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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是吗?”

    “是!”他亲亲我的额角,“看上同一个女人的俩男人,这辈子都成不了朋友。”

    我突然有些局促,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我知道他在哄我,所以他问我“听了开心吗?”的时候我并没意外,但这股霸道的甜意戳进我肺管子,甜到喉头发紧。

    “妹妹,”他拉过我的手,“你要生气就冲我来好了,搞那么迂回干嘛,白费那美人计的功夫。你又不是他女朋友,这种人是不可能费那劳什子劲儿帮你出头的。”

    我气道:“我怎么冲你来!我玩儿的过你吗?”

    他鼓励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怎么试啊!”神经病啊!实力明摆着呢,我被遛得到这会儿都没缓过来!

    “你知道怎么报复我这种人最好吗?”

    “......”

    “让我也爱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干!

    玛丽苏到极点了!

    真的是我笔下最甜的文了!

    &

    小说行为,无任何实际指导意义,轻松休闲一下。

    创作不是只围绕真善美来的,爱情也不只发生在真善美的人身上。生活里的感情同理,充斥着奇奇怪怪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与乏味,没有什么是纯粹的,总是杂糅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如同钻石,都含有杂质。

    小说里,能有几分钟几小时投入剧情,逃避生活囹圄,如此便好。

    我没有办法用新闻的绝对值视角去书写小说,我写的终究是言情,知道这种设定太可怕了,但又觉得这人物塑造立体了会很有意思,所以就下笔了,看个热闹便好。

    我的生活就很舒适圈,不喜欢挑战,所以我的二次元世界喜欢猎奇,渴望刺激。我一直写波折的言情,在我眼里结局好就是甜文。生活里,我从不坐过山车,小说里,我希望各种过山车都体验一遍。

    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多体验这个世界,万卷书,万里路,万般人。无说教之意,只是在说我自己。嗯。(套路保命.jpg)

    就像我每本书男女行为都会强调避孕,稳定关系强调吃短效,非稳定关系体验要记得戴套,这一点在我的小说里始终贯彻提及,我们各自有各自的性格,角色也是,保护自己是自己的事。角色是成年人,命运既定,选择也与性格有关,她们有金手指,有玛丽苏,不用担心。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言情小说会被代入各种意义,新闻意义,社会价值,性|宣教,正能量传播,肩负各种责任,身陷各种困束,而我们终究是被槽来槽去还收益卑微的千字三分的消遣网文。

    看多了同行经历枪林弹雨,一个接一个退圈退博,我缩在角落多少唇亡齿寒,我一边害怕一边坚持,如此,苟延残喘,还在继续。

    我写这文一直吊着颗心,感觉这种剧情被诟以任何意义我都无法择清,只能事先再三声明,这只是一篇小说,不构成任何社会意义与价值,权供消遣。社会环境是染缸也是历练,自己是自己安全的唯一负责人,任何言情不提供安全教育,批判性思维的读者可以以此作反面教材。

    &

    写到现在,读者都很包容,评论区都很快乐,谢谢老读者给我自由,一本本陪我成长,谢谢新读者来看我的文。

    【希望盗文网可以把这段话盗走。本人声明,无无无无无实际指导意义!无社会价值,无正能量传播,无性|宣教,不参考任何新闻意义。】

    第27章

    网络时代, 网友与网友之间的关系就像蒲同英,看似聚拢,实际风一吹便散了。

    我作为一个在社交网络沉浮的达人深谙其理。

    那夜之后, 我和韩彻继续做朋友, 但是没有彻底原谅他。没原谅他是我的说辞,主要是,我根本没有想好要如何与他相处。

    我和他一开始做朋友,便以一种他残缺、我“慕残”的互惠关系平衡,掌握他的秘密,替他保守,与他打趣。现在的他正常且“完美”,如此我真的落到一个普通女网友的平地上,毫无特别性。

    年底各家公司忙着收尾, 年度报告总结, 各种新年尾牙, 韩彻很忙碌, 前两天在朋友圈发了张拳击手套的照片,心情是——buuuuuuuusy疯了!

    我点开看了两眼,又关上了。

    上周肥仔叫我出去喝酒, 我真是要笑掉大牙了,肥仔虽然和我关系很好, 但绝不会越过韩彻来邀请我,只有一种可能,韩彻让的。

    我终究是个填空局的人,于是回复:【有约了。】

    我回完肥仔,没几分钟韩彻便来叨叨了,【女儿大了, 会跟野男人跑了......】

    我学他的幽默套路回复:【是啊,总不能乱|伦吧......】

    离了韩彻,我的生活骤然落空。从夜夜笙歌的罅隙中享受了两天安静的夜,接着便无底洞似的空虚了。

    我灵机一动拉着同事去酒吧,就是谈恋爱的张杨,却不想被喂了一嘴狗粮,她男友八点就来接她,说女孩子去酒吧不能太晚,坏人多。

    姐姐,这是清吧哎。

    我目送她离开后,一个人坐了一晚,听着靡靡之音,寂寞得无病呻|吟。

    临走时,我注意到角落的男人,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与松快迷离的亚热带风格酒吧格格不入。多瞄了两眼,他察觉到了,朝我笑了笑。

    我到家依旧蹑手蹑脚,看见客厅没有怪兽,松了口气,丢丢被领进房间了。

    丢丢是我从58同城上买的狗,送给室友做补偿,她把那个月的水电费承包了,没问我要,如此,这一段尚算和谐的室友关系便要告一段落了。

    我最近在找房子,准备搬家。不再合租,开销会比原来大,但一个人的空间终究更自由些。终于不用经历被陌生男人、庞然大狗支配的恐惧了。

    找到房子那天,公司也发布了过年的休假安排,我定了机票准备回北方老家过年,梳妆后出门见一个女网友,约在那家清吧。

    表姐听说我要回来,问我带男朋友回来吗?

    我翻了个白眼,连根阴|毛都没有,但非常积极地敲下:【下一年再接再励!】

    新手机是韩彻给的,坏的次日便闪送到我家。天,我用“初|夜”换了个苹果手机?

    我转账给他,他一直没收,24小时后钱自动退款回到账户。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欠人钱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惦记,他欠了一个姑娘相信人的真心,或者,他更可能惦记——“初|夜”。

    这事儿我一直没告诉他,我才不是白纸一张呢!哈!想你韩彻身经百战也有走眼的时候,多能煞他锐气,可我终究没说,不知为何,可能还是想让自己显得独特一点吧,虽然这份“独特”很廉价,换汤不换药,依旧是用谎言包装。

    我很意外,酒吧里那个男人还在,只是今天穿着休闲了许多,t恤牛仔,没有那日精英气,倒像个it男了。

    他看着桌面沉思,依旧独坐。

    我和女网友是因为喜欢喝酒结识,约好今天把酒单的酒都尝一遍,饮完几款热门的,又有些兴致寥寥,不够刺激。

    于是我提议,猜酒的的成分,猜中较少的那个人去找那个男人要电话号码。

    她一听兴奋了,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游戏必赢,而恰好,我并不想在这局做赢家。

    果不其然,我压根没想到会有枫糖浆与低咖,于是半推半就举起酒杯向他走去。

    他没有多帅,长相中规中矩,但忧郁独坐的气质非常吸引人,我莫名想到了救赎这个词。

    我走近他身旁打了声招呼,他眼中闪过讶异,似乎猜到我来干嘛,忙低下头,耳根泛起红晕。

    我见惯了韩彻张铎这种不要脸的,害羞倒像是男人稀世珍宝一样的属性了。

    他叫王端之,文绉绉的,是个国企的中层管理,三十三岁。这个年纪,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离异,一个孩子归太太。

    我性格深潜处是孤僻的,但跑到人前尚算活泼。

    我们没有多少共同爱好,毕竟年龄差在那儿,但男女的互相吸引可以擦碰出很多莫名其妙的话题,连附近菜场都可以槽两句。

    我与他越聊越带劲,直到女网友给我发来微信,我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差点重色轻友了。

    走前我问,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

    他飞快掏出跃跃欲出许久的手机,“我扫你?”

    我们默契一笑,那一刻我想,新生活开启好像不难。

    巧的是,当晚韩彻发来消息,【妹妹,过年回去吗?】

    【回。】

    【那不知我是否有荣幸在你回去前请你吃一顿饭?】

    我想了会,【你不是说busy嘛?】

    【yep,but never4u.】

    他发来地址给我:m市中心商贸72层。

    我记得那是旋转餐厅,问他,【我需要穿晚礼服吗?】

    【生意难做,催款失败,兜里钱只够在普通餐厅吃。明年估计要吃软饭了~】

    就知道凭嘴。我随手回复,【跑车利用率这么低,可以先变卖它,你那根利用率还是比较高的,最近又刚恢复使用,不能委屈了。】

    约的好好的,结果那天女领导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见红了。我们一阵忙碌,问候领导,收尾工作,临下班时接到了领导来自医院的电话,让我把她午休摘在桌上的浪琴手表给她送去。

    我看了眼时间,勉强来得及,可忽略了下班高峰两个区之间的拥堵,光南环桥我就叹了20分钟的气。

    我打电话给韩彻让他等等。

    他说盒饭已经吃掉一份了。我失笑,就知道开玩笑。

    赶到中心商贸,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只能直达68层,我问72层为什么不能到,服务人员告诉我在另一边,我气急败坏,绕了个大圈子终于杀到72层,一切美好的心情都没了,迟到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我喘着气问这里除了旋转餐厅是不是有一家普通餐厅。对方摇头,我灵机一动问他,有没有一位韩姓先生的定位?

    服务生点头,带我径直行至露天餐厅入口。透过玻璃门,我看见韩彻身着深蓝色丝绒西装,英俊笔挺地端坐,低头看手机。

    下一秒,我手机一震:【妹妹,到哪儿了?】

    我往往玻璃定睛一照,瞬间晕厥。上了一天班妆掉的差不多,只有上楼前补的口红残喘提色,单肩毛线衣,牛仔裤,通勤粗高跟,与这个场合、与他格格不入。

    这种事关女生形象的事情怎么可以开玩笑!我气恼自己没有好好查查这里的餐厅类型,信了这个龟儿子的邪。

    我绝对不会穿成这样和他面对面进餐,那堪比凌迟。

    我拨通电话,他秒速接起。

    他看见来电自然而然浮起的微笑,化了我心头20%的怒火。但我第一句话还是非常暴躁:“韩彻!”我喊了出来,隔着玻璃见他肩头抖动,手掩着唇偷笑起来,这有什么好笑的,他是不是猜到我会这么狼狈!靠!“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他这才反应过来我在生气,笑容微滞。

    “你为什么约在旋转餐厅?”鉴于公众场合,我降了两格音量。

    “你上次不是说想吃贵的吗?”

    “上次都是两个月前了!”

    “那......”他迟疑在那处,似在思考。

    没有包装愣意的韩彻真是难得一见。

    我眼珠一转,话锋一转:“不过呢还是谢谢你这份心意,鉴于你骗过我那么多次,所以我以牙还牙,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