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就连仲行集团的老总岳岐峰都看上我了。”顾西宁语气无奈的说着
“恩。”白致羽在她身边沉思应道。
“但是我爱的人不是他,可是他帮了我好多啊,我只想和他做朋友,但是又不想发好人卡,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别扭?不想和人家在一起还不想给人家好人卡,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特别的贪婪?”
“没有,看得上你的人有很多,你爱的人到底是谁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我爱的就是一个贱人,一个彻彻底底的贱人!”顾西宁不满意的大喊着,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薄恩泽的身影。
“岳岐峰那边交给我吧。”
“嘿,就知道就你最靠谱!”顾西宁已经是半醉了,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问白致羽来找自己是做什么呢,于是说:“你找我干什么来着?”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今天早上的答案想好了么?要陪我去旅游吗?”白致羽绕了绕头,其实自己也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说着。
“这个啊,我现在的处境正的不方便去,过几天再说吧。”
“好。”白致羽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今天早上脑子昏了才问的,本来就没可能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要去奢求呢?“你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顾西宁送走白致羽之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就往仲行奔,她得问清楚取消方案的理由是什么!
“岳总,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顾西宁直冲冲的进了岳岐峰的办公室,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看这个。”岳岐峰也没有多废话,直接拿出了昨天晚上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那份文案。
顾西宁看完之后都不敢相信,以她对仲行的了解,如果这份合作达成的话,那么仲行会有无法估计的损失出现,这是绝对不能达成的合作。
“你怎么会有这个?”但是顾西宁也不理解,薄云的计划案怎么会出现在岳岐峰的手里
“有人昨晚放在我家门口的,不清楚是谁。”岳岐峰也不清楚是谁,或许这是假的,但是既然已经拿到了就不能轻易决断了。
“我去找人问问。”顾西宁拿着文案就出了办公室,没等岳岐峰说什么就没了人影。
岳岐峰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项目毕竟是顾西宁一手负责的,给谁也不想这么容易就放弃。
顾西宁约了袁野见面,拿出那份文案的时候袁野也格外的惊讶。
这和袁野自己做的文案完全不一样,有人盗走了自己的文案之后修改了大部分内容。
“你知道是谁做的这份文案吗?”
“文案是我做的,但是内容和我的不一样,有人偷了我的文案把他改了。”
“也就是说薄云有内鬼!”
两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面色凝重,但是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两人都将线索放在了刘安安身上。
袁野回去之后就找到了薄恩泽,将消息告诉了薄恩泽,薄恩泽点了点头示意袁野按兵不动,他要看看还有什么乱子会出。
“薄总,您要的资料。”秘书递来一份资料,里面满满的都是历冷念的身世资料。
薄恩泽让袁野出去之后,看着手里的资料才知道这个历冷念原来是之前自己一手打垮的历原集团老总的儿子。
薄恩泽坐在办公室里目光深邃的看着屋外员工忙碌的身影,看来他想得没有错,历冷念确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薄总,公司里的一部分合同被泄露出去了,内容也被篡改了,都是对别的公司不好的方面,现在楼下已经开始聚集媒体了!”秘书突然推门进来慌张的说着。
薄恩泽却一脸的淡定,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当初虽然交给历冷念的公司资料只是一部分不重要的公司,但是现在既然招来了媒体,那就会从不重要变成特别重要了。
“让保安把他们都轰走,保证公司里员工的安全,你尽快调差谁偷走了资料,还有泄露公司机密的人。”薄恩泽坐在办公室里说完之后翻看着手机。
很快各大新闻软件上就开始转发薄云欺骗各公司的消息,人们都开始责怪着薄云。
“没想到薄云的这种公司,打着好名声期满其他公司,简直可耻!”
“薄云集团的老总是谁?居然会做出这种没人性的事情,这要亏损多少钱?”
“别的公司都没法活了吧?这得骗了多少钱?监狱牢底够做的穿的吗?”
人们不停地刷着评论,将矛头都指向了薄云,薄恩泽放下手机走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记者,心里感叹,还好让顾西宁离开了薄云,不然真不知道记者们会怎么说。
“按照我说好的做你的钱就会打给你,知道了么?”历冷念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和一个男人说着。
“恩我知道了,谢谢历先生帮我!”那男人穿着很是土旧,就像是刚搬完砖一样,但是手里却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在一个盒子里装着。
“这衣服你到时候穿上,别人媒体觉得你是个骗子。”
“会的会的,历先生你放心。”男人恭敬的说着,但是又好像不保险一样问道:“您给出的钱能够救我儿子的命吗?”
“你放心,只要你做的满意,你儿子的手术费足够了,也够你儿子之后住院费了。”历冷念不屑的说完后就走了,留下那男人站在那里不停地道谢。
他历冷念的目的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达的到的。
“先生您是薄云的项目负责人吗?”记者们拿着话筒围堵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人正是之历冷念找的男人。
“我是,我就是!”男人激动的说着,好像为了报仇一样。
“那请问,之前有人透露出的薄云与其他公司的合作案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但是正因为我知道了那些合作案内容,薄云就把我给开除了!我的儿子现在还在医院等着做手术,他们开了我,我的儿子可怎么办啊!”男人绝望的对着话筒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