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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客的话,不妨找我。”
    第叁十七章

    女人们衣着暴露,身姿曲线曼妙,连身裙下摆短到隐隐露出黑色内裤,看起相当养眼。男人刚喝过两杯金汤力,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与狂欢的呼叫声中,宣布彻底告别人生污点的这一个月。

    钱有这么个好处,走哪儿都能成为夺目聚集点,百达翡丽轻而易举就能给旁边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因为人家说了,天哥表好看。他靠在沙发上,慢悠悠把表脱掉,扔进空酒杯里,服务配合的拿了瓶昂贵度数高的,冒着金色气泡,缓缓倒进去。

    喝了就是你的,听起充满诱惑力,哪个女人不喜欢,钱就是有这么个好处。

    冤大头撒起钱来的样子挺帅,本来长得就不赖,身高腿长,在床上更是能把女人操的逼都合不拢。少爷们来下边接地气,财大气粗,说是长得好看喝酒不要钱,让她们一个个排着队过来过来领酒喝。

    “天哥刚分手,床边没人,懂得都懂。”

    狗腿子一说话,女人们开始笑,有好几个说魏子天眼光高,看不上她们。他要腰肢要细,两手一掐就能握全,皮肤要白,总之从他交往过的那些女人来看,各个都挺好,都能掐得出水来。

    魏子天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想起自己人生污点这一个月,留下的光剩一对屁股。他这人可没什么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美这种良好品性。就乐意这么过,被当成皇帝簇拥着,选择各式不同的女人交往上床,要人家跪下就跪下,要人家趴下就趴下。

    多好。

    有经理过来,站在沙发后背,俯身在魏子天耳里低说了句话,男人眉毛一挑,哼了声,心情颇好。

    “赶她走,别弄进来,看到她老子就烦。”

    一股子穷到奶奶家的酸臭味,还喜欢卖可怜,喜欢骗男人。他被搪塞应付,说是打了个分手炮气能消,可这几天一直感觉心气不顺。

    脑子里光剩下一对屁股,他不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美,但善于发现女人身体里的美,不是心灵,这婊子心灵俗的要死。

    魏子天调整坐姿,旁边妹妹把酒送过来喝了口。这会伤势以基本好全,他依旧高大依旧光彩,把不堪残破那一页揉碎了扔进垃圾桶里,郝文宇不爱嚼舌根,那婊子也没那个胆子敢把这事到处乱讲,魏子天还是当初那个魏子天,身后跟了一堆狗腿与美女,趁着辰默出国这段时间,连学业也不顾,纵情享受平平无奇的奢靡生活。

    但他还是不爽,只要想起那女人坐在门口拿着小镊子一点点拔眉毛的样子就很不爽。

    “她会过来求我的,急什么。”

    说句要见魏子天,就会有人把她带进来。哭还是笑,求饶或是示弱,要么跪在那里,要么坐身边来,卖可怜卖惨,都可以。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要她过来道个歉,就给条活路走,就这么简单。

    可惜温柯还没参悟这是个逐渐收拢着的圈套,夜莺不让进,她被姜东赶狗似的一个个阶梯往下推嚷,温柯坐在旁边石凳等了半天,溜到后门照样被赶出来。她僵着后背,把后门踹了好几脚泄气。

    最近欠的那几个债,有老板打电话来催,让她赶紧还,叁十多万的坑只填了六七万,辰默不在国内,沉途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下山时他经济人用车送的温柯,说了了些话。让温柯别把自己太当回事,顺杆往上爬的女人谁都不喜欢。

    嫖客与妓,分工明确,让她没事别联络,做好自己分内的,拿了钱该有点职业道德。

    温柯来回渡步,夜莺不让进,她去了以前呆过的一些小酒吧,那里场子不算大,但偶然也会出现四五个有点闲钱的,结果整个城市,凡是她能去过的地方,都把她驱赶出去,说不让进。

    她灰溜溜坐在公交车站台,步入深夜后眼底只剩路灯照出的昏黄光芒,然后一辆迪奥停在了面前。

    打火机反复燃不着火,她想抽烟来着,指头夹着烟,整个人都显得相当烦躁,翘着二郎腿,把包平放在膝盖,打火机叁番五次点不着,她烦躁的连车停在自己面前都没发觉,直到车窗摇下,麻将块大小的东西扔在了温柯膝盖上,纯黑打火机,卡地亚黑色珐琅,比一般人的车都要贵。

    “怎么,不是要抽烟么。”

    郝文宇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等温柯抬起头来时他笑了下,并说道。

    “找不到客的话,不妨找我。”

    温柯愣了一下,点着火后起身,把打火机还回去。

    “宇哥看得上我么?”

    温柯问他,男人没说话,偏头示意她上车。

    目的地在一家高档spa按摩馆,昊锐等的不怎么耐烦,蒸了桑拿后反复看表,直到郝文宇带着人缓步而进,本来店里有明确规定,有专门的按摩师进行服务。

    “不是吧,铁公鸡。自己带了个就过来了?”

    “这是自助餐哥哥,不是点菜服务。”

    昊锐趴在床边,下体盖着白毯,身上躺了个女人,正进行不太正规的乳推套餐,赤裸着上半身,满奶子精油,看着郝文宇缓步而进,解西服扣子,扔在一旁沙发上。

    “自助点菜都无所谓,我享受,你请客。”

    男人话音刚落,昊锐发出一声痛苦哀嚎,说跟郝公鸡混真惨。他爬起身,屁股上的薄毯落在地上,脖颈项链微微晃荡,男人观察着跟在郝文宇身后的肥妞儿。

    “哥哥,这谁啊。”

    “自带的按摩师。”

    “切。”

    他翻了个白眼,勾勾手指头,身后女人把手机给他,昊锐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他低着头算,说只能最多再混半个小时就得走,怪他来得晚,明天还有学业要上,他跟魏子天不一样,家里管得比较严。

    温柯把包放下,郝文宇靠在床边等她过来服务。她低着头走过来,开始松郝文宇脖颈的领带,接着衬衫扣,从上至下一点点褪去,直到腰间的皮带。男人低着头观察温柯,听到她问了句。

    “就在这里做么...”

    “当别人面你害羞?”

    “没有。”

    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