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你回来了?今天考试怎么样?”钱爷爷笑着问。
两位老人家中了毒,印堂发黑,脸色也呈死灰色,一看就是行将就木。
钱立松上前握住爷爷的手,又摸了摸奶奶的头发,说:“我考得很好,你们别担心。”
“那就好。”钱爷爷拍拍他的手掌,很是欣慰。
沈业扫过两位两人的面相,知道他们一生没害过人,本该是高寿的命格。
实际上,钱立松也是大富大贵的面相,他以后会成为很有名的导演。
只可惜都被钱春花和于海波给害了。
“我先治好你爷爷奶奶。”沈业说着,掐了几个手诀,在钱爷爷和钱奶奶身上下了几个术法,又打了几道符纸在他们身上。
两人中毒比较深,沈业耗费了好几分钟才彻底清除他们体内的毒。
等他结束,叶泽立即上前将人揽在怀里,让他吸取自己身上的紫气。
沈业笑着蹭蹭他的肩,心安理得地依着他。
这边钱爷爷和钱奶奶本来已经病入膏肓,视线变得模糊,说话也不太利索,结果被沈业打了几道符纸就好了……两人简直不敢置信。
躺在床上好半天,钱爷爷才颤抖着声音问钱立松:“这……这两位是?”
刚刚进门时,钱爷爷只看到了钱立松,没有注意到沈业和叶泽。当沈业给他和老伴治疗的时候,他想开口询问,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了。
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和自己孙子差不多大的少年肯定很厉害。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不再痛,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肯定是他的病被治好了!
“爷爷,这位是沈大师。”钱立松介绍了沈业,又介绍叶泽,“这位是沈大师的未婚夫。”
钱爷爷慢慢地坐起来,活动一下手脚,身体果然全好了!他顿时热切又感激地望着沈业,说:“沈大师,谢谢你!”
生死人肉白骨,这种手段和本事,绝对不可能是凡人!
钱奶奶迟钝一些,但很快也发现自己身体彻底变轻松,她不由惊呼:“我感觉自己的病好了!”
想到刚刚沈业替自己和老伴治疗的样子,钱奶奶也热切地望着沈业。
沈业摆摆手:“小意思。”
虽然他消耗了一些精神力,还得靠叶泽的紫气恢复,可他也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啊。
叶泽亲亲他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很厉害。”
沈业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我知道。”
望着他灿烂的笑脸,叶泽不由也笑起来。
听见爷爷奶奶身体好转,最高兴的是钱立松。
他红着眼眶,深深地给沈业鞠了个躬:“沈大师,这次多亏了您……您的恩情,我们钱家会记得一辈子。”
沈业看他一眼:“别急着道谢啊,我还要给你爸妈治疗,还得帮你把害你们全家的凶手全部抓住。要是你现在就感动坏了,那待会儿你不得以身相许啊。”
叶泽淡淡地朝他看过来。
沈业连忙改口:“呸,说错了,不是以身相许,是结草衔环当牛做马。”
叶泽:“……”
沈业冲男人讨好地笑:“我口误,别生气。”
叶泽屈指轻轻弹了下他的鼻子:“以后不许对别人说以身相许这四个字。”
沈业乖乖举手:“我发誓。”
“嗯。”叶泽这才放过他。
钱立松本来还沉浸在感动里,眼泪都要下来了,被沈业和叶泽这么一打岔,他破涕为笑,说:“您救了我们一家,我们一家都会当牛做马报答您。”
“那倒不用,你们给我报酬就行。”沈业摆手,“带我去见你爸妈吧。”
钱立松立即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