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笑。”木鸟一扇一扇的，就像孩子在她身边一样。

    “很可爱。”真心的评价，可是没有表情。莫雪撇嘴，“你根本不开心，脸上都没有表情。”

    “……开心就一定会笑吗？”不懂的问道。

    放下木鸟，躺在黑衣女子旁边，侧身看着她说：“开心有没有表情我不知道，可是不开心没表情是有的，这个我知道。”

    “真是歪理。”刮刮她的鼻梁，看着她的眼睛，浑浊不堪，叹气：“乖乖，为什么眼睛不干净了？”

    “因为多了责任的压力，还有现在的社会真的会把人逼抑郁。”

    莫雪一本正经的回答，和黑衣女子一同看向天花板，白又干净，黑衣女子转头：“小脑袋还是空点好，干净。”

    不要装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想开一点，世界都会美好的。

    “你说，以后你就一直当个无名氏？”

    “嗯，没有名字没有什么不好，轻松也愉快，况且无名氏，不需要承担许多负担，和责任，独自一人浪迹天涯，那是多美好的事。”

    黑衣女子计划着逍遥，莫雪却暗下眼睛，自己要被锁了……

    “怎么？不说话？”黑衣女子已经明白莫雪现在所想，只不过没有揭穿，很淡定的摇摇头，说：“莫雪，累了，我会回来接替你的，只要你说一声。”

    “你都已经快要累没命了，还是好好休息，不要再担心这些了。”捏捏黑衣女子的手，眼睛里浓浓的感动，为她付出了那么多，想的还是她，做人怎么能这么傻啊！

    “我答应过要保护你的梦，不好意思，我食言了。”黑衣女子有些可惜，莫雪笑笑，她已经帮她完成了许多梦。

    虽然有时候这些梦不是那么的让人开心，但是她毕竟体会了许多人从未想象与体会过的任性，这一切，她都给自己了。

    “你有什么梦呢？”歪头，轻轻的询问。

    “我的梦？”眼神黯淡，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实现了，妈妈，对不起……

    “对。”翻起身去看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无心的摇头，她的梦如同她的心已经化为泡沫与灰烬了。

    “我没有梦，丫头，我连梦是什么都不知道。”

    梦已经远去，现在她只能面对现实，不去想那场梦。

    “你骗人，每个人都有梦，就算现在没有，曾经，曾经也应该有过！”

    “曾经已是曾经，现在还是看着现在比较实在。”

    数出两个世界，一个是曾经的你，一个是现在的你，一个是梦中的你，一个是梦外的你，想要活成那一个，她根本做不了主。

    “没趣。”

    挨着黑衣女子的手臂，在没有预兆下，睡着了，黑衣女子想怒又不能怒，想笑又不能笑，敢情她才是病人？

    “韩医生来了。”

    门被推开，女仆看向躺在床上依靠着黑衣女子的莫雪问：“需要把小姐抱出去吗？”

    “没事的，她可能把我当做她的姐姐了。”黑衣女子摇头，按照韩医生的指示掀开肚子上的衣服。

    女仆点头，看着黑衣女子打量，惊奇的说：“真的！你和墨小姐气质很像。”

    “是吗？可能是缘分吧。”轻笑着盖上肚子，韩医生微笑开口：“恢复的不错，没有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