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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Щɡs.c0м 怪物(七十七-七十八)微H
    到了晚餐时间,女佣敲门请夏娅下楼去和奥瑟一起用餐,夏娅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受了邀请。

    她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深棕色的长裙,刚要换上,又觉得颜色太过死板,在柜子里挑挑选选,最后选中一条紫色的长裙。

    换上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少女依旧美貌绝伦,长发在脑后梳成慵懒的发辫,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在她光滑饱满的脸颊上,正透着两抹淡淡的红晕,看上去可爱又迷人。

    夏娅咬了咬唇,转过身推开门走了出去,来到餐厅时奥瑟已经坐在那儿,一看见她就立刻起身为她把椅子拉开。

    夏娅坐下后就垂着视线,不太好意思去看奥瑟,进餐时两个人也很安静,直到快结束的时候,奥瑟才开口对她说话。

    “夏娅,我打算明天返回曼德堡,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需要办的事吗?”

    夏娅停下进餐的动作,抬起头看了奥瑟一眼又飞快垂下眼帘:“我没有什么要办的事了,明天是早上出发吗?”

    “是的,明天用过早餐之后出发,你看这样可以吗?”奥瑟询问她的意见。

    “嗯。”夏娅点点头,“好的,我会早些起来的。”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那座桥,问他:“那座桥…修好了吗?”

    奥瑟安抚她:“不用担心,我们回去的时候不走那条路,而且弗雷德昨天就已经通知相关的人去修理吊桥了。”

    “那就好。”

    夏娅松了口气,发现奥瑟正看着自己,脸颊一热,低下头继续进餐,没有再和他多聊。

    晚餐后女佣把夏娅的东西都整理好,只留下明天要穿的衣物,她一边收拾一边感慨:

    “公爵大人好久才会过来一次,也不多住几天就要回去了。”

    这个庄园里总共只有她和一个花匠、一个管事,平时都很冷清,好不容易热闹些了,可惜明天公爵大人就要离开了。

    夏娅和她聊了几句,女佣又开始回忆:“想当年老公爵和夫人每年都会带小公爵过来一两次,那时候庄园里的佣人还很多,可不像现在这样冷清。”

    听她提起奥瑟小时候,夏娅感兴趣地问:“奥瑟表兄小时候经常过来吗?”

    “是啊,之前老夫人有个姨妈住在这里,他们每年会带着小公爵过来探望她,那时候我还小,跟着母亲在庄园里做事,每次老公爵来都会发赏钱给我们呢。”

    女佣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公爵大人也会打赏我们,和老公爵一样慷慨又心善。”

    女佣絮絮叨叨一番后终于离开了,夏娅独自呆在屋子里,想起曼德堡里的佣人们也很尊崇奥瑟,这么说来他对人真的很好,否则也不会得到佣人们发自内心的敬爱。

    心里想着奥瑟的事,夏娅拿出睡裙,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道高大的身影。

    夏娅丢开棉布,高兴地喊:“阿瑟!”

    然而当她扑进他的怀里时,却听见他说:“…夏娅,是我。”

    夏娅抬起头,看见那双熟悉的金色眼睛,眼中的神色少了些单纯,多了几分沉静。

    是奥瑟,她居然认错了。

    夏娅顿时羞窘起来,想要从他怀里退出去,奥瑟却将她环住,用布满鳞片的嘴在她额头上碰了碰,像是叹息般地说:

    “真希望有一天,你在见到我的时候也能像这样开心。”

    夏娅怔住,看着奥瑟眼里隐忍的感情,心跳忽然变得比刚才快了一些。

    不过奥瑟只轻轻抱了她一下,很快就松开她,体贴地说:“快去床上休息吧,你穿得单薄,别着凉了。”

    夏娅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甚至连内衣都没有穿,她立刻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来,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将脸埋在里面不去看他。

    就在她害羞的时候,床忽然被重物压得下陷了一截,夏娅正感到疑惑,被子就被往外扯了扯,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咕噜噜…阿娅。”

    是阿瑟。

    夏娅惊喜地掀开被子,果然看见一双单纯的金色眼睛,她高兴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阿瑟,你来了!”

    “咕噜噜。”

    阿瑟也亲昵地回应她,用舌头在她脸上舔了好几下,夏娅让他坐到床上,阿瑟庞大的身躯几乎将整张床占满,她坐在他的腿上,小声地和他说话。

    不过阿瑟的话不多,说得也不顺畅,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夏娅在说,阿瑟除了静静聆听,偶尔还在她脸上舔一下,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很快夏娅就感到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呵欠,从阿瑟腿上滑下来。

    “阿瑟,我要睡觉了,晚安。”

    然而她还没离开,腰就被圈住了,温热的舌头沿着她的后颈舔上来,阿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阿娅,不睡。”

    他用爪子勾起她的裙摆,将粗长的尾巴探入她的双腿之间,舌头不断在她的颈窝游移,用低沉的嗓音向她求欢。

    “阿娅,想要……”

    夏娅被他舔得打了个哆嗦,她感到那截尾巴尖抵住自己的腿心,在鼓胀的花户上摩挲,甚至隔着单薄的内裤擦碰到了前面的花核,使她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

    “呜…阿瑟…不行,今天不行……”

    夏娅试图阻止他,她可还没忘记奥瑟能看见阿瑟的全部记忆,可是阿瑟显然并不打算听她的,这几天她老是拒绝他的求欢,这使阿瑟非常郁闷,也非常不满。

    因此阿瑟更加卖力地讨好起她来,他将尾巴尖从内裤边缘探进去,在光裸的花户上轻轻摩挲,娇嫩的花穴很快就被他挑逗得隙开一道细缝,从里面溢出透明的蜜液来。

    而他有力的舌头已经勾开夏娅的睡裙领口,将那对饱满的酥胸释放出来,他低下头,用舌头卷住其中一只雪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

    夏娅已经没法阻止他了,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撩拨而微微发颤,细密的鳞片在肌肤上碾磨,一种熟悉的渴望开始在体内滋生、扩散。

    黏腻的汁液很快就渗透了单薄的内裤,那截尾巴尖从穴口钻进去,模拟着交合的姿势在里面缓缓抽插,阿瑟忘情地舔弄着她的双乳,夏娅能感到臀后已经有一根粗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她半闭着眼,双颊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她好几天没有和阿瑟亲密了,只是被他这样触碰,她就软得快要化成了一滩水。㈣二Щɡs.cōм(42wgs.)

    怪物(七十八)高H

    夜色已深,庄园内四处寂静,人们都已经睡下,只有二楼的房间内是另一幅不同的景象。

    宽敞的大床上少女一丝不挂地侧躺着,她双腿大张,一条腿被黑色的尾巴卷住高高抬起,在白嫩饱满的腿心当中,正有一根粗长可怖的巨物在缓缓进出。

    她的腰肢被一只粗壮的手臂箍住,丰满的双峰正随着身后的撞击而不停晃动,黏腻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时而向外鼓起,昭示着里面那根东西有多么巨大。

    夏娅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因为快感而微微眯起,她的双颊透着迷人的红晕,显然正完全沉浸在男女交合的欢愉里。

    粉嫩的小穴被撑出一个圆洞,带着鳞片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往里面冲撞,它的速度并不快,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脆弱的花心因此而摇摇欲坠,丰沛的蜜液也源源不断被挤压出来,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呜啊…阿、阿瑟……”

    夏娅无意识地唤着阿瑟的名字,整具身体都因这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已经顾不上去思考明天奥瑟是否会看到这段记忆,而是整个人都投入到了这场激烈的性事之中,完全敞开身心去享受这番极致的愉悦。

    “阿娅……”

    阿瑟亲昵地舔着她的脸颊,用爪子小心翼翼包裹住她丰满的胸乳,他不敢太过用力,怕自己尖利的指甲划伤娇嫩的皮肤,只能用掌心包住一团乳肉轻轻揉搓。

    他的掌心也覆盖了细密的鳞片,当它们擦过乳尖儿总能产生强烈的电流,夏娅的呻吟因此而更加亢奋起来,她微微缩了缩小穴,呻吟也变得比刚才妩媚了一些。

    “咕噜噜——”

    感受到那张小穴的紧缩,阿瑟难耐地发出一阵低鸣,他把夏娅放到床上,从背后压上去,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体底下,然后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夏娅不得不高高翘起臀部,使阿瑟能更加方便肏干自己的小穴,那根狰狞的巨物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将花心都撞出了一条细缝,甚至还要更加蛮横地往里面挤去。

    被冷落了好几天,阿瑟此刻显得十分迫切,他舔舐着少女光滑赤裸的后背,用掌心在她身前反复揉弄那两团雪乳,紧窄的蜜穴如同一张小口,湿润温热,当他置身于其中的时候,那种感觉舒服得令他浑身的鳞片都要张开了。

    大床吱吱呀呀地摇动着,床边的纱帐也随之晃动,少女的呻吟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低弱,她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肚子里填满了浓稠的精液,使小腹都向外鼓了起来。

    床单被弄得一塌糊涂,上面全是大片大片的水渍,还有一些白色的液体,夏娅完全没有精力去想明天会不会被女佣看见,因为她已经被干得意识涣散,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淡粉的花穴早已高高肿起,穴口因猛烈的肏干而变得充血,即使是这样仍旧有大股的淫液往外喷溅,高潮总是不期然降临,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也完全耗尽。

    直到凌晨两点,这场交欢才终于告一段落,阿瑟似乎仍有些意犹未尽,低下头亲热地舔舐夏娅的脸庞。

    夏娅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她轻轻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接着就沉沉睡了过去,抱着她的阿瑟似乎还不舍得她睡着,又舔了她好几下,却没能将她叫醒。

    就在这时,阿瑟那双金色的眼睛忽然凝住了,随后眼中未褪的情欲被沉静所替代,他闭上眼又睁开,然后缓缓低下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怀中赤裸的少女。

    奥瑟浑身一僵,视线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也没想到自己突然恢复意识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少女眼角的泪痕和脸上的红晕,还有肌肤上的处处痕迹,都表明了刚才发生过什么事。

    而比这更加令他无措的是,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正被一张温热柔软的小口包裹着,即使奥瑟以前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但也立刻就明白过来,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他不是没有在夏娅和阿瑟亲密的时候醒来,然而通常只是短暂的一瞬,并没有像现在这样长时间的清醒,奥瑟只觉得整个人都倏地烫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他就这样僵硬了好一阵,直到夏娅在他怀里动了动,他才如火烧一般迅速将她放到床上,忍住冲动将分身从她体内抽出,然后用被子掩住她的身体,逃也似地从阳台飞了出去……

    夏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感到腿心还有种被填充的感觉,脸不由红了红,在心里小小地埋怨了阿瑟一下,真是太没节制了。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看见外面天光大亮,也不知道几点钟了。

    她还记得今天要返回曼德堡,可是当她回过头看见床单的时候,脸又不受控制地发起烫来。

    床单简直不能用狼藉来形容了,上面全是她和阿瑟留下的东西,她顾不上有些酸痛的腿根,赶紧去冲了个澡换好衣裳,将床单扯下来丢到浴缸里,拧开水龙头将上面的污渍搓洗干净。

    当她忙完这一切,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这时夏娅听见女佣在外面敲门:

    “阿格尼斯小姐,您起来了吗?”

    她眼皮一跳,再检查了一遍床单,确定看不出任何端倪了才起身走出去开门。

    “我刚刚起来,现在几点了?”

    女佣从外面走进来:“阿格尼斯小姐,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厨房正在准备午餐,公爵大人说用过午餐再出发。”

    已经中午了?

    夏娅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这一觉居然睡得这么迟,这时女佣走进浴室,发现床单在浴缸里泡着,不由诧异地问:

    “阿格尼斯小姐,床单怎么泡在浴缸里?”

    夏娅装作镇定道:“啊,昨天晚上我把红茶弄洒在上面了,我怕洗不干净,就放在水里泡了一晚上。”

    “那您睡觉岂不是没有床单?您怎么不叫我来帮您重新铺床?”女佣不解地问。

    夏娅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尴尬地笑了笑:“太晚了,怕打扰你们休息,好了,现在要麻烦你帮我梳头,等下我要下去用餐了。”

    当夏娅打扮好下楼去用餐的时候,奥瑟正坐在那里等她,两个人视线刚刚触及就各自不自在地移开,夏娅在心里想,也不知道奥瑟有没有看见昨晚的记忆,如果他看见的话,那…那也太令人羞耻了……

    而奥瑟心里却全都是昨晚他恢复意识时的画面,一时间耳朵也烫得惊人,天知道他从凌晨到现在,满脑子都想着夏娅,此时和她面对面呆着,他更是会把她和昨晚的样子联系起来。

    两个人各怀心事吃完了午餐,稍作休憩便踏上了回程,好在天气晴朗,奥瑟骑马在队伍中前行,马车里只有夏娅一人,这使她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虽然昨晚和阿瑟放纵了一次,但夏娅现在心里还是忍不住去想奥瑟,她偷偷打开车窗往外看去,奥瑟行驶在队伍的前方,从后面看上去身姿挺拔,宽肩窄腰,只是一个背影也十分引人注目。

    不知道是不是默契,她才看了他一会儿,奥瑟就回过头来,两个人视线相交,夏娅飞快地把车窗关上,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

    偷看人被发现,真是太丢脸了。

    而马车外的奥瑟却并没有意识到夏娅刚才在看自己,他只以为夏娅是在逃避自己,眼里透出几分低落,将头转回去,对弗雷德说:

    “转过前面那个弯道就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