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见到地面已经开裂,前面那个山峰的门也开出了很大的裂缝。
“山甲王,你们是有什么法子守门?快快施法吧!”灵儿对山甲王说。
“我们只是负责不要外人来解除封印,这,这,她在里面强冲出来,我,我们真是没有办法啊!”穿山甲王十分担心。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妖?”
“是千年蛇妖,是瑶风的妹妹瑶雪,据说千年前她走火入魔,残害生命,让凡间生灵涂炭,被太白金星封印于此。”
“太白金星?如何传话予太白金星啊!有葫芦精灵在就好了。”
“灵儿,水娃也许可以传话。”
“对,让水娃传话!长夜,你还有送信的老鹰吗?”灵儿喊住长夜,长夜刚想走近那扇门。
“没有了!”
元旦想起自己也曾经有很多的信鸽,他丢出一手信号,竟然真有信鸽飞来。
信鸽都是云妃给保留住的,而且还有几个手下向着元旦赶来。
其实一直有手下暗中保护元旦的,只是现在似乎太平了,暗中保护使者便松懈了,没有跟元旦很紧,只知道他在北斗山了。
元旦也是血书信予信鸽送去。
“看样子,我们要施力把妖压下去,在师尊他们没来之前,困住他,不让她出来!”
灵儿想的办法跟元旦想的一样,他们跃上上空,对着封印门开裂的地方运功使力。
“三、二、一”元旦与灵儿同时用力,山体及门似乎被压下去了好多。
里面传出声音:“没用的,我始终要出去的,我肯定能出去的。哈哈!......”
果真,铠鼠早已经从裂缝进了封印里面,他正在给瑶雪打开那些铁链,“呯呯”不停地敲。
“主人,你稍安勿躁,我正在努力敲链子。”铠鼠竟叫瑶雪主人了。
“看你敲了十天十夜了,都没有什么用!还是看我的吧!”穿恒拿起他家族的传世之宝-大咬钳,这个大咬钳可变大可变小,也是件神物,穿恒把它变大,让它张口咬住特制铁链,穿恒与铠鼠在钳柄一端,使劲用力。
只见铁链上有闪光的火花,真的切入了三分之一,可见是有希望切断的。
“报,山甲王,穿恒太子已经逃走了!传世之宝也被盗!”山甲兵来报。
“造孽啊!这个逆子!”山甲王真是要被气晕了,“怎么生了个老与自己作对的逆子。”
“全体听令,另钻孔地下两层,把那逆子给我格杀了,已经没有办法留了。”
山甲王下命令了,他想,真的想攻了,要不真来不及了。
十分火急,山甲王亲自钻挖地洞,不用多久,山甲王便进了这个大洞,困住瑶雪的大洞,穿恒果然在那,给蛇妖瑶雪斩链子。“奋力杀敌!”山甲王喊完就挥刀向穿恒,“你这个逆子。”
元旦灵儿都悟到了,原来他们可以从山洞里进去的,“我进去一趟,你在外面。”元旦抢着说,说完便进了山洞。
穿恒差点死在山甲王的手上,谁知,被瑶雪挣断左手那一个铁链了,瑶雪用铁链一甩,山甲王的脖子被铁链緾绕着,一拉,便睁眼死去。
元旦想救他也来不及了,他趁瑶雪不注意,一剑刺向瑶雪的喉咙上,正好刺中了要害,竟然没有血出来,元旦又一剑挥去,想要直接砍瑶雪的头,却被穿恒扔大口钳,钳断了剑。如果那是桃木剑,至少要瑶雪失去五成功力,即使瑶雪腹中有更历害的千年水晶。
元旦没有了剑,随地捡一把士兵的刀叉,与穿恒打了起来。
运内力穿恒一掌,穿恒便吐血倒地了,元旦还是一叉过去,不留他命,连亲生父亲都敢害的了,应该死。
随后又一叉飞去刺中了铠鼠,铠鼠当场毙命。
“不要命就留下!”瑶雪大喊,她使劲甩动左手的铁链,把所有的士兵都打死了,没有一个能逃。现在只剩下元旦了。
“呵呵,年轻人,你如果给我打开其余三个铁链,我将来的江山有你的一半,让你享尽荣华富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瑶雪开始想要诱惑元旦。
“废话少说!拿命来!”元旦执起那把大口钳,对住瑶雪的头部砍过去,瑶雪闪得还挺快的。
来回几十招,元旦都没法砍到她的头,砍到其他部位,似乎没有伤,也没有血,显然是千年水晶作用。
元旦还是不肯放弃,他继续挥钳过去,结果瑶雪把一铁链挪于挥来的钳口,真晕,又一铁链被砍开了,就是右手的铁链也被砍断了。
真是让人心急啊,元旦见状,真的无法敌对了,他捡起大口钳就往外逃,幸好还逃了出来,主要是大口钳没有被瑶雪拿到。
“元旦,情况如何?”灵儿关切地问。
“真不好对付,山甲王及他的所有士兵都命送黄泉了。她现在只剩下两条铁链铐住了她的双脚了,师尊他们什么时候可到?那妖真是刀入不流血,打哪哪都没事,真是难对付。我们把这洞堵住吧。”
元旦一掌从远处吸来一块大石,足以堵住那个洞口。
灵儿听到元旦这么一讲,这一定是有千年水晶护身的妖,没有桃木剑或照妖镜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长夜走过来问,灵儿与元旦都摇了摇头。
“桃木剑,桃木剑,对,这里有没有桃树?长夜,这附近有没有桃木剑?”
灵儿灵机一动,自己做两把桃木剑也可以用的,只要是桃木的,就行了。
“我想想,好像是有,不过在山的那一边。”
长夜记得应该在山的另一边是有桃树。
“好,你带我去!”灵儿即时起程,她跟着长夜要走了。
“那我呢,我跟你们去吧!”元旦也担心灵儿在山的那一边,山路陡峭,甚是危险。
“不要,你要守着这里,不能让妖逃了!”灵儿再三说服他。
元旦只好守住这里,但他的心还是不定,十分忧虑,这样的妖,真是会毁了整个山河的。她想要杀谁就杀谁,且没有人能伤她半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