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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根骨头白鲳鱼
    两人的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平日金贵清冷的贵公子没忍住,狠骂了一句脏话,在水穴里的两根手指更是加快捣弄的速度,后槽牙咬紧:“别接。”

    骆希慌了一阵,在局限的空间里扭动脑袋,腰腹想用力却找不着道,只好软声求高子默:“不行……不行的,我得接……你松开我啊……”

    铃声已经响了几次,每一声都像钩子挂在骆希的心脏上,狠狠扯着她的血肉。

    她在高书文面前的人设是被驯服的小妻子,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以丈夫为中心,这个时间里不接电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拜托,子默……你让我先接吧……嗯啊……”

    她挤了些许成形的泪水,好勾起高子默也许会有的心疼。

    高子默心疼,当然心疼。

    整颗心被利刃划了一道后丢进盐罐里埋起来,粗糲的盐粒将伤口抹得血肉模糊。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少爷,哪曾试过没能拥有一样事物而心疼到这样?

    干着最亲密的事,手指还被她最娇媚柔软的地方一下下吸吮绞压,可似乎依然是什么都没有握在手中。

    连细细的沙子都没有一颗。

    他抽出浸满汁水的手指,将满手蜜液抹到骆希大腿上,水津津一片。

    一声不吭,往后退下了床,脚掌落地时踩到了谱纸的一角。

    骆希像条从鱼钩解下来,啪一声丢到甲板上的白鲳鱼,嘴里好似还渗着腥锈血味。

    她知道高子默脸色难看,黑压压的那种难看,镜片下的眼眸影影绰绰看不清。

    总归不会是喜乐的神色。

    但她没时间考虑太多,坐起身把凌乱睡袍拢好领子,绸带绑紧实,还覆着一层湿意的柔顺长发拨到肩后。

    她拿起手机,正要按下接听时,见沉默的少年蹲在地上给她捡起那一张张曲谱。

    晕开的灯光没照到他的脸,只将他的影子拉得黑长,像条深海里孤寂游走的黑鲸。

    心脏一瞬间被谁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鼻酸,疼得她飙泪。

    移开目光,她靠在床头接起高书文的视频电话。

    这两天高普生物的官方微博已经发出了数篇通稿,高董事长亲自出席峰会诚意满满,接着是各种利好消息散出。

    相片里坐着轮椅的高书文沉稳干练,没因自己的身体缺陷而敛去一丝眼里的锋芒,倒是现在视频里的男人柔和了一些,可能是因为换了睡衣的缘故吧。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高书文半垂着眼帘说出第一句话,睫毛下的深邃眼眸并没有看向手机镜头,而是看着手里发光的ipad。

    他坐在靠窗边的办公桌,成片落地窗外闪烁着掉落在东京地面的星河盛世。

    骆希吁了口气,知道他在看公事上的文件,才缓了缓心率回答:“我刚刚洗完澡,头发才吹了一半呢……”

    她将肩后的头发顺到锁骨前,揪起一小撮发尾,在镜头前晃晃悠悠。

    床头射灯之前让骆希调得昏暗,似纸皮箱角落发霉的烂橘子一样,她在屏幕里的模样并不清晰,但该演的戏还是得演:“你看啊,我头发还湿着呢。”

    终于高书文撩起眼皮瞧了她一眼,鼻子哼了一声,又看回ipad:“今天干了些什么事了,说来听听。”

    心跳确确实实地漏了一拍。

    骆希的曈眸往左移到眼尾,又飞快回到原位,盯回手机前置镜头,扯起微笑回答:“就学校那些事嘛,不过早上差点儿迟到了……”

    高书文没看屏幕,所以遗漏了小娇妻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

    去而复返的少年丢开了眼镜,手脚并用爬上床来到她脚边,狭长深黑的眼睛吞着一口火,微眯起,睨着五根葱白手指捏着的手机。

    盯着那没有开、但正对着他的后置镜头。

    降了温的指腹从她交迭的光裸脚腕,一路往上划到膝盖,像是医生的冰冷手术刀,毫无感情地切开了皮,剔开了肉。

    高子默依然沉默,不理会骆希强装镇定的神色和睁大的杏眸,安静地摸着她发烫的膝盖弯弯。

    先是支起她的小腿,再略微强硬地分开试图夹紧的双腿。

    接着伏下身,只让骆希见到他如漆黑漩涡一样的发旋。

    骆希根本没法做出反抗,心脏像染了血的乳鸽扑腾翅膀往喉咙窜,她用尽全力才止住了自己漫到喉咙的尖叫。

    后颈的寒毛都竖起了,浑身血液来回冲撞,上半身因为心跳加速而沸腾,下半身又因高子默的匍匐舔弄而冰寒。

    亏她早晨拿到药膏的时候还心软了一下。

    高家的男人,无论老的少的,都他妈的是疯子!

    “嗯?怎么不说话了?”

    高书文的低声质问让骆希稍稍回了神,她加了只手紧紧握住手机,呼吸也需要控制住,下身再怎么兴奋充血,睫毛都不能多抖动一下。

    几乎是憋着气掐紧喉咙回答道:“网络好像不太好耶,刚刚是不是听不到我说话?好像卡住了呀。”

    又来了,又是高子默讨厌的假面。

    呵,笑给谁看啊?装给谁看啊?

    咬我手指和鸡巴时那模样去哪了?

    手指掰开几分钟之前被他玩儿得糜红软糯的小屄,绕着光滑挺立的小肉珠打圈舔弄的舌头,转了个方向往穴内游。

    这次金鱼游得深,游得急,力量大得快似那根硕大在她蜜穴里抽送。

    他是想逼她发出黄鹂一般的吟唱,让电话那头的亲爹好好问一问她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

    你娶的小妻子正让你的亲儿子舔着屄!

    骆希察觉到高子默的异常。

    她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根本不受她控制,高子默的胆子到底有多大?他又是用了多少层面具才将这些胆大妄为严实掩藏了起来?

    她想过要不先按下挂断?把高子默赶出房间,再给高书文打回去,就说自己不小心按错了。

    她想过干脆现在就把镜头调到后置,让高书文看看他亲儿子正在做的事情,最好让高书文气到心脏病发,这样她也能提前结束这趟报复。

    可都不行,她只能扯起嘴角,用密集的话语,用越来越快的语速,来遮盖住下身偶尔会冒出的水声。

    而这样极度紧绷、灵肉分离的情况下,身体里的快感正坐着过山车一圈圈绕着,猛地俯冲,又飞速爬升。

    大腿酸麻得快没了知觉,一直高速运转的大脑也逐渐被刺眼白光占据。

    她和高书文的“汇报”快接近尾声,骆希连晚上吃的水果是晴王葡萄都说出来,已经没有家常可以聊了。

    高潮的时候一定忍不住会哆嗦身体,她已经决定了快感一登顶就立马挂断电话。

    而这时,屏幕里的高书文将ipad放至一边,抬手捏了捏眉心。

    “好,那现在干点正事吧。”

    高书文撩起眼帘,冷下来的黑眸是骆希熟悉的模样。

    盘旋在空中紧紧锁住猎物的秃鹫,准备随时俯冲叼住兔子脆弱的脖颈,坚硬的带钩的喙可以轻易将它的胸膛破开,扯出还在跳动的心脏。

    一口吞下。

    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通过扩音公放在偌大房间里回荡。

    很精短,却直接击打着正行苟且之事的两人的神经。

    “骆希,现在自慰给我看。”高书文缓缓说道。

    ————作者的废话————

    我那时候怎么会有在微博连载这一篇的想法呢?

    是不怕炸号吗?是谁给我的勇气?(认真问天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