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毘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说:“你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其他什么想说的?”太宰治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神色显得有些茫然,随后他想了想,锤手做了个恍然大悟状,直接说:“之前玩的游戏很有趣。”
荼毘想起玩游戏跟虐菜一样的太宰治,不禁怀疑他是故意的。
死柄木弔心里还是气,想说几句狠话,结果突然发现自己和太宰治说过的狠话全部都没有实现。
他沉了一下脸。
太宰治笑得无辜,说:“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无辜人士。没兴趣插手你们的事情。”
死柄木弔听见他这句话后,皱着眉,让自己能够沉下气。
“这实在是一次令人令人心生愉快的假期。”太宰治说:“只是时间过得很快,那么,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他这么说着,带着松井建一准备离开了。
望着那个即将离开自己的背影,轰焦冻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了几步,喊住了太宰治。
“津岛...不,太宰治。”
太宰治转过头来,脸上依旧是轰焦冻熟悉的,看起来有点无害的笑容。
“我们...”
——我们还是朋友吗?
轰焦冻想起了那个夜晚,他曾经站在一步之距问着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的太宰治说:“当然。”
于是他说:“那就好。”
那现在呢?
轰焦冻在此刻听到了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他花了很久才能压住指尖的颤抖。喉咙处沙哑疼痛,传来了一种焦灼的疼痛,还有鲜血的铁锈味,让轰焦冻感到了大脑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