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都气歪了。从小到大,我永远都是集群以外的生物,没有一个“们”会包括我。
独行者是我的与生俱来的名,形影相随的影。一个好色老头凭什么抢走它?
正当我准备好好跟他谈谈时,那老货又开口了:“3天以后,我会把结果告诉你们,无论成还是不成。”
我被花生拉走了。临走前,他还对那老货频频鞠躬,一副受了莫大恩惠的样子。
呵呵,我动不了那个一碰就碎的泥菩萨,还动不了他吗?
出了河湾。我就一脚踹在花生的屁股上,让他上了天。
天色渐晚,
回法棍安保公司的路并不曲折。我抢了一辆面包车和一车面包人,并威胁他们必须要将我送到目的地。
没有人能够拒绝我。面包人也不例外。
可当我兴高采烈地进入安保公司,等待我的却不是含情脉脉的他,而是脸黑如锅底的安保队队长佛卡夏。
我不明白为什么佛卡夏会成为法棍的队长,也不想明白,我只想明白垃圾在哪?
佛卡夏:“他长着脚,自己走了。”
原来是这样,怪我思虑不周,没有事先砍断他的脚…啊呸,我反应过来:“他有脚,难倒你没有手?不会把他绑起来吗?”
“他有脚,我有手。但是你没有脑子。”佛卡夏握紧手中的警棍,似乎在忍耐些什么,“绑架可是女巫镇的重罪。若非黑巧克力阁下替你说情,你现在早就被捆起来,丢入来自地狱的大熔炉中了。”
“他替我说情?”我挠了挠鱼头,“他说了什么?”
“别装了,你不就是暗恋黑巧克力阁下吗?”佛卡夏似乎是被我的态度激怒,“你绑架了他,他还替你说话。什么恋爱中的人智商总是为负,容易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这全是因为他善良。他愿意原谅你,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从他身上嗅到了一丝情敌的味道。但转念一想,不由哈哈大笑,他没机会了。
不错,虽然这个佛卡夏通篇废话,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那垃圾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离开安保队,无疑是脑子短路的表现,他现在肯定处于热恋中,而那个热恋的对象就是我。
我大笑三声,拂袖而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别墅。
太阳将落未落,天空一片残红。
直至糖果屋门口,我才一拍脑瓜,完了,忘了打电话问他在哪儿了,也不知道他跑出去后有没有乖乖回家。
我当即将买回来的礼物甩在路边。掏出手机,正要给垃圾打电话,却听屋中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急,伴随着激烈喘息和碰撞声,似乎不止一人。
这是在干什么?我心中警铃大作。
我记得某个科学家说过,两个热恋中的人会激发大脑中的一种潜藏基因,释放某种信息素而这种信息素可以探知对方有没有出轨。
虽然不知道这个科学家出生了没有,但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我现在就感觉头顶有点绿绿的。
这种感觉驱使我攀上了围墙,而不是一脚踹开大门。
卧室的窗帘半掩着,只能透过两片薄布间的缝隙瞧见一星半点。
里面有两块食物,一块男食物,一块女食物。女食物穿着黑色斗篷,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而男食物正是那个不守妇道的垃圾!
他们互相拉扯着,肢体间的接触已经到达了恋人级别。
却听女食物娇嗔道:“东西呢?”
垃圾温声细语:“不在我这里。”
我气得咬牙切齿,哦,我没有牙齿。只好捶打围墙出气。
房里的两人还在拉扯,那垃圾甚至捧起了女人的手,含情脉脉道:“东西真不是我拿的。”
太阳西沉,这回我终于有了牙齿,狠狠一口咬在了围墙上。
围墙摇晃了两下,支撑不住,寿终正寝。而我的身体也随着翻倒的围墙,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响动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等我将砸在肚皮上的围墙踹开时,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了垃圾一个人。
“怎么?你还有脸回来。”他漫步走了出来,一脚踩在我的肚皮上,居然来了招恶人先告状。
这回,我可不会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当即拉下脸:“她是谁,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