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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还敢反抗我!(H)
    不出意外,谷语又被他摔进了男厕旁边没人的杂物室里,脑袋硬撞到墙壁,她疼的眼前直冒金星。

    “你敢耍我啊!亏老子还等着你一块走,妈的老子在外面听那个老巫婆唠叨四十分钟,你很开心啊!”

    “我没有……”

    他猛地扯下她的校服裤子,毛发稀疏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祁连杭将她身子扭过去,压在潮湿发霉的墙面上,解开裤子还不等硬起来,掰开她的屁股提起,扶着硕大的龟头往里面插入。

    谷语用力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大腿一片肿紫,她站也站不稳,硬生生挨了他几个巴掌,青紫的屁股又有肿起来的迹象,她疼的实在忍不住,从牙缝中挤出呻吟。

    “我最讨厌你在我面前装的这副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爽很,叫啊!就像你昨天晚上叫的那样,是怎么求我轻点操你逼,快把你逼给操坏的?”

    谷语用脑袋抵着墙壁不说话,鼻尖能闻到的都是发霉味道,恶臭又难闻,阴道很快就分泌出了粘液,流在他粗大的鸡巴上,插得速度快了起来。

    祁连杭穿过她的校服衣领,抓住她胸前柔软的奶子,随心所欲的揉捏起各种形状。

    “疼,轻点。”她声音沙哑的发出哀求。

    “你丫的活该!叫你耍老子,我今天要不带套射进你屄里面,给你个惩罚!”

    谷语大惊失色,“不!那样会怀孕的,不要射进来!”

    “插都插进去了,你还怕这个?我偏偏就要射进去!”

    “不行!”

    她用力撑着胳膊肘,往后面撞击他的腰腹,试图反抗脱离他的下半身。

    祁连杭脸色突然不悦,表情刹那间崩塌难看到极点,二话不说摁着她的头,往一旁的杂物堆上撞击,箱子里面都是些破旧的椅子,谷语疼的发出尖叫。

    “啊!呜……呜呜。”

    “你他妈还敢反抗我!”他怒吼。

    外面正在洗手的男生忽然抬起头,听到了刚才的尖叫声,转头往厕所旁小隔间门看去,貌似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身后有个戴着眼镜的男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我是一班班长,我给你说一下咱们今天下午要打扫值日的地方,你刚来还不懂吧。”

    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曼斯条理地擦着自己的手,声音稳重低磁,“都是高叁了,还要打扫卫生吗?”

    “校长规定的呗,咱有啥办法,说是不能一昧的沉浸在学习里。”

    “那带我去吧。”

    “跟我来!”

    “妈的都给我含进去!”

    谷语跪在地上,红着眼哭,张大嘴吃下比她拳头还要大的鸡巴,额头上肿起了一个不小的包,?嘴角张大快要撕裂,她格外卖力的往自己喉咙中塞进去。

    “都这么久了,还敢再惹我生气,我以为你早就摸清我脾气了,你简直就是在找死。”

    她身上每一处伤痕都是他虐凌下的证据,她不止一次想过报警,可从高中开始,这个想法就彻底被捏碎在脑海中。

    谷语卖力的口交,楚楚可怜的小脸上挂满泪珠,眼底红了一圈,让人看着都想入非非。

    可她还是错过了上课时间,等到他射进她嘴里的时候,外面走廊上响起了吃饭的午休铃。

    祁连杭掐着她下巴,看着她咽下去,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提上裤子。

    “给我学乖一点,没有下次!”

    等他走后,谷语艰难的撑着墙壁爬起来,将裤子穿好,走出去漱口洗脸。

    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狼狈,马尾辫被他拽的凌乱不成样子,嘴角红彤彤的扯出撕裂的口子,稚嫩的脸蛋一副被虐待过后的惨状。

    她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突然很想哭,胳膊用力揉搓着眼睛。

    中午饭她也没有去吃,轮到他们组打扫教学楼后面的卫生,清扫地上的落叶和垃圾,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也被分配到了这一组。

    陶喜云拿来两个扫把,递给她一个。

    “怎么回事?你的脸好红啊。”

    “红?”

    她呆滞的眼神抬起头看着她,跟个懵懂的小学生一样,脸蛋红的像极了猴屁股,幼稚的娃娃脸让人没任何的防备,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直击内心。

    陶喜云一脸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对,很红,你发烧了吗?”

    “没有,只是头有点晕,可能没睡好吧。”

    “你,你确定吗?你脸真的很红,要不你别扫了,我扶你回教室休息一下吧。”

    “没事不用。”

    她仍然固执的拿着扫把往前扫地,专心致志的盯着地面上的那些落叶,扫个不停,根本没抬起头看路。

    陶喜云刚弯腰捡起地上的塑料袋垃圾,就听到一声,“啊…”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抬头,不敢想象这一声娇喘是从谷语嘴里发出来的。

    谷语撞到了树干,不偏不倚,正好是她额头鼓起来的包。

    “你没事吧!”陶喜云朝她跑过去,被她刚才发出的声音惊的脸红心跳。

    “没事,我没事。”

    在一棵大树干后面,池镇硕僵硬着身体愣在原地,抓着扫把的手都在用力紧绷起青筋,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声音,让人下腹一紧。

    他咽着口水拼命的冷静下来,单薄的眼皮轻颤,拿着扫把换了个地方走过去。

    谷语的确是发烧了,到学校附近的诊所就诊,是从喉咙上感染的病毒,嗓子已经肿了,发疼出血,需要输液。

    不用想也知道,是过度口交造成的,昨晚她连续口了两个小时,加上今天的。

    谷语从学校里面拿了些卷子过去,一边扎针输液,一边做题,诊所老板娘看了不停的给她倒热水喝,嘘寒问暖的关心着。

    她满脸疲惫的应着笑,费尽精力的做完几张卷子后,身体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不停揉着她的胸前,又疼又麻,熟悉的手感,很容易就猜得出来是谁。

    谷语拼劲力气睁开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他家,躺在今早离开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全都消失了,胸前趴着一颗脑袋,祁连杭张开嘴巴,含住她肿起来的奶头不停往嘴里吸。

    痒的她好难受,谷语推不开,歪着脑袋不停的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