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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hermes的成衣系列、ports的太阳镜、dolce&gabbana的高定系列和珠宝、piaget的腕表……

    林楚西所代言的通常都是品牌面向年轻人推出的产品,完全不是赵景和会喜欢的类型。他不知道这家伙居然收了这么一柜子,还完全不告诉他。

    林楚西抽了抽鼻子,死不承认自己被会心一击了。他转过头去忽然看到赵景和停在衣帽间门外。

    “你干嘛买这些东西,又用不到,浪费钱。”

    赵景和操纵着轮椅进去,停在林楚西身边,摸了摸挂在衣柜内的那些衣服。

    “我是你的粉丝,收藏这些也不为过。”

    林楚西的脸蹭一下红了,心脏扑通扑通疯狂跳动,全身都发热。看都不看赵景和一眼就满脸通红地冲了出去。

    晚上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林楚西忽然抱住赵景和,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一下。

    “我也是你粉丝。”

    赵景和蝴蝶一般轻巧的吻落在他眼睑。

    “嗯,我知道。”

    ☆、第五十九章

    说是去朋友的生日宴会,保镖却是一个都没少带,虽然没有一起进会场,也让林楚西多少有了一个底,这个所谓的朋友怕也不是什么善类。

    宴会在旧金山的国际酒店里举行,赵景和的私人飞机堪堪在酒宴开始前才降落在酒店顶层的停机场里。

    老实说林楚西还是蛮紧张的,毕竟他第一次陪赵景和出席这种宴会,待会见的人不用说也是世界金融领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他站在女伴的位置上又难免要被人多看几眼了。好在现实让他的担心有点多余,宴会里也有单身而来的主,倒也不缺身边跟着个冒昧小年轻的中年大叔。林楚西看看那些中年大叔,又再看看赵景和,忍不住凑在赵景和耳边跟他说。

    “老怪物,现在这么一看,差距真是显而易见,啧啧,不说别的了,你就算到了中年也绝对是美大叔行列。”

    赵景和抿一口香槟:“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林楚西眯眼笑得欢,抬头扫视那些漂亮的男伴女伴们,忽的就看到了一个熟人。他脑袋转上几圈,终于回想起来,那个跟在宴会主人身后的小俊哥儿,不就是当年在孟家酒会上差点把赵景和推下楼梯的人吗。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亚当·兰考。

    赵景和见他眼神一直落在某一处,随口问道:“在看什么,这么专神。”

    “我似乎看到你老情人了。”

    “我的,老情人?”赵景和不明所以,顺着林楚西的视线望过去,正好看到劳伦斯一把将亚当拦在怀里,凑近亚当耳边微笑着说些什么,而亚当则是满脸通红。

    他了然,“也算不得情人。”只是睡过几晚而已,要不是在这地方遇到,他早就记不得有这一号人物了。

    “我记得当年他不是和一个吊脚裤小酷哥好吗,怎么又转阵营了?不过这位劳伦斯先生看起来可比那个吊脚裤小酷哥要威风厉害得多。”

    “你见他的那个时候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年,他至少也是换过两三任了。”

    林楚西忽然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转过头来问赵景和:“当初你也是从某个人手上接手他的?”林楚西想想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赵景和倒是满不在乎地说:“不,据他所说,我是他第一个男人。”

    “怎么听着我觉得你很得意。”

    赵景和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没答话。

    林楚西无语地看一眼赵景和,说:“行了,你别喝太多,早上医生还叮嘱我要消灭掉你晚上睡觉前喝红酒的习惯。”

    “唉,我也就这一项爱好了。”赵景和装作哀叹,一只眼睛盯住林楚西的表情,就希望林楚西能稍微露出点不忍心来。

    “不能喝酒时不能喝,装可怜也没用。”林楚西语气确凿,在一旁的餐桌上端了一杯水给他:“要是平时不节制,做腿部护理按摩的时候有你好受。喏,还是喝水比较保险。”

    林楚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浑身一抖,心有余悸地说:“我上次去看牙医,那个老家伙居然说我有牙周炎。非要我做洗牙健牙全疗程,折腾了我好几个小时,还嘱咐我要远离所有非纯净水饮品。可恶,劳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类才会得的病。”

    赵景和却是摇摇头:“你在海里有专门的小鱼帮你清洁牙齿吗。”

    “有定时清洁鱼鳞的小家伙,牙齿的话,貌似是没有。”

    “那你要知道,曾经也有阿美利加人鱼因为牙齿疾病过世的。”

    林楚西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不会吧,这也行?”

    “以后我会定期帮你预约牙医,平时你也注意一点牙齿的清洁。这种小地方的病菌反倒比一些强大的敌人要危险得多。”

    ”啊……“林楚西哭丧着脸:“可是我讨厌看牙医。”

    赵景和失笑,摸摸林楚西的脸;“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不过以你的年纪,也确实只是个小孩子了。”

    林楚西和赵景和在宴会一角小声聊天,这宴会的主人劳伦斯也终于把视线放在了他的这个老朋友身上。

    “伊凡,我的朋友,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

    劳伦斯·哈特,今天举办这个生日宴会的主人公,四十有五,风度翩翩,招摇过市,看外表和谈吐是和赵景和完全不一样的人。就拿衣着来说,赵景和是绝对不会穿深紫色暗花纹西装的。不过这个劳伦斯穿着倒也撑得起这颜色。

    劳伦斯弯下腰来和赵景和拥抱,行了一个贴面礼。尔后盯着赵景和手上的那杯水笑了。

    “怎么,伊凡现在也是要从良了?”

    赵景和不说话,眼睛瞄了下做旁边的林楚西,林楚西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和劳伦斯握手。

    “你好,劳伦斯先生,久闻您的大名,我是gavin·lin。”

    “哎,这不是那位大明星嘛,我的女儿房间里满墙壁都贴着你的海报,非常喜欢你呢。”

    “我的荣幸,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见见您的女儿,一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林楚西笑笑。

    劳伦斯哈哈大笑,直夸林楚西。说着又从路过的男侍者托盘上端下两杯酒,一杯递到赵景和面前。

    “老弟,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喝一杯。”

    赵景和没有立马接手,而是偏过头去看一眼林楚西,询问意见。劳伦斯愣一下,竟也没料到赵景和居然会这么做。林楚西笑着伸手接过了那杯酒。

    “劳伦斯先生,真的非常抱歉。伊凡今早刚刚做完医疗按摩,医生嘱咐过不能喝酒。要是您不介意的话,我代他喝。”

    劳伦斯呵呵笑了几声,和林楚西碰了碰被就一杯灌下。林楚西心里嘀咕他喝得也太粗鲁了,一边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红酒。

    他感觉到从劳伦斯身边那个男人投射过来的凶狠视线,像是一把剃刀,要生生从自己身上刮出一层皮肉出来。亚当·兰考,林楚西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转过头去朝他微微一笑,亚当·兰考瞬间眼皮都僵硬下来。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雷达区域里对于情敌的捕捉系统都是最顶级的。林楚西的直觉虽然无法媲美雷达,但也是伴随着他躲过多次生死一瞬的好伙伴。所以他不用多久就判断出亚当·兰考对赵景和余情未了。

    既然是情敌,那就不需要善良对待了,说不定这个家伙早就暗地里算计过自己来着。

    林楚西这么想着,俯下身去跟赵景和说些什么,赵景和点点头。随后林楚西便笑着对劳伦斯说:“劳伦斯先生,能借用您的男伴几分钟吗。”

    劳伦斯没怎么停顿便答应下来,林楚西抓了亚当·兰考的手臂不着痕迹地拖着他来到一片小空地里。

    “好久不见,亚当,最近过的好吗。”林楚西笑得相当善良。

    亚当·兰考别扭地抽了抽嘴巴,回道:“我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

    亚当·兰考暗地里瞪林楚西,心想关你什么事,我们之间有熟悉到称呼单名的地步吗!

    “事实上,我是有点事想要请教你。”林楚西的表情有些无奈,脸部肌肉紧绷,似乎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现在和伊凡先生在一起。”林楚西蹙眉,极力让自己的眼神凄楚:“我非常喜欢伊凡先生,他也对我很好。但是,他的身体。哎,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在床上不是很和谐。我总是不能让伊凡先生高兴,虽然他总是安慰我说我做的很好,但我还是非常愧疚,对于不能让伊凡先生高\\潮这件事。我知道亚当你以前也在伊凡先生身边待过,能不能透露点窍门给我。”

    林楚西说完,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睛望向亚当·兰考,就差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他清楚地看到亚当·兰考的脸瞬间难看得厉害,嘴唇直打哆嗦。

    “我不知道,别问我这个问题。”亚当·兰考一甩手转身走人。

    “哎,亚当,别走啊。”林楚西心里笑得直打跌,面上却还要焦灼担忧地追上去。

    亚当·兰考很快扯着劳伦斯走了,林楚西慢悠悠地回到赵景和身边,满脸都是奸计得逞后的舒爽。

    “你又做了些什么。”

    “一些好玩得事呗,谁叫他还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刚才和劳伦斯先生说了些什么?”

    “生意上的事,你不懂。”

    “哦,那些我倒是真不懂。”

    林楚西推着赵景和到甜点区,偏头去看餐桌上摆放的点心。

    “你想要哪个,不过貌似每一个都很甜的样子。”

    “随你,我不喜欢吃甜食。”

    林楚西哦了一身,绕过赵景和的轮椅想要到餐桌的另一头去,没想到转头一个端着小蛋糕的女士迎面撞了上来,整个蛋糕全报废在他的西装上了。林楚西黑了一张脸听那位女士的尖叫,抱怨林楚西走路不长眼。

    很快那位女士的男伴就跑了过来,林楚西一看那位女士男伴的脸,顿时笑了,冷笑。

    “怎么着,今天这是熟人见面会?嗯,凯恩斯先生。”

    这位穿着手工西装,一表人才,英俊不凡的男伴先生不是孟启东他家那口子又是谁。

    ☆、第六十章

    店是顶好的法国餐厅,菜是上好的鹅肝和红酒,耳边萦绕的音乐是莫扎特土耳其进行曲。如果不是面前坐着的人是孟启东的话,林楚西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精心准备的告白晚餐。当然,既然来人是孟启东,那么这小子无事献殷勤,突然请他吃饭,怕是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林楚西注意到孟启东眼底的青灰,这小子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吧。

    身穿燕尾服的苗条侍者躬身为他们倒酒,林楚西抬手制止了侍者的行为,叫他先下去,待会有事会通知他。侍者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听话地退下了。

    林楚西抬眼撇一下坐立不安,显然有话要说的孟启东,没有搭理他,只是径直用桌上事先准备的柠檬水漱口,再将白色餐巾一角塞进衣领里,另一块则扑在大腿上。

    十二把餐具整整齐齐摆放在他面前,他也不想这么麻烦非得遵循什么贵族餐饮礼节,随便挑了两把顺手的刀叉开始切鹅肝。

    “还不说?有什么事找我。”

    “呵……呵呵,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先吃,吃完了我们再谈也没关系。”

    这就是说很要紧,很有关系了吧。林楚西撇了撇嘴,还会猜不透孟启东这点小心思。

    “别搞了,你拉我出来吃饭总不会是为了向我学习切鹅肝?”

    “我那个……怎么说好呢……”孟启东挠挠头发,一脸无措和紧张。

    “你到底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终于把人家小姑娘肚子搞大了。”

    “我哪有!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林楚西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不过想想也是,孟启东和凯恩斯交往时间不短了,他倒是真为他守身如玉啊。

    “行行,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知道。所以说你究竟有什么话这么吞吞吐吐,就不能干净利落点。像你这样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以后怎么在重大事情上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