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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5
    室内地榻上两个人赤条条的相对而坐。锦年手握磷石照明努力研究书上所写的内容。
    守岁身后的尾巴不安的甩来甩去打在地上啪啪作响,扰的锦年看不进去书,索性将书扔在一边,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守岁环起手臂托着她的小屁股想让她坐的舒服点,这样一来锦年就变成居高临下的俯视。黑暗里守岁金色的眼睛变得更耀眼,他每晃动一下脑袋眼睛也跟着一起反着好看的流光。看着看着锦年也有些不好意思,便用手覆住了那双眼。
    “锦年?”
    托着屁股的手臂抬了抬,守岁很不解为什么要剥夺他的视线,在黑暗中他依然能看的很清晰,那许是锦年不喜欢他这样。守岁默默想着。
    没有了视觉,其他感官就会格外敏感,感受到锦年俯下身在他颈侧呼吸,热气扑在颈间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下身也逐渐有抬头趋势,那晚的怪异感觉又来了。
    锦年从守岁手臂上滑坐下来,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岁岁……你帮帮我……我……我不会。”
    可是他也不会。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守岁还记得那晚痛快的感觉,可现在这样怎么也不对,好像和那晚不太一样。
    锦年挪动了一下身体,摩擦到了已经半硬的小守岁。
    守岁没控制住低哼了一声,下身的阳具直挺挺的完全立了起来,卡在锦年的屁股上。
    拉下遮挡视线的手,视野变得清晰,入眼便是小脸通红的锦年,乳尖因为周围环境骤然变冷也挺立起来抵着守岁的胸膛。守岁身上暖烘烘的,锦年靠的更近了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下身几乎要爆了,几乎是本能的将锦年抱起来让她背对着他跪在软塌上,炙热的阳具紧贴锦年的屁股反复摩擦。
    “岁岁?你确定是这样的吗?啊!”
    粗硬的阳具摩擦到穴口又顶到前端的肉粒,锦年头脑一片空白感觉下身像是失禁了,小腹到胸乳都是一片酥麻。
    身后的守岁也感受到锦年身体的变化,她的穴口溢出一股一股的水,守岁停下来嗅了嗅,一股腥甜气,接着贴上去舔舐起来。
    锦年被这种怪异的触感刺激的抬高了腰,这样更方便守岁舔弄了。
    “啊!岁……岁岁~不行了!嗯~”
    守岁一把抓住锦年的细腰,将她困在原地,舌头伸进那个溢出水分的小洞打着圈的舔舐,锦年又舒服又害怕,话也说不完全了,腰越抬越高守岁吸舔的也越发厉害。
    锦年觉得自己的意识马上要飘走了,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嘴里的呻吟也逐渐不成调,守岁的唇舌离开穴口的那一刻,一股清亮的液体也喷了出来。锦年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意识都涣散了,本来脑子里就记不住几句咒诀,这下更是什么都忘了。
    守岁扶起锦年的上身,双臂箍住她,还硬挺的阳具挤进湿的不行的窄缝,摩擦已经充血坚硬的肉粒。他知道锦年喜欢碰这个地方,每次一碰小洞就吐水。
    锦年的腰不受控制的自己摆了起来,两个不得要领的人以为这样就行了。
    角度突然改变,已经青筋暴起的阳具挺进了不停翕动的肉穴,粗长的肉棒几乎没入了一半。锦年身体突然就僵住了,小腹涨的厉害,下身异物感明显。穴壁上的肉蠕动着吸住闯入花园的异物,那种包裹感让肉棒更胀大了一圈。
    “岁岁……你出去出去……”
    锦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只觉得下身胀的难受。守岁听到话,马上抽出分身尽管他真的很不舍里面的柔软。
    “锦年难受,不要做了。”
    守岁从背后抱住锦年蹭了蹭,那根火热的肉棒还贴在她后背上。
    穴口还在一张一合,似乎也是不舍。小腹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乳尖被守岁手臂压着一瞬的快感也传到了下身。锦年反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就是有点害怕……你……还是进来……吧”
    锦年声如蚊蚋,守岁还是听清了,得到了许可几乎是立刻就挺身再次没入锦年的小穴。
    肉穴这次吞下了整根肉棒,抵在深处的软肉上,那种炫目的快感又席卷了全身。锦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任由守岁抱着顶弄。每次撞到深处的软肉穴壁就紧紧收缩一下,渐渐的守岁也明白了怎么让锦年不停的叫他名字下面还喷出他喜欢的水。
    事情逐渐超出了锦年的控制,守岁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又回到了一开始趴在榻上的姿势,守岁扶住锦年的腰整个人覆在她后背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因为兴奋而搏动的肌肉。肉棒也进的越来越深,锦年几乎被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折磨的失去意识。
    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只觉得体内的肉棒更大了,狠狠的碾压着敏感的软肉,锦年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只能用鼻音哼哼,像是小猫叫春。守岁也觉得要到了,压着锦年抽动了数十下再也忍不住,肉棒大股大股射出浓稠的液体悉数灌进锦年的小穴,胀的她小腹隆起一块像是喝了好多水。
    即使是释放完守岁的阳具依然半硬,随着堵住穴口的肉棒的离开,白色的混合着透明的液体争先恐的涌了出来,糊了锦年一屁股,下身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往外吐水,可边缘已经被摩擦的发红,肉粒也是充血到消不下去。
    锦年累极了,不顾一身狼狈直接倒头昏睡,守岁抱着她手覆在胸口处感受着她的心跳也陷入沉睡。
    屋内两个人折腾完了,舒临站在门口宛如一尊石雕,一动不动。
    他本来是应该歇下的,可今晚他胸闷异常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身体也不自觉的来到了锦年的房前,谁能想到撞上这一幕。
    从虚掩的门缝他清楚的看见自己养了近十年的少女被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锦年如猫的呻吟声不断的传入耳内,他下体也逐渐紧绷。微弱的月光让他看清锦年因为欲望变得妖冶的脸,还有那只猫。
    他知道他在看着。
    舒临应该是推门阻止,可脚像是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看着守岁不断进出锦年体内他竟然觉得自己就是守岁了。
    意识到自己这么可怕的想法后,舒临马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背过身。可锦年的呻吟声几乎无孔不入不断的传出来,折磨门外的人。
    舒临都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手脚冰凉,下身的阳具将衣袍撑起一块,浑身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
    屋内平静下来,他也平息了一点可下身一点下去的趋势也没有。舒临像是具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了寒池,将整个人都沉进池内,直到濒死的窒息感来临才浮出水面大口呼吸。没有用真气护体,寒池里的水犹如严冬,冻得舒临面色惨白如纸,尽管这样下身依然挺立。
    锦年的喃喃呻吟仿佛还在耳边,与之前脑内的声音融合在了一起不断的叫着舒临二字。舒临爬上岸痛苦的跪在地上,想要把脑内的声音驱赶出去,可无济于事。
    “舒临……啊~舒临……师父……”
    舒临知道锦年此刻不可能在这,他听见的全是自己脑内臆想的。锦年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他认命般的用手握住已经胀到疼痛的肉棒上下套弄,像是锦年在帮他一样揉搓着根部敏感的地方,再反复抚摸头部。
    因为快感舒临脸上有了些许血色,眼角泛红,咬紧牙关弓着身子射了出来,最后保持这个姿势默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