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去啊!还有瑶花,你在忙什么?”
“我,我也在找啊,实在没找到。
瑶花这些日子有些魂不守舍的,她是在回味在北斗山与司命君的快乐时光。就连司命君在通学国的画师大名响起来了,也没去注意到。
“你们再去想想办法,只要我的体力再恢复一些,再加十个小妖的修行,我就可以魂入人体了,这样的话,就不用你们到处为我找人血了,我可以随时吸人血了。”瑶风这一说,瑶月更害怕了,这通学国不就完了吗?
“好的!”瑶花瑶月点点应了。
“这两个孩童皮嫩肉滑的,肯定可以大饱一顿了,而且可以大增体力了!以后至少给我找这些像样的,不准给我那么骨瘦如柴,老弱残没有一点血,而且那血一点也不好喝的来。”
瑶风一口咬住了火娃脖子,火娃早就准备好了,他已经用胸前的小葫芦在外面集了一些牛尿马尿,现在瑶风一吸,便开启牛马之尿阀口,一下子全进了瑶风的肚子里。瑶风还全然不知,因为火娃早已准备了鸡血混在一起了,哈哈。火娃顾意倒下,装死。
瑶风吸到太饱了,都吸不了下一个了,“怎么这孩子的血有那么多?”
葫芦能容的东西是没有极限的啊,呵呵,你这蛇妖,看你胀成那样,看你呕不呕?火娃心里想,只要她一呕,不管是在嘴里还是在肚子里的千年水晶,都给我吐出来。
果然,瑶风才闻了牛马的尿味,终于开始呕了,天啊,整个屋里都是牛尿、马尿及鸡血,真是气味远臭,见之恶心啊,旁边的人也呕了起来。
司命君在屋顶上方盯着,千年水晶一出,便予桃木剑及玉罗盘一起收妖。
瑶风发怒了,“瑶月,你这个叛徒!”她知道这是瑶月送来的,她猛咬住瑶月,即予吸瑶月的内力及修行,本来早已打算这样做了,现在终于有借口残害手足了。
屋里一阵风驰,瑶月的修行渐渐被吸,“姐姐,不要!”瑶月痛苦地哭喊着。瑶花站在那里,真不知如果是好,都是姐妹啊,怎么会这样的?
司命君见此,大惊,即启用所有的道具,玉罗盘高挂,桃剑直攻瑶风。火娃举起红葫芦要吸这个可恶的太攀蛇,可是,都没有办法,瑶风吸走了瑶月所有的修行及内力,逃走了。
瑶月变成了一条小小的白蛇,瑶风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瑶花也不见了。
火娃、司命君追到外面时,却看见月妃娘娘带着几队的护卫围在凤来殿,原来,瑶风吸入了瑶月的一切内功与修行后,摇身就变成了月妃娘娘。
“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凤来殿,捉杀住他们,一个不留!”这分明是就瑶风的声音。
月妃娘娘旁边就是瑶花,她终究还是与瑶风一窝了,她见到的北斗山相遇的人,竟然是捉妖的,那,那当时他们为什么不捉我?瑶花百思不解,难度他也喜欢我?
但是,她看到司命君抱着小白蛇,就是瑶月的原形,因为瑶月是帮了他们才丢了修行,一定要救她,保护她。瑶花心里竟然是满满的一坛醋味,她想:如果那是她,死也足了,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与瑶风是一伙的了,他应该也想灭了我。
葫芦精灵见那么多护卫,这个可不怕,扔个红葫芦出来,就可以了,只见那红葫芦把所的的护卫都吸入了葫芦里,只剩下瑶风与瑶花了。
这时,司命君拿出他的玉罗盘,瑶风拉着瑶花立刻逃,她们是怕被玉罗盘照回原形,虽然不足以夺取性命,一旦打回原形,又不知要多久才能翻身,如今,瑶风通过残害手足来恢复修行,这真是恶妖的表现。
司命君与火娃极力去追,还是找不到踪影。
“唉!看来,没有照妖镜,是绝对不行了。”司命君有些丧气了。
“真没想到,这个蛇妖竟然为了生存竟害自己的手足!这妖必除不可!”火娃义愤填膺的样子。
“那个什么花瑶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妖。”
“看来只有她算一条好的蛇精!”司命君把小白蛇放在小书柜里,小心保护起来。
司命君想了又想,怎么都不是办法。现在离中秋之节还远呢!他想回去柳桃村看看灵儿。
“火娃啊,看来硬来还是不行啊,走我带你去找你的哥哥、姐姐。
“好啊,走走,走!”火娃可是高兴呢。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柳桃村,“雷长老!我又来了!”
“哦,是明司后生啊!怎么有个红娃跟你来?”雷长老十分奇怪,这个娃跟水娃、土娃的年纪仿佛,样貌也是一样的,难道是?
“雷长老啊,他是火娃,土娃的弟弟,现在怎么那么安静了?你的徒弟灵儿呢?她现在情况如何了?”
司命君四面寻看,在柳树下?在桃林里?在溪边?司命君想立刻见到她。
“火娃啊!好,好!可惜土娃、水娃都不在这里,要不然,你们会玩得很开心的!”
“你的徒儿呢?”司命君还不停地张望着,还是没见过灵儿的踪影。
“灵儿,她刚走,她与水娃去回魂山了。”
“她,她好了吗?她去回魂山干吗?”
“灵儿是元旦带着去回魂山让大师回魂,灵儿是好了,魂都回来了,但是,元旦却在幻境里不能出来。所以,灵儿要去看他。”
“这样啊!”司命君想:是元旦啊,是紫微大帝的凡身?难道他们是,是相恋着?
司命君完全没有了心情,他软软地坐在那里,好像整个世界都冰了。他自告奋勇请示来到凡间,是为了与她相见,相逢,相知,相爱一场,演译一段美丽的凡话故事。
【桃林依旧,燕儿又归,那人却远去!天空还蓝,白云犹在,心爱的人不见】
司命君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除妖的任务那么重,那妖却那么大的本事,还要等照妖镜,才有机会。
照妖镜出现还需好几个月,如何是好啊!所有的惆怅都写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