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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六章
    当着众人的面五公主颜面扫地,只能恨恨地瞪了眼宋以真:“你给本公主等着。”

    话落,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了相府。

    宋以真此时的心里真的有些动怒,面对五公主的威胁,她只是冷冷一笑,随即便走了进去。

    先是检查了华恒的身体状况,又低头去解华恒的腰带。

    冷眼旁观的秦真眼眸一冷,华老相也已经难堪出声:“宋院判,你这是?”

    宋以真一边解华恒的裤腰带一边头也不抬的道:“华恒会昏迷五日,这期间得给他导尿,不然他只怕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大理寺少卿。”

    众人:“…………”

    眼见着宋以真手脚熟稔的解开了华恒的腰带,华老相爷连忙捂脸带着众人避开这‘难以言喻’的一幕。

    等众人都走光后,原本心无旁骛的宋以真在脱华恒裤子的时候,忽然脸色一红。

    她眨眨眼,连忙闭眼深呼吸,当了这么久的大夫,什么没见过,为什么要脸红?这是在正常不过的护理工作之一啊!

    想到这里,宋以真一身正气的解开了华恒的裤子。

    然后她傻眼了……泡开来的羊肠衣根本不够大,完全没办法做成导尿管给华恒导尿。

    宋以真眨了眨眼,盯着华恒那处看了几秒,连忙爆红着脸撇开头,从药箱子里面拿出牛肠衣,经过了一番严峻的思想斗争,宋以真终于艰难的给华恒上好了导尿管。

    做好这一切之后,宋以真只觉两只手像是火烧一般,连忙跳起来去盆子里洗手。

    来来回回的洗了好几次,那种感觉还是没散。

    宋以真伸手拍了拍脸,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情绪沉浸下来之后,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她还没来得及和宋潜、穆修两人报个平安,就被浑身低气压的秦真给拉上了软轿。

    “你干嘛?”

    宋以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秦真坐在马车上冷笑一声,这才看着她:“宋院判这双手,似乎解过很多男人的裤腰带?”

    宋以真隐约察觉他在动怒,连忙往软轿角落里缩了缩:“那个……医生应当满足病人一切需要。”

    秦真看着她后退的动作森然一笑:“是么,本座现在有需要了,应当如何?”

    宋以真毛骨悚然地看着他:“督主,别闹,咱们要去给陛下治病。”

    “闹?”

    秦真淡淡牵起嘴角,一把将宋以真扯入自己的怀中,暧昧无比的伸手抚摸着她殷红的嘴唇:“本座,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闹……”

    话落,他低头朝宋以真的嘴唇吻去。

    宋以真赶紧一根银针扎了过去,秦真正在怒头上一时不妨,竟然真的被她定住了。

    看着秦真那张锅底似的脸色,宋以真后怕的拍了拍心口。奈何心口有伤,拍的挺疼的。

    她连忙放下手,直视着秦真眼里浮起的寒霜,苦口婆心的道:“督主你越来越心浮气躁了,这样不好,不好。”顿了顿,她又补充道:“督主如今以完整之人行走在宫中,万不能有片刻疏忽,否则被人发现,那可是死罪。”

    见宋以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秦真微微闭上眼,脸色有一瞬间的震怒。随即却被他强行压了下来,是啊,如今如履薄冰,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想到这里,他再次睁开眼时,眸中情绪痊愈,只余一片森然凉冷:“既然如此,有何办法可以压制?”

    “有。”宋以真轻声道:“我先给督主开一幅不会伤身体又能清心寡欲的药方,等得空了再仔细为督主检查身体,重开一幅。”

    秦真微微点头,垂眸瞧着扎在自己身上那根银针淡道:“放开我。”

    宋以真心里一颤,秦真有道:“我不会对你如何。”

    “真的?”

    秦真冷哼一声,宋以真这才上前拔掉了扎在秦真身上的银针。

    在入宫前,秦真先带着宋以真回府沐浴,换了一身男装。

    宋以真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变化太惊为天人了,于是在束胸的时候往死里勒。可娶了心头血的伤口恢复的缓慢,勒胸太过又太疼。

    无法之下,宋以真只能往自己腰间缠了厚厚一层白布,争取让自己在穿上衣服的时候腰和胸之间的差距不要太大。

    秦真看着把自己裹的膀大腰粗的宋以真,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走吧。”

    “我这样很可笑?”

    裹太多白布,宋以真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不好笑。”

    他走在前头淡淡的答,宋以真信了他的话,就这么进宫去了。

    等宁宗和珍妃看见她此时模样,惊吓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宋院判,你中什么毒了?怎么几日臃肿了如此多?”

    宋以真表情讪讪:“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她走到宁宗跟前,请安道:“臣现在就为陛下医治。”

    宁宗连连点头,越是要到死的时候,才会发觉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宁宗的身体照着宋以真离开时所留下的方法调养到了最佳状态,比起华恒来倒是好治了许多。

    宁宗关心天仙子的下落,宋以真只好把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宁宗听。宁宗在听到以她的血肉为引时,眸光一亮:“朕的命能否痊愈?”

    看着宁宗期翼的神色,宋以真摇了摇头。

    宁宗见状脸色一沉,倒是没说什么。

    血肉宋以真取的是手臂上的,活生生的从手上剜肉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宋以真疼的满脸冷汗。

    等以血肉为引熬药给宁宗喝了之后,宋以真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秦真站在门口,见她脚步虚浮,连忙上前扶住她。

    宋以真对他笑了笑,说了句没事儿。

    秦真垂眸落在她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上,微微一凝:“回去好好休息。”

    宋以真点了点头,如今宁宗的病和华恒的毒都告一段落了,她这才觉得浑身轻松下来。

    一轻松便又晕了过去,秦真抿唇将她抱在怀里,疾步出宫。

    候在门口的孙琅见状,连忙远远的跟在秦真身后。

    秦真把宋以真送回了汴京医馆,宋潜他们见她又晕了过去,连忙着急上前想从秦真手里接过宋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