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问不由的抖了抖，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虽然第九代的程浴血没有第十八代的程浴血一样老奸巨猾，但似乎在变态程度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不愧是人鱼那一代的隔代么？
    这种话，他之前似乎也有听那几条人鱼说过。
    但是人鱼的模样和程浴血本来的模样有差别，说起来还不会让宁不问有多少感同身受的错觉，但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
    “咳咳，我们能不能先不说这个，我保证我以后会变得更加有趣的。”一定会让你更加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的。
    “你现在就很有趣了。”程浴血脸上已经变了笑容，“难以想象你变得更加有趣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道。
    宁不问在心里默默的回答道。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宁不问不得不将话题转移到正道上来，不然这么聊下去，他恐怕根本得不到任何关于衍生碎片的消息。
    “当然是因为我帮得上你。”程浴血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你这个人，会利用你可以利用的一切，而且看起来运气也还不错，典型的只许自己放火不许他人点灯的类型。”
    喂喂。
    我也没有这么糟糕吧。
    “但是出乎意料的，你虽然不择手段，却意外地是个好人。”程浴血又补充了一句。
    只是看宁不问的行为，看他刷副本过关的样子，难以想象他是个好人。
    但是看宁不问所做的一切，又没有人可以否认他是个好人。
    万万没想到我还有被程浴血发好人卡的一天？
    宁不问愣了。
    “你买的这些水果都是我爱吃的，我更加好奇你了。”程浴血看着宁不问说道，“我从来没有暴露过我的喜好，但是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你都对我的喜好一清二楚，而且相处起来也和我很熟悉的样子。过去的记忆我很清楚，绝对没有改动的地方，那么你是来自未来了？变幻时间，也算是潘多拉的拿手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