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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他深深地看了眼我,声音沉如挤出喉头:“你呢?”

    我懵着脑袋,努力挤出思路,终是断闸般脱口:“唔......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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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正常但鉴定为敏感的词汇经白话词汇处理】

    快结束了,这次我决定收个甜尾巴。

    试了几次,戛然而止作者舒服了,读者好像都不太喜欢,想想还是把两人决定在一起这段拉长一点战线,后面就是两人酱酱酿酿了。

    番外会有几万字的男主第三人称视角番外。

    第41章

    “唔......我还好......”我飞快组织语言, 出动自己所有的文艺细胞,想说几句中听的,能像韩彻一样触动我心, 却不想下一秒, 韩彻用力推开我,冷声道:“我!就!知!道!”

    方才还温情的氛围瞬间肃杀起来。

    他下颌左右活动,磨牙嚯嚯:“林吻,这个游戏你比我有天赋,不到一年就参透了。你是不是计划着耍我玩,想让我吃醋,刺激我,再用力甩了我!”

    我抠着墙,不想承认自己的心思被猜透了。跟机长睡, 一面是为了体验游戏, 快意恋爱, 一面也是赌一把韩彻的反应。

    我几乎没往深里想, 只冒出过一个浅浅的念头,我说不定还真可以探探他对我的虚实。

    即便被猜中,我也有我的倔强:“我没有......”

    韩彻显然不信, 两指捏起我下巴:“真没有?”

    我死撑点头,只是毫不坚定。

    韩彻手一撑, 再度将我困于桎梏,“你没有?那我问你,既然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要跟那开飞机的睡?”

    “是知道我会生气,所以故意的,是吧?”

    “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因为我耍过你所以要报复我, 是吧?”他抵住我的脑门,鄙视道,“我说‘报复’你还真信了?”

    “想骗我耍我,又没狠得下心,一点甜头就让你缴械,白教了!”

    我被他一句一句,砸得比刚才的情话还懵,整个人情绪再度被他搞得一起一伏。

    我几乎忘了自己原本是要瞒他利用他的,不知哪个环节被他撬开,倒了一整片多米诺骨牌。

    韩彻抽起嘴角,没再看我,垂头喃喃自语般:“这是游戏,只强调掉血,不说杀伐快感就是没有游戏精神!”

    我拳头一紧,抓住这句话,急道:“所以我和机长睡也是游戏,都是成年人,这并没有什么错,不是吗?”最后三个字,气息又跌了下去。

    我们都知道我们什么都不是,又知道我们不止于此。

    上床是恋爱游戏中的一part,韩彻后来很久没有过女人也是不可忽视一part,我有想问他,但终究是那股怕自作多情、先开口就输了的自尊心,给憋住了。

    很难不多想,越久越难不多想,可他不说,我便只能憋着,猜着,此刻他反问我,我多少理亏,又多少委屈。

    韩彻鼓励我玩,教我暗招,让我难以往男女私情上想,他那样与我身体交流,只给了我感情游戏一个方向,一种无需负责、敞开了玩、自在洒脱的都市新型男女关系。

    我们接吻做|爱交流各色观念,关系上,我们又是自由的。

    我没玩过这个游戏,不知道边界与尺度,只凭着杀伐嗜血又贪图新鲜刺激的本能横冲直撞。

    那些世俗的暧昧的男女情愫,何时萌动,何时发芽,都被我用力地忽视了。他是韩彻,他说的做的都不能多想,想了便中了圈套,想了很难不沦陷。

    韩彻侧脸对我,呼吸深沉,神色不明。

    我拉拉他的手臂,想服个软,下一秒,他用力地吻了下来,堵得我几乎窒息。

    他吻得又急又狠,毫无章法,有一瞬间我有个错觉,他把我整张脸都包进了嘴里,手下力道失控到几乎把我腰都要掐断了。

    我先还推了几下,没会便软在了他怀里,双双倒在床|上时,呼吸早已凌乱成愤怒之外的味道。

    我顺着他的t恤领下滑,膝盖不住抵弄,被他反锁住手,“别动。”

    我没停,脑袋空白,越发急乱,可我哪拗得过韩彻,他铁了心今晚不做了似的,利落地将我推开,还整了整衣服,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把事情说清楚。”

    “说什么啊!”我拖鞋一甩,盘坐在床上,自暴自弃道,“我是有一点想耍你的心思,但不会像你一样对我发生实质性伤害的。”我特意强调了一下这一点。

    “这个我相信,你没那能力。”韩彻走到墙边,开了一盏很特别的灯。

    之前看过从未见他打开,此刻才发现那个大圆球是一个月球,莹亮的一大颗,表面深深浅浅的坑洼绘得极逼真,我下意识脱口,“好美啊。”

    他面色一凛,“别偏题。”

    我扁嘴,是他开灯吸引我目光的。我打量着这个灯问他,“这个在哪里买的?”

    他没回答,立在窗边背身思考。许久,我都听见窗外唧唧的虫鸣歇声了,韩彻平空炸开一字脏话,再度问我,“真做了?”

    我莫名其妙想笑,也真的笑了,他到底是知道我骗他,还是赌我骗他。

    是不是他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能勘破人心,只是一招一式一比划,把心理素质差的人比如我,给吓出真话来。

    但我已经懒得挣扎了,小女子敢作敢当,我们非恋人非夫妻没约定,为什么不可以做?我喊得老大声了:“做了!”

    他逼近我:“做了吗?”

    我白他一眼:“做了。”

    他一拳头锤在床上:“再问最后......”

    我没让他说完这没用的狠话,打断他说:“我现在说没做你信吗?”不知道他重复问的意义何在。

    “林吻,”韩彻两手抱头,埋在被子里几乎气到发狂,不停发出兽类的嘶吼,末了软枕被锤出一个坑了,他咬牙切齿道:“现在换任何一个男的,估计都能气得把你狠狠操一顿。”

    “再用力地把你甩了。”

    “啊......”我看他这样又好笑又心疼,还觉得很暖。这太复杂了,讲不清楚,总之我眼眶热乎乎,心头酸溜溜的。

    韩彻抬起脸,憋红的俊脸上还有几道褶印。他平静地说:“但我不会。”

    我知道他不会。

    “今天又坐飞机又健身,一晚上用四个套我应该做不到,只能用一个套,另外三个吹气球玩。”他说完不甘心似的,用力蹬了下床头,“操,他们开飞机的体力居然这么好。”

    我抿嘴,想配合他的玩笑笑一下,却彻底红了眼眶。看韩彻不爽又要强开玩笑的样子,我意识到,因为猎奇,我真的做了很王八蛋的事。

    他弹了下我的额头:“怎么哭了?”

    我抖着唇,摇摇头,却把眼泪摇了下来,他抽了两张纸冷淡地贴在我脸上:“你本来挺乖的,上上网,打打嘴炮,是我把你带歪的,这点是我该承受的。”

    见我眼泪不止,他捏起我的两颊,打开我的鸡嘴造型,叹了口气,“连个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感情处理乱七八糟的,看着机灵,实际男女之事完全没有分寸。”

    我擦了下眼泪,辩解道:“我谈过的。”

    “感情甜蜜都在前几个月,后面就会出现问题矛盾,那时候才是锻炼人处理问题,应付自己毛病,通过一段感情向内挖掘的时候,你那都是孩子气打闹。”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吸吸鼻子,反正我说不过他。

    “这样吧,我牺牲一下,带带你。”

    我汪着一双泪睛斜他,等他下文。

    “带你谈场恋爱,怎么样?”韩彻松开我的脸,看我一脸茫然,“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个时候应该有一方提出在一起,而不是憋着,继续憋着就是天各一方了。”

    我试探问:“韩彻,那你还生气吗?”

    他故作大方:“不气,有什么好气的。”

    “真的?”

    “当然,你单身,和谁睡是你的自由。”他没看我,敛眸沉声的模样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哦,是,”我抱住枕头,用以防御,身体慢慢后退,“那我可以拒绝你吗?”

    他猛地凑近我,将我眼前的月球灯光全数挡去,不敢置信道:“为什么?”

    “我不想谈恋爱!”

    “林吻!”

    “韩彻!我连拒绝的自由都没有吗!”

    “你没有!”他一把推到我,食指怼到我眼前凶巴巴地说,“你现在就两个选择!一,现在答应,二,被我操一顿,再答应!”

    我憋住气,慢慢将两根手指竖到他面前,“我选二。”

    韩彻失望地撇过眼去,下一秒,我们同时笑出声了。

    第42章

    “事情就是这样, 我痛得根本进不去。”

    将普吉岛的事简述完,我拉着韩彻的手往白兔上送,非常没有技术含量地诱惑他, “韩彻, 我们再试试吧。”

    存着极其重要的心事,我压根不想考虑谈恋爱的事,只想通过今晚把“疼痛魔咒”解除了。

    韩彻低下了头,任我抓着他的手一捏一松,只冷哼一声,“你说做就做,我是.朕动磅.?”

    这种两全其美的事儿没想过韩彻会拒绝,我说:“不是你说的吗?这种事好朋友要互相帮助的。”

    “切。”他抽了下肩,似乎对这事不屑。

    月球灯的一处坑洼印在了他光洁的额头, 我就看着那个圆孔, 一直盯着, 直到自己的呼吸频率与他一致。

    我有点摸不透他这沉默的意思, 赌上气了,“韩彻,你这要是不行, 我就去找个五厘米三下的试试。”

    我很苦恼,但非常清醒地想好了下一步, 甚至也想好如果实在不行,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我对于这事的处理心态是非常积极的,毕竟事关我的爱好。

    谁料韩彻又“切”了一声。

    还没完没了了。我手指戳上那处坑洼,顶起他的脸,看见他翘起嘴角的得意表情时,我的表情僵掉了, 有些意外道:“你笑什么?”

    韩彻眼里噙满了复杂的笑意。他牵起唇角,就这般直勾勾盯着我,也不吱声,但抖动的脚告诉我他心情很好。

    我咬住下唇,抬起脚丫蹬他那骚动的大脚,整一晚都怪里怪气的,“你干嘛!”有话说话,看得我毛毛的。

    “林吻,”他的笑意越发肆意,眼角岁月浅浅的鱼尾都深刻了起来,“这叫睡了?睡一张床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