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果果想跟珊珊解释清楚,可是珊珊已经匆匆地离开了。
元果果看着张宇驰,眼里尽是疑惑,她问:“刚刚你说‘她也不愿意继承那个男人的公司’,是什么意思?”
张宇驰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
元果果问:“那个男人是谁?”
张宇驰回答:“她老爸。”
“她老爸又是谁?”她再问。这男人真是的,就不能一次性说清楚。
“你不知道吗?”他继续慢悠悠地说。
“废话,我知道的话,还用问你?”元果果被他气得有些生气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女人的直觉不是很灵吗?我们都说得这么露骨了,难道你真的猜不出来?”张宇驰就是不让她爽快。
“不会是......你爸爸吧?”元果果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个男人是她爸爸,可不是我爸爸!”这是他一直不想承认的事实。
“天哪,你们居然是兄妹?!”元果果惊讶得捂住了嘴巴。
“就她那样,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呢!”张宇驰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因为未见面时,她就拐走他的老婆,到见面后次次阻碍他们俩口子,他对她,没动用武力就算是好的了。
“既然珊珊是你爸的女儿,为什么她要假装成保镖待在我身边呢?你爸爸为什么又欺骗你,说他和现任的妻子无儿无女,无人继承他的企业呢?”
“你看她那样,像是个能管理企业的人吗?”张宇驰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为了让你继承企业?”元果果终于理清了头绪,但又还存在疑问:“那她也不用守在我身边啊?如果说一开始是为了救我的话,那为什么后来在项目部一直守着我?”
“监视你呗。”他随口说道。
“你爸这么有钱,完全可以让别人来监视我,用得着派亲女儿上场吗?”元果果不相信。
“她闲得没事做呗。”他又随口一说。
“闲得没事做也不用天天盯着我看呀!还有,她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为什么又天天来给我送鸡汤?”元果果觉得,这男人就没有认真回答过她。
张宇驰说:“我想,她应该是不想继承公司,之前盯上你,也是希望能要挟我继承金地集团。后来她发现我根本不受要挟,在你那里也无法改变什么,于是她消失了。等她,或者说是那个男人,听说你可能怀孕了,她又把希望放在你的肚子里……”
“就算我怀孕了,那得等多少年,孩子才能独立工作呀?他们也太心急了吧?而且,就算孩子长大了,有没有能力,有没有兴趣经营企业,都是未知数。”元果果觉得,他们想得也太长远了。
“豪门的长子长孙一般都要继承家业的,这是难逃的命运。”张宇驰感慨地说。
元果果担心地问:“以后,你也会逼迫你的孩子继承你的公司吗?”
张宇驰笑道:“明明是一项福利,怎么被你说得好像是一种巨大的负担一样。”
元果果想:这男人,还好意思说呢,他自己不就是一个叛逆的例子。
她讽刺地问:“那之前你怎么不乖乖地接受你妈送给你的福利呢?”
张宇驰自信地脱口而出:“那是因为我有能力给自己更大的福利。”
“你的孩子说不定比你的能力更强呢?又或者,他虽然没你利害,但是他喜欢轻松自在的生活,像你一样爱自由呢?”如果孩子遗传了老爸的性格的话,有这样叛逆的老爸,孩子能乖巧得到哪儿去?
“想要自由,就得斗得过我的管制!”张宇驰冷酷地说。
“那我还是不生好了,免得看到你欺负我的孩子,心疼!”元果果说。
“你的孩子不也是我的孩子吗!傻瓜!”张宇驰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元果果直白地说:“可是我不喜欢看到你逼迫孩子。”她一想到将来她的孩子被他逼着去上各种补习班、被他逼着一从大学毕业就直接回到公司,每天过着西装革履、压力过人的生活,她就受不了。
张宇驰说:“这是个竞争社会。必须全面培养。如果没有过人的技能,将来怎么竞争得过别人?”
“拼爹咯,你肯定能赢!”元果果打趣地说。她既不赞同他的观点,也不好过于直接地反驳他。
“慈母多败儿!”他感叹道。
“说不定我生的是女儿呢?我就爱天天把她公主宠着,你能把我怎样?”元果果撅起了小嘴。
张宇驰顺从地说:“好吧,那就生小公主吧?生完了小公主再生小王子也是一样的!等凑够一只球队,就可以一起参加联赛了!”张宇驰越说越兴奋,就好像元果果已经怀上了,明天就可以生了一样。
元果果觉得他说得也太夸张了,想生娃想疯了吧?
她一脸傲气地说:“你当我是母猪啊?我一个都不给你生!”
张宇驰问:“你不给我生,想给谁生?”
“谁说一定要生的?现在不是也有很多丁克家庭吗?我觉得挺好的!”她才不是丁克,只是想气他而已。
“让别人丁克去吧,我就要跟你生小娃娃!”张宇驰可是行动派,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除去阻碍他们之间亲密的障碍。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元果果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迅速,吃惊之余,赶紧阻止。
“美女当前,谁还要当君子?夫人,午睡时间到了。”张宇驰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他把她温柔地放在床铺上。
元果果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笑着对他说:“亲爱的,睡吧。”她还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地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
张宇驰可没那么安分,他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俯身在她的耳边说:“来点儿睡前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张宇驰说话的气息,轻轻地打在她的耳朵上,像一个火把,瞬间点燃她的整张脸。
明明是今天天气挺凉的,她却感觉像盛夏一样炎热。
张宇驰的手也非常炽热,而且还很不安分地四处纵火,让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