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提气退走了一阵,景文越发的感到一股邪气衝脑,呼吸紊乱,不时得倚在道边树旁,调整呼吸,他脸色时而发白时而涨红,却也难知那室内檀香之毒究竟为何。
「文师父,我们莫走了吧,你好生休息一阵。」二娘一路看他走走停停,脸色极差,担心他是中了毒气,越走中毒越深,连忙引他退到路边坐下,自己四处搜索一阵,「文师父,这边有一个巨石堆出的缝隙,我们先这里躲躲。」
「好吧。」景文艰难的爬了进去,这个洞口以他的身板不匍匐前进根本难以进入,不过内部倒是挺宽敞,顶上还有一个大洞透光,宛若一个浑然天成的小房间,二娘在洞口守着,见他已经完全进入,这才跟着进去,把缝边的一树丛移来遮住洞口,也算是偽装得妥贴些。
一入到洞内,景文痛苦的屈身在角落,头冒冷汗,四肢发抖,二娘连忙跑上前去查看,只见他满面发红,紧咬牙根。
「二,二娘,你,你快走。」他艰难的吐了几个字。
「文师父,你不要见外,我怎么可能丢下你走。」二娘柔声道,「眼下你不知道是中得什么毒,不过先前听公孙先生说过,汤武境内还没有能致人于死的毒香,在你恢復之前,我会在一旁守着你。」
「你快走便是,我怕我是把持不住。」景文痛苦道,他掩着下身,汗流浹背,二娘一瞥,景文那大手一隻哪里遮掩的住,但见他下身佇立,面色越发潮红起来。
二娘大惊,他竟然中了淫毒了去。
她连忙翻出腰间笔记,翻找一阵,查到淫毒之药,于香有叁,最为厉害的便是所谓凤淫八回香,此毒烈性,若是未有淫行可能导致气血逆行,七窍流血而亡。
景文忽然拔出腰间刺刀往腿上一刺,不由得吓得二娘一大跳。
「文师父你这是做什!」
「可恶,连这都没效。二娘我怕是不行了,你就留我在此罢,我的旅程,便到此为止了。」景文气若游丝,声若蚊蝇,「凤淫八回香毒性猛烈,极其霸道,你再不走,我可怕你走不掉了。」
「文师父,你不要担心翎羽,我不会与她说道,你便把我当作翎羽,先解了毒再说罢。」二娘牙根一咬,坚决道。
景文不禁头脑发晕。
「你,我把你当作翎羽做什,二娘不要胡言乱语,倒是快走啊,就是只有你得救也好,莫要如此胡来。」
「若不你把我当作雨洹也好,先保住性命要紧。」二娘着急道。
「二娘,你就是你,我又何苦把你当成别人,拜託你快走罢,莫再管我。」
「我不管你,难道让你痛苦惨死么?」
「我,了不起引枪自戮,却也不要坏你名节。」景文咬牙道,紥在腿上的刀又转了一下。
二娘见他如此,一个怒极,反手抽了他一耳光,再开口时已是声带哭腔。
「林景文,你以为我一个女子说出这些话好容易么,你当真以为我是这般恬不知羞的女子么,你这狠心的人,就寧可七窍流血而死,却也不愿碰我一下么?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糟蹋于我!」二娘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看得景文是一脸茫然,「你喜欢翎羽我也无所谓,你要跟怡柔一块我也无所谓,我就要你好好的,哪怕你只是于我逢场做戏也好,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别无所求,你这般不顾自己性命求的什么,这里就你我二人,声名与你就如此重要,当真小命也不顾,就是我求着你你也百般不愿,你到底想什么啊?」
「……二娘,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你说的这样。」景文痛苦道。
「那你是怎样,快说,我就不走了,你执意赶我,我也不走!」二娘哭道,景文艰难的拉着她手,硬是挤了一个微笑。
「二娘,你不是,还等着你夫君么,你对我好,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你万一,这个事情完全是我自己惹出来的,我自当自己领受这一切罪过,也不能坏你名节,饶是我再喜欢你,也应该默默的守着你,我身死事小,将来你夫妻团聚,这件事说不定会使你们夫妻之间心存芥蒂,我实在吃罪不起。」景文痛苦又无奈的注视她清澈双眸,梨花带泪。
「你什么,你喜欢我?」二娘大惊,心忖自己是否听错了。
「二娘,你这般全心待我,不离不弃,我的心早让你俘虏了去,但是你要等你夫君,我也只能默默的陪着你等,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好好的,我就心足了,你就全了我吧,莫让我放心不下。」景文虚弱的掏出因陀罗之叹,叹了口气,「你快走,这场面需不好看。」
二娘急忙踢开他手上手枪,幸好他还没来得及拉动击鎚,景文一惊,再回过神,一张樱桃小口吻上他的唇。
「你这个傻子,傻子!」二娘泪眼婆娑,娇小身躯直往他怀里去,「我早就认定我夫君死了,一个见面不过两回,一别叁年杳无音讯的男子能让我这般上心么?我等的人除了是你却还能有谁?」
「我?」景文慌乱异常,一身血气灌往下身更加难以思量。
「从你拉着雨洹自我门前经过那时,我就对你一直好奇不已,听着雨洹说着你许多好处,我是那么的羡慕,她说要让你娶我为妾时,我是那般殷殷期盼,可你呢?你眼中就只有她,」二娘泪道,「我也不要她撒手人寰,多说道几次兴许你会心软,谁知道雨洹一死,你就一心求死,还那般羞辱于我,我才不得不有了那般说辞,谁知道却是骑虎难下,你就这样容易当真!」
「二娘,我,我对不起你。」景文歉然道,没想到当时的话伤她这般重。
「你不要唤我二娘,不要唤我二娘!」二娘这般狂怒的模样景文却是头一次见到,谁知道她到底压抑了多久,不过二娘边发着怒,却也顺带拔出他紥在腿上的刺刀,割开自己一截袖子给他包紥伤处,「我恨死你这般叫我,翎羽怡柔你都直呼其名,就是后来那些人你也是名字都叫得,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还说你喜欢我,你不要哄我了!」
「朱茗,」景文轻声唤道,压抑着身下燃烧的熊熊邪火,搂着她柳腰,轻引佳人入怀,「茗儿,没有你首肯,我怎敢随意唤你闺名,我便是寧愿心里这般叫你千百回,却也不愿让你觉得我轻薄。」
朱茗大惊,自己可是未曾在他面前提过自己闺名。
她嗔怒的推了他胸口一下,破涕而笑。
「那,那你还不亲我,却还要我主动,好像我许不知羞一般。」话才说完,一张温热嘴唇覆了过来,深吻她略为黛红的脣瓣。
景文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茗儿,我错了,打从我自叶寨下了山头,我就一直思念你,我一直一直思念你,你被从我面前带走那时,我才深刻体会到我没有你不行。」
「文郎,你与我说这么多做什,还解毒不解。」朱茗小鸟依人挨在他胸前,两颊生晕,心儿扑通扑通跳,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我,我就是想,想趁着,我意识还清醒着,告诉你,我有,我有多重视你,我,不是,不是随便的人。」景文气息如泥,越发支撑不住的样子,嘴边唾沫流淌而下,朱茗坐在他腿上,直感到他跨间硬物顶着自己臀瓣。
「文郎,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要随便早随便了一番,却有谁拦你得住?」朱茗羞怯道。
「茗儿,还有一事,」景文眼睛一闭,「我,我随便起来,可不是人了。」
「欸?」
朱茗还未能反应过来,忽觉身上一寒,身上鐸儿迦战斗短衫眨眼间褪到腰际,身上穿着的运动内衣顿时被扯了开──
「文郎,轻些,茗儿未经人事,你且轻些呀,文郎──」
景文听出朱茗话音中的害怕,恍惚之中凝了凝神,拇指往自己腿上伤处用力一按,只见怀中可人衣衫半解,小麦色的肌肤袒裸无遗,朱茗羞涩的双手抱乳,要不是他手大那对豪乳可不是常人隻手所能掌握,就是朱茗自己的小手也就挡了个叁四分,半捧半掩更添春色。
「文郎,你莫要太在意我,我只是稍稍吓着而已,你休要伤害自己来依着我,茗儿忍,茗儿可以忍。」见他伤口渗血,朱茗连忙抱住他,却连自己赤着上身都顾不得。
「茗儿,我重视你可不是胡言乱语,不要在意我,我会引导你,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文郎!」
朱茗喜极而泣,景文忍着痛楚与淫毒,轻轻吻去她眼角泪珠。
「莫哭莫哭,泪是珍珠。」
「文郎,我知你怜惜我,这就够了,你的身子要紧,莫要逞强留了祸根。」她说着,回应似的吻了吻他的脸庞,轻咬了咬他的唇。
「祸根?祸根在这呢。」景文把怀中小娘子抱起来放到地上,朱茗跪坐着不解何意,只见这人站直身板,两隻大手往身上一拨解开弹药枪械,再拨解开身上护具,「谁他妈搞得毗湿奴身上装备一大堆,碍事。」
「不就你么?」朱茗笑道,下一秒马上掩面。
只见景文第叁拨也就一个动作,竟然一眨眼上衣裤子都落到地上,裤子还卡着包紥伤处的带子,他被卡了一下一个怒极,直接用刀割了道口子变成右腿短裤,往旁边一甩,顿时赤身裸体,全身因为药性比起往常更加发热,雾气勃发,通身肌肉滚烫似炉,血脉賁张,最是勃发賁张的便是那胯下巨根,一柱擎天,若不是朱茗闪得快,险些抽到她脸上。
「夫郎你,你这是做什呢?」朱茗虽然守寡,却依旧是处子之躯,洞房都还没得洞夫君就一别无回,自然什么都不懂。
「解毒啊,还不就这祸根,茗儿来,我教你。」景文柔声道,朱茗这才又再看了一眼。
「夫郎,这是,这是──」
「自然是男人的性器了,不足为奇。」
「茗儿又没见过。」
「说的也是。然后我把我的性器,放入茗儿的性器,便是交合了。」景文昏沉道,没想到还要跟他小娘子上健康教育,都快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