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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她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神经病!”除了这三个字,没有什么能准确表达她的愤怒。

    “没有吗?”他早就已经负气的帮她下了结论,冷嗤一声,“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难道就只是单纯的吃吃饭聊聊天,还是说,你像过去对我那样,想要抓住男人心首先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盛先生,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你龌蹉,并不代表别人也龌蹉。”

    “龌蹉?”他松开她的手,改而钳住她的下颚,迫的她不得不抬头看着他,“你凭什么认为他一个富二代会看上你这种残花败柳?他跟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他哪里比我好了?”

    唐逸晓瞪大了眼睛,对他怒目而视,她吸了吸鼻子,拼命的把眼底蕴起的泪水给憋下去。昂着头就是这点好,就算想哭,眼泪都不容易流下来。

    他唇角微挑,似乎挺享受她的咒骂,低头想要再次含住她的唇。

    唐逸晓察觉到她的意图,羞愤的别开头,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唔……”唐逸晓最后只能在他的唇齿间挣扎,他的吻汹涌霸道,容不得半分抵抗。

    她张嘴就想咬,可是怎么都下不去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吻虽然汹涌霸道却带着小心的讨好。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她睁大了眼睛,被迫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盛昊天放开她的唇,低头看着她,她脸色微白,只有双唇被他吻的微微肿起,有点生无可恋的憔悴,可是那双眼睛却亮的惊人——她的眼神倔强的发亮,好像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打击到她一样。

    她推开他撑在墙壁上的手想要离开,却又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了回去。

    她彻底的恼了,不管不顾的抬手乱挥。

    “啪”的一声轻响,她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挥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实打实的,唐逸晓只觉得手心发麻。

    他估计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打巴掌,楞了一下,随即把她的双手都钳住,又把她牢牢的摁回了墙上,然后低头猛的吻住了她。

    他这次真的是发了狠的吻她,灵巧的舌在她口中的每一处扫荡,好像是在宣誓着什么。

    宣誓着她是他的,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他压制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颚吻的更深。

    他身体里的血液都为了她沸腾起来,她怎么可以对着东方晔笑的那么毫无城府单纯天真,那样的笑容她都没给过他。

    或许曾经有过,只是他没有放在心上过。

    想到她和东方晔谈笑风生的从机场走出来,想到他们两人在房间里独处了这么久,他就嫉妒的快要发了疯。

    她是他的,她也只能是他的。

    “呃……”

    唐逸晓终于奋起反击,咬了盛昊天一口。

    盛昊天摸了下被她咬出血的嘴唇,放开了她。她这一口咬的很及时,他不保证自己不会脑壳发热就在这里强要了她。

    她对他来说就像是致命的毒药,心里总有个地方蠢蠢欲动。

    唐逸晓喘着粗气,梗着脖子,满眼戒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你要是再这样,我……我……”

    盛昊天抬手,按在她欲放狠话的唇上,轻轻一揩,把自己留在她的唇上的血迹揩掉,唇角微挑,邪魅一笑,“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可是看到唐逸晓因为他这句话猛然晦暗下去的脸色,喉咙你就像是刚刚吞了一口沙似的,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

    “知夏已经睡了,明天托儿所上班,你……”

    唐逸晓迫不及待的接话,“我知道。”

    盛昊天终于开门走了出去,和从电梯间出来的宋佳宁擦肩而过。

    见他终于离开,唐逸晓松懈下来,脱力的靠着墙壁滑了下去坐到了地上。

    抬手使劲的揩了揩被他吻过的唇,仿佛这样就能把他遗留在上面的温度和气息都擦干净一样,只可惜她除了把本来就微肿的唇擦的更红,并没有什么用。

    淡淡的腥咸味在口中弥漫开来,那是她刚才咬破他的唇留下来的痕迹。

    她突然有点明白了他跑过来发一通脾气是为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

    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注定了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画上句号,他这样又有什么意义,爱情这个字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你爱我,我爱你,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为什么到了他们这里却突然变的不确定起来。

    盛昊天离开唐逸晓的家心情一点都不轻松,他从公寓出去直接驾车离开,回到家刚好看到萧荣从房子的台阶上走下来,于是招呼他上车。

    萧荣依言上车,坐到副驾驶,“盛总,你去哪里了,几天不是你说要跟我接风洗尘,我到了地点怎么偏偏就你这个做东的不在。”

    盛昊天没说话只是发动车子,调转车头重新上路。

    萧荣是他从小到大的哥们,前几天才从国外回来,本来他约了今天的饭局,想带唐逸晓一起去的,结果却看到那么一幕。

    萧荣接风宴没吃成,最后倒是改成了和盛昊天在pub的喝酒宴了。

    “你在烦什么?”萧荣看好友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抬手把他的酒杯截了下来,“借酒浇愁愁更愁。”

    盛昊天没了酒杯,干脆拿了酒瓶对着瓶口吹,小半瓶酒喝干,“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才好,对她好也不行,对她不好也不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萧荣拿着酒杯,对着屋子里的昏黄的灯,看了看,透明的酒液被灯光染成金黄色,突然笑了一下,“你觉得你是在对她好吗?你问过她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吗?还是说只是在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真的爱她喜欢她,还是说只是想要弥补当年的过失。你不能一直往后看,你应该往前看……”

    萧荣可以说是除了东方晴兄妹,对当年的事情知道的最多的知情人,当年他就很不赞同盛昊天的做法,曾经劝阻过,没奏效,而且那个时候他在国外天高皇帝远的,想帮忙也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