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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对了,对那金家,就灭了吧。有时候,对于一些宁顽不灵的势力,没必要全部争取过来……杀鸡儆猴尔。”一句话,金家的命运,就被决定了。
说完,李东来起身打算跟廖大庆回廖家,他并没有想跟雄富贵一块离开的想法。
虽然,他现在用赌博这种有伤天和的方式,消耗了部分天道气运,让他能够压制体内的年轻人格,但是,有道是堵不疏,所以,他并不打算一直压制体内的那重人格。
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一个让他感觉到自在的环境,来完成年轻人格,跟他的主人格之间的初步融合。
而无论雄富贵现在对他多么的崇拜,他也不会让自己在雄富贵面前,来进行这一个过程,他不想赌,不想赌人性的美善。
而且,不管雄富贵在他年轻人格占主导的时候,会不会产生二心,到时候,必定会在雄富贵种下,他李东来也不过如此,也会有虚弱的时候的念头。
而……
想到廖欣欣,李东来却是不由的心安下来,本来,自己与那女孩的相识,就是在自己两重人格在争斗的时候,在自己虚弱的时候,所以也无所谓再虚弱了。
在那种心地善良的女孩面前,他觉得他可以非常心安的,来完成两重人格初步融合的过程了。
最终,在店老板震惊的目光中,李东来跟雄富贵分道扬镳。
在回廖家的路上,廖大庆欲言又止,等他终于鼓起涌起,去问李东来时候,却发现李东来的眼神,已经开始浑浊起来,成了他印象中那种愣小子的形象了。
忽然,眼神转了转,伸手去掏李东来口袋中,那只黑色的银行卡,正是这只银行卡中,存放了那七十多亿欧元。
廖大庆深呼吸着去掏那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颤抖着的。
正当他从口袋中夹住那张银行卡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手面上承受了一个击打,击打的力度,不大,但是,却让产生了痛入骨髓的痛感。
“又想拿着这钱去赌?”
李东来平淡的看着廖大庆说道。
“没有,没有,经过了这次的事,我哪里还进赌场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接触到李东来的目光的时候,廖大庆产生了一种小学生犯错,被老师教育的感觉。
“恩。”
李东来满意地点头,眼神的清明逐渐消失,一阵迷蒙之色,快速的朝整个眼眶蔓延,当迷蒙之色即将整个眼眶覆盖的时候,李东来又道:“去取出……”李东来说了一个数字,正好跟廖欣欣给廖大庆做家用的钱的数额一模一样。
“这是,不准备把这钱,给我们用啊。”廖大庆嘟囔道,“算起来,你都在我家住了这么多天,房租也该交点啊,还有伙食费。”
廖大庆嘟囔的声音如同蚊呐,就算是在人耳边说,也不一定能够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却在这时,李东来的声音传来:“等我离开之后,这里面的钱,就可以用了,恩,随便欣欣用了。”
闻言,廖大庆一阵毛骨悚然,刚才自己说的,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李东来居然,能听到?那么,自己无端非议这种大人物,后果可想而知。
正当他抬起头来,要向李东来解释的时候,却发现李东来又成了那种懵懂的模样,他试着在李东来面前挥了挥手,但李东来还是那种呆呆的模样。
这时,廖大庆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试探的去从李东来口袋里,去取那张黑色银行卡,手伸到一般的时候,发现果然李东来没有任何的动作。
嗖。
廖大庆手掌闪电般伸出,想夹住那银行卡,取出来,但是……
啪嗒!
银行卡确实被他夹住了,也从李东来的口袋中夹出来了,可是,中途没有夹稳,就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滚了滚。
廖大庆四下扫了扫,讪讪地捡了起来,然后,找了个自动取款机。
插卡,查询余额。
看着黑卡上的那一连串的零,廖大庆感觉自己的整个心神,都被吸进去了,凭借着巨大的 毅力,他才从那一串零上,收回了目光。
‘也许,我可以多取点,反正……’他看了一眼李东来:‘反正,照他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就不取多了,就取个百八十万就行。’
可是,想到李东来跟他说话时的目光, 还有他去掏黑卡的时候,李东来击打在手背上,所产生的痛感,他就打了一个寒颤,乖乖的取了李东来吩咐的数字,一分一毫,都不敢多取了。
‘守着一个宝库,却只能取点零花钱,简直是蛋疼,世界最大的痛苦,就是本来你是百亿富豪,但是,每次却只能取点买辣条的钱。’廖大庆蛋疼的想到。
……
第二天一早。
廖欣欣回来了。
廖欣欣发现自己失策了,不该将那么多钱,给廖大庆的,十有八九廖大庆已经把钱送给赌场。
她着急忙慌的回家,然后,一头扎进李东来跟廖大庆的房间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李东来下面高高耸起的一团,这是,每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每天早上都会产生的生理反应。
廖欣欣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见到那么大的一坨,对她产生的冲击力,可想而知了。
“我照顾邻居家小破孩的时候,明明那小、鸡、鸡就跟蚯蚓似的一条啊,为什么他那里那么大。”廖欣欣不由的暗自嘀咕,一愣后,轻唾了一声,而后随便拉过来一块毛巾,朝李东来那里扔了过去。
毛巾压在李东来身上,将那恐怖的一团,给遮盖住了,廖欣欣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脸色还是绯红的。
这时,廖大庆也是被廖欣欣刚才弄出的动静,给吵醒了。
“欣欣,大早上的你不睡觉,整什么幺蛾子啊。”
廖大庆不满的嘟囔道。
“睡觉,我睡你个大头鬼啊。”
廖欣欣气急,也顺便将她刚才见到了那样的冲击的一幕,而产生的悸动,掩饰了过去:“我昨天晚上,上夜班,现在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