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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舒爽,头也没回,坐着郝文宇的车,离开了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第叁十五章

    他要她脱衣服,要看她身上被人玩成了什么样子。

    温柯觉着自己仿佛也和家具一般下一秒被拆的零七八落,害怕让她一时之间僵着身没动弹,祈求般看向门口另一个神情冷漠,淡然旁观的男人。

    可惜郝文宇并不打算帮她忙拦着魏子天。

    “要磨蹭是不是?”

    他扬手作势要在给温柯一巴掌,温柯吓得肩膀一抖,忙起身开始脱衣服。速度很快,门大敞,冷风呼呼而进,她褪去薄毛衣与裙子,良家妇女般的穿着打扮褪光后裸露出健康光滑的肉体,大腿与腰肢不算细,但肉体紧实,不垮坠。

    男人眼神毫无遮拦的游走在女性丰满的肉体上,魏子天阴着脸观察,他不打算在信这女人任何话,进厕所洗手台把毛巾打湿,没拧干,回来开始擦温柯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胸乳。

    遮瑕膏不防水,擦拭几下就能看出些红印子,沉途操穴时喜欢吃奶,还不是那种含着吸吮奶头的方式,他是兴奋到以牙啃咬馒头般,在乳上留下很多红印,包括脖颈与胳膊,凡是男人爱碰的地方,都被魏子天擦拭出了痕迹。

    她早上偷着在山庄洗手间把这些掩盖好,想着回去如果魏子天想要,可以借着各种事情推辞到晚上,灯光不亮,在操一顿,第二天就不用在掩饰。

    “这什么?”

    他问,把毛巾扔在地上,面露凶光,扼住女人下巴,力道很大,温柯几乎感觉到仿佛要被捏碎了般,她伸手握住男人胳膊,被步步逼近后退到床边,腮帮疼到泛酸。

    下一秒便被魏子天推躺,他分开女人两条大腿,看着没处理的肉穴,饱满肥硕的阴户被操到红肿,穴没半点阴毛更能直观看清男人是如何快活一整晚鞭笞着留下这样的痕迹。

    他甚至能想象出沉途那小子把温柯压着抽插一边说骚话的样子,他怎么没反应过来呢,早该想到的,老师跟那小白脸不都是沉溺在她身上跟情兽般搞个不停么,能插到里面的,什么滋味,大家心里都知道。

    “婊子,被人家插成这样还敢回来骗老子,你胆子真的大。”

    他毫不怜惜开始解裤子,扶着还不算硬的鸡巴在洞口以涂抹方式刺激着肉穴,嘴上骂不停,愤怒着提棍插入,把别人干过的地方重新占为己有,肆意抽插,留下属于他的新痕迹。

    温柯穴里没分泌出水,刚被插入还有些干涩疼痛,紧接着身上男人便惩罚性的凶猛甩跨,身后还有郝文宇看着,门也大敞,说不定还有左邻右舍偷偷听墙角,哪怕是个妓,这一刻也想要点脸面。

    “门关上...把门关上天哥。”

    她求他,反倒被魏子天扛着腿死死压着,压在床边猛干,逼里深处的紧致让男人越发克制不住,只想把她干死。

    他说关个屁的门,在叫就抱出去压在阳台上搞她,反正她不要脸不要面,估计有外人看着操逼更爽,魏子天在她身上发泄,把怒火转移到肉体上,毫不怜惜把女人压在床边插弄,男人手臂青筋暴起,掐着女人脖颈,偶尔另一只手扇打一番奶子,下体交合部位,女性肉感满满的穴户夹着男人粗长炙热的肉棒,却降不了他的火,反而更愤怒了几分。

    就算温柯求饶也没用,他们在小屋里干过很多次,但这一次最狠,温柯不知道的是。体内那根肉棒体会到有多快乐,他就有多愤怒,每快乐一分,也就多怒一分,他护食,嘴边的肉没吃完,就被别人叼走舔了两口,那种愤怒,让他恨不得把温柯活生生掐死。

    屋内啪啪声清脆响个不停,弄出感觉来,肉穴里分泌出的淫水一点点顺着鸡巴流出来。在满室凌乱的屋子外,郝文宇靠在门边看了看表,视线汇聚到两人交合部位,只能看着男人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晃个不停,每一下都拍出响声,水声弥漫,包括女人隐忍为了不发出声音而克制咬牙,却还是从齿缝中传出的急促喘息。

    “别跟我说,你在这破地方度假钓鱼晒日光浴。”

    郝文宇讽他,魏子天抽空回了嘴,让他别废话,看累了就去楼下等,没看着人打分手炮呢么。温柯一听分手炮,顾不得疼,伸手把男人脖子搂紧,魏子天以为温柯舍不得,听声音都有些哭腔了,火气稍微降了一点点,却听着她在耳畔说了句。

    “天哥...我不欠你了。”

    当着郝文宇的面,或许碍于男人脸面,他装出一副漠视态度,听着女人把自己脖颈搂着清算。

    温柯说她要吃饭的,干这行的也不能光伺候一个男人,骗他不过是想给一个看似有专属性的服务制度而已。

    她哽咽着流泪,说上回打她女朋友那事儿,再怎么算也该还清了,这段时间,她照顾他,虽然拿了钱,可白天干活晚上给插,虽然地方简陋,好歹把他伺候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温柯求他以后别为难她,生活不容易,看她平时都舍不得吃肉,光吃面条。要不是有一屁股债要还,谁乐意这么过日子,温柯叫了声天哥,说操完我把卡还给你,你就走吧。

    她是在卖可怜,卖的相当熟练,当郝文宇的面,说自己多么多么可怜。听起日子过得紧巴巴,魏子天没说话,皱着眉,没等到女人说什么舍不得你求你了别走,光听着几句惨淡可怜兮兮的发言,活像要他挖出点同情心,然后打包票这分手炮打了就两清了。

    温柯是个聪明女人,这番言辞,故意当着外人面说,他要在纠葛不清,就是操上瘾了,赖着不想走。男人面子作祟,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为难一个妓女只为纠缠不休呢。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香馒头,行,以后老子不来了。”

    他下体快速抽插,射精后起身把裤子穿好,冷着脸收拾东西,钱包卡手机带上,其余一律不要。郝文宇早就等的不耐烦,皱着眉说了句话,说你品味最近倒是变得有点奇特,魏子天回头让他闭嘴,也没看温柯一眼,临走前一眼都没看。

    他一身舒爽,头也没回,坐着郝文宇的车,离开了这个该死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