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奇深吸一口气踱步在周澜兮身前,低头看着跪拜在自己身下的人。抓起周澜兮的手:“你可要想好了,她能出卖你一次就能出卖你第二次。难道你还要留这样的人在你身边吗?占时还不知她所说的是否为真,爷都不会要这个孩子出生,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盯着周澜兮的眼睛一脸凝重:“而且爷说过,只想要你给爷生的孩子。”
澜兮迎着慕容奇的目光本想数落他几句大言不惭,可是看着那无比认真的眼神确怎么也说不出来。闪躲着他的眼神低下头:“妾身信佛,所以不可以伤及无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爷为妾身多集一些恩德。”
右手抬起施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佛度众生苦难。”
慕容奇看着周澜兮一副出家人的作派就恼火,她宁愿她心毒狠辣一些。哪怕为自己除进满院子女人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护着她的,可她确没事人一样还替竹翠这贱婢求着情。
冷下脸来:“你若真想要她生下这孩子,以后就由你来抚养就是。反正她也是你的贴身婢女,生下孩子理应归你名字抚养。”
想着如今自己名下也确是一个孩子未有,乃至有太多留言流出。若是真有这么一个孩子顶替留言,等澜兮生了孩子在除也不迟。
周澜兮摇着头:“妾身只管救人,至于日后如何全靠她自己的造化。请爷为她令辟一处宅院与她住吧,幼子无辜总不叫她丢了性命就是。至于日后她们母子如何与妾身无关,她们也不在是妾身惠心院的人。”
慕容奇看着这样决断也微微舒了一口气,只要她不妇人之仁日后便什么都好说,点着头:“好,居然你如此决定就依你所言。若是她真怀了身子就打发去末黄院,若是没有身子爷不准你在为她求什么情。”
看着那满屋的尘土,拉起了周澜兮的手走向了门外。看着门口的一众仆人吩咐着:“找人去请太医与她把脉,若有消息来东苑回禀。找人将屋内赶快打扫干净,爷见不得这样脏兮兮的。”
“遵命……奴才这就去……”
慕容奇也未多言,拉着周澜兮的手去了东苑。
周澜兮看着那只拉着自己的白皙大手确只觉得肮脏无比,手不停的扭动着想要分开二人进拉在一起的手。可是怎奈自己的力气没有慕容奇的手劲发,生生被他拉倒了隔壁的院落里。
澜兮一进屋内便对那简谱的装修有些怔愣,显然整个太子府内只有自己的院落装饰是最好的。有些呆愣的看着那正在拿着湿毛巾给自己擦拭脸庞与手上灰淄慕容奇,心里有一丝暖流划过。
有心想接过那为自己擦拭的棉巾,但想起他与竹翠的事内心又忍不住的一阵范了恶心。她完全的接受不了这样肮脏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手猛的推开慕容奇的手臂:“妾身……不脏,不用爷这般细细擦着着。”
一句话里弦音更胜,听的慕容奇松开了拿着棉巾的手。拉着她那白皙的芊芊玉指放在唇边:“既然你说不脏,那便让爷看个清楚。”
俯唇吻上周澜兮的朱唇,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周澜兮先是呆愣在原地,她没想过慕容奇会突然这般。从她生病后他每日都是十分有礼的,从未逾越半分。就算日日照看自己,睡在身旁也并未过多亲密动作。
感受着一个月未有过的亲密接触,猛的一把推开慕容奇蹲下身去:“妾身身体不适伺候爷也是有心无力,还请爷去别处留宿吧。太子妃也是多久没见过太子殿下了,想必也是念爷念的紧。在不成那末黄院不是还住着竹翠吗?总不叫爷闷着就是……”
起身站起话在也说不下去了,转身便想走出房门。她此时只想回到那个属于自己干净的小屋躲起来,让这些肮脏远离自己的世界。
慕容奇双眼赤红的盯着那逃窜的人,一个箭步拉住她远去的身影。反手一甩将她整个人扔到了灰色的红木床上,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
他真不知道还要如何做才能让她从心底接受自己,从她进府自己一次也未曾进过岚福院难道她就看不见?除了这两次意外他在未碰过任何女人,她还想要自己如何?
手一把抓住她的臂膀:“爷对你如何你该是明白,为何还要生生的来刺爷的心。这次事情的缘由你该是在清楚不过的,你还要爷如何?”
挑起凤眸一双眸光里闪烁着害人的光明:“还未痊愈吗?可是太医说你早都身体康泰了,就是一直非说自己不舒服叫他开药与你服用。爷到要看看,你是真不舒服还是一心就想躲着爷。”
也不顾周澜兮在要说什么,那大手已经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身下。大手两下的撕扯,所有的衣物已经尽数成了碎片。
周澜兮感受着那唇齿在自己脖颈间亲吻,双眼流下了泪水。她深知自己在如何反抗也无用,像没有灵魂的死尸一样任由着他随心所欲。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好像一生那样长。随着下身的一股温热涌入而流出,她只觉得腹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猛的侧过身去趴在床边,一口污秽物涌出喷洒了一地。
慕容奇看着歪侧在身下的人,一时的有些慌张。忙拍着她的后背:“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啊?都怪爷刚才一时没忍住气,以为你好了才这般鲁莽的。你等着,爷这就去叫太医来为你诊治。”
也不顾自己连衣衫都未穿便起身下了床,对着门外大喊着:“请太医,赶紧叫太医来给周侧妃瞧病。”
澜兮仰躺在床上,像没了灵魂一样的人。任由着慕容奇将自己的衣物穿好,看着那忙进忙出的丫鬟婆子也没有一丝反应。
太医红着一张脸,也不敢在言周澜兮无病。怕此时在说此话,定会被乱棍打死不可。眉头深锁的想着,开出一些健脾益胃的药物让药童亲自去煎熬。
岚福院中
彩竹看着院外那一波波送东西去惠心院的人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来到纳兰明珠身前:“主子……这次为何不冒险自己出头呢?若是您怀上了小主子,怕是在无人能撼动了您的位置。这次倒是让竹翠那丫头捡了便宜,日后兴许还能升了格格也说不准。”
纳兰明珠挑着眸光闪烁着光芒,嘴角挂起笑意:“升了格格又如何,左不过就是弃子一颗已经没有了靠山。想她生想她死不过本妃一句话的事,你已经跟了张大人还与她较什么劲啊?真正该想除的,是那个连病着都让爷时刻不离的主。”
顺手摘了一朵粉红色的牡丹花,放在鼻下嗅了嗅轻笑着:“以前也就是听说,还真不知道那周氏竟然会心慈手软到这般田地。连害了自己险些没命的奴婢都能饶恕,还真不知道什么是她能不忍的。”
翠竹红着一张脸,被纳兰明珠刺裸裸的说与张亮的关系总也是害羞的。低着头:“主子这就是抬举她了,哪来的什么心善啊,不过也是强忍着罢了。不然也不会生这么重的病吧,如今怕是连太医都不知道该如何医治了吧呵呵呵呵。”
纳兰明珠的笑意更深,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如今她狠不下心来,确在自己心里扎了一根刺。我们且待看着,这刺如何成为锥心的利刃扎心致命那才是重头戏呢哈哈哈哈……”
翠竹看着纳兰明珠的模样也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向纳兰明珠疑惑的开口:“主子……这刺如何奴婢不知。但太子殿下如今一个子嗣未有,若他日那竹翠真为太子殿下诞下以为小阿哥,她长的也有几分貌美,难保太子爷不会不宠爱她啊。咱也不能除了一个在扶起另一个,总还是要提防的。”
纳兰明珠笑的肚子都有些难受,对着翠竹摆着手:“不,这刺本妃可不能替她拔了。我好不容易插进去的,要看着她自己连皮带血的拔出才痛快啊。她不是自许乃是心善之人吗?本妃到要看看她如何看着这根刺在心里越扎越深,直到自己撕下那伪善的面具动手除了那颗刺,看那时太子殿下是否还会如此宠爱与她。”
翠竹看着纳兰明珠还是有些不解其意,试探着问道:“那下一步娘娘要如何布置,奴婢这就去安排。”
纳兰明珠摆下一朵花瓣嘴角挂着狠历的笑意:“不急,现在孩子还小总是没什么感情的。最好等到孩子成了型在是个男胎就更好了,那时看着血淋淋的孩子不知道爷会是什么感觉呢?最近本妃也累了,咱们还是好生歇养几个月吧。太急了反而惹眼,让人起了疑心抓了把柄。”
伸出手来搭在翠竹的手臂上:“扶本妃回去吧,过两日便一下要进府四位格格呢。本妃还是衬着她病弱,让这些人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日后对付起她来,也多谢助力。”
翠竹扶着纳兰明珠往屋内走去,犹豫着看了看纳兰明珠:“主子……听说这次新进府的格格里,有那位沈祭酒的孙女也就是周侧妃的表妹。不知道这二人在府中会不会一起联手,在来对付您啊?”
纳兰明珠嘴角轻笑着,露出了那一颗虎牙:“要联手便联手吧,只是谁与谁联手还未进可知呢呵呵呵呵呵。要说这周氏本妃还真是不能理解,连自家姐妹她都能生疏至此。居然说什么不想姐妹同侍一夫,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由翠竹扶着走进屋内,也不在多言其它。看着那围蔓放下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不见,内心没有想象的开心确只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