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沈父却细细的回想,认真的思考:“大半夜的,哪家的小姑娘能在大街上晃悠?还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一看就是故意往车上撞的!而且见了那么凶悍一个人还那么听话,一点都不带怕的,你说不是他们自己人,谁信?”
“那她们为什么药这么做?”
“怕不是警告我们,不听话就会被他们那么报复?”
听了这个,沈母抱住沈父哭:“都怪我!都怪我!我当初就不该把我听到什么告诉你!如果我不说,我们就做普通的员工……”
她的忏悔哭喊没有让沈父有一丝的表情变化,他目光如炬,盯着不知道什么地方,想了半晌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如先听他们的给他们做事,只要不违法,我们就赚钱!”
“额……这样……可以吗?”沈母有些犹豫。
沈父道:“不然还有什么办法?拒绝他们?让他们派车给咱们都撞死?”
沈母给吓破了胆,抱着沈父哭了一夜,第二天沈父早起,交代她说:“你在家里休息,我去工厂看看。”
然而沈母非常不放心:“会不会有危险?”
沈父沉默了片刻道:“古人有句话,富贵险中求。横竖如果他们不放过我们我们就是死,万一是真的给我们发财的机会呢?”
于是沈父去上班了。
而韩滟一早就去了工厂,还当中宣布沈父成为这个工厂的总经理,替她全权代理这个工厂。
沈父心中的忐忑被这个消息一下子压倒,他震惊、他欣喜若狂,然后很快就适应了这个职位。
之后韩滟就真的不来工厂了。
厂子里的人事、财务都十分配合沈父的工作。
他从一个小小的技工到工厂的领导人不过三四个月,很多思维无法一时间转变,很多事儿出了纰漏闹了笑话。
那些从前的工友,除了嫉妒艳羡之外,还在说着风凉话,说他黑暗手段上位的有,说他出卖皮相的有,说他马上就会下马的也有。
刚听说他愤怒不已,然而这些风言风语如泄洪的黄河水般泛滥,根本无法围堵。
这个时候,也就是他当负责人的第三个月,过年了,他带着准备结婚的沈母去给韩滟送礼。
韩滟当时就住在豪宅里,他们进门之后才发现,不但韩滟,贺老板也在。
只不过,韩滟和贺老板都是满脸怒容,韩滟还面带眼泪。明显是吵过架。
沈父看架势不对,想要走,贺老板却开口了:“听说你最近工作上遇到了一点苦难?”
明明声音也不大,但是沈父当时如雷轰顶。
他想自己可能要完了,撞到这样的情景,加上自己之前的失误,只怕贺老板会罢了他的职务。
却没想到贺老板话锋一转:“你刚接手,难免会不适应,这样,我找人教你,过年之后。”说着转身对身边的保镖说:“阿辉,过年之后你记得初七开始,接沈经理去学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