叫人心生惧意。不多时就下起了暴雨,间或传来轰隆的滚雷声,硕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玻璃窗户,掷地有声,仿佛形成一条巨大的雨帘阻挡住了视线。

    下这么大的雨,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回家了,李女士好心地劝我留下来过一宿,说家里有个空置的客房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让我等明天早上台风过了再回家。

    金戈也在一旁生龙活虎地跳着附和道:“是啊,你现在回去太不安全了。”

    我犹豫半晌,盛情难却,最终还是答应下来了。毕竟真不知道这狂风什么时候才能停,如果现在执意要走的话,以我这娇小的身板,可别被风吹走了才好。

    金戈的父母都在家,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把门反锁好应该没什么安全问题。

    风依旧呼呼地刮着,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突然想起来叶南深还在楼下等着,便走到阳台外往下看了一眼。

    狂风携带着暴雨,小区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视野里只能看到路道两旁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左右摇摆的大树。

    这么晚他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借了李女士的睡衣去洗澡,我从浴室里出来出来后,李女士却说:“外面有个人找你,我不认识就没让他进来。”

    有人在等我?谁?

    我心里已经猜到个大概了,拧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门口一看,那个颀长的身影果然是叶南深。

    我将门轻轻打开,看着他站在外面,额前头发微湿,衣服上也沾着水珠,应该是不慎淋了雨。

    即使模样显得有些狼狈,但他依旧好整以暇,先开口问:“你的课还没上完吗?什么时候回家?”

    我没什么语调地回答:“已经上完了,我今晚不回去了。”

    他微微蹙眉,“为什么不回去?”

    “你没看到外面下那么大雨吗,怎么回去?”

    “那也不能留在这里过夜,我叫的士到门口来接,不会淋到雨的。”

    我拒绝他:“不用了,你自己走吧,我已经洗完澡了。”

    他直接伸手进来不容反抗地抓住我,“你一个女孩子在这过夜不安全,万一出事了都没个照应,必须跟我走。”

    “怎么不安全了,金戈的父母都在家,能出什么事?”我抬眼瞪着他,话音一转:“跟你在一起就安全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喉间溢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这个时候就别赌气了好吗,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安全,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不由冷笑一声:“有人在家门口泼油漆恐吓之后还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这就是你所谓的会保护好我?”

    他眼神一黯,声音软了下来:“以前确实是我的失职,以后我会尽好男人的责任,绝对不让你再受到半点伤害,再担惊受怕,你相信我。”

    “对不起,我没有义务一定要相信你的保证。”我将把手一推,欲关上门,“我要休息了,你不要再来打扰了,待会儿雨稍微小一点后你就赶紧离开吧。”

    我关门的速度极快,他右手再次伸了过来过来拦门,我没来得及减速,结果就狠狠地将他的右手夹在了中间,正是他那只受伤还没完全愈合的右手。

    他痛地倒吸了一口气,条件反射地将手收了回去,我趁机把门死死地关上。

    回到房间后,我在床上躺好,准备休息了。

    以前我从来不认床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都不太对劲,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枕头边的手机突然忽忽震了两下,我拿起来看,收到一条微信,“若若,你出来吧,听我这一次好吗。”

    我没有回复,过了几分钟,他又发过来一条:“若若,我在外面等你。”

    我退出程序关了手机,不再看了。

    第二天我七点在的时候起了床,没来得及吃早餐就先告辞离开了。金戈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我就没跟他打招呼了。

    我走到玄关,打开门正准备出去换鞋,一个男人突然从黑暗的阴影中站起来,吓得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叫出声来。

    抬头一睁眼,要不是仔细看,真的认不出来那个男人是叶南深。

    他琉璃珠子般湛黑的眼睛里泛着一条条清晰的血丝,眼窝下一圈淡淡的青色,透出浓浓的倦意,神情也是显得心力交瘁,这幅憔悴的模样哪里还像平日李那个轻裘缓带、雍容闲雅的他。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

    叶南深微微牵起嘴角,笑得很是牵强,“早上好。”

    我短促地皱了下眉头,“你没回去?昨晚在这过的?”

    我视线往下移,注意到他手上的纱布染着斑驳血迹,不过现在早已经干了,看来是昨晚被门夹到的那一下导致伤口又裂开了吧。

    我心口猛地一颤,心底泛起一股说不清是罪恶感还是什么的难言滋味。

    察觉到我在看他的手,他还挑了挑眉,似乎不想让我担心,故作轻松道:“你下手还真狠。”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你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大家好聚好散不好吗。”

    他伸出手来摸我的脸,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的手微微地发着颤,“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不叫作践,只要能挽回你就值得了。”

    我垂下眸子,缓慢地摇了摇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弃?”

    他反问:“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人死不能复生,感情也一样,伤了之后就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难道你对我已经没有一点点的留念了?你甘愿我们这一生就这样错过?”他情绪有些激动,握住我的手肩膀,“我不相信,你到底在怕什么!”

    “好了,我不想再跟你谈这个了。”

    “若若!”

    我躲开他的手,穿上鞋子,绕开他径直往电梯走去,“我先回家了,你自己去医院重新处理下伤口吧,你的手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废掉的。”

    “……”

    脑海里回想那一张好看得如刀刻出来般清秀纤长的手,如今却是伤痕累累,就算以后拆掉了绷带,也必定已经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疤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依旧是六点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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