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在这一个星期,由于叶轩一直是昏迷不醒的,因此一直是吊着葡萄糖维持生命的,当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肚子极度的饥饿。
不过现在他更想知道的是残狼他们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当残狼接到叶轩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接收天门的地盘,之前和残狼发生火拼的帮派就是天门,而叶轩击杀的那个青年就是天门门主白长衣。
“轩哥,你醒啦,真是太好啦。”
“残狼,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轩哥,我这边的情况非常好,自从那天你把天门门主白长一击杀了之后,他们的这些小弟全都投降了,因此根本就没有花费什么就接收了他们的地盘,没想到他们这样一个小帮派竟然能够有这么多的地盘,他们有两个酒吧,还有一个地下赌场,还同时看管着几家街道
而且当我们去打开白长衣的保险柜的时候,竟然发现在他的保险柜里面放着200万的现金,还有五公斤的白粉。”
“残狼,现在你已经开始慢慢进入到云海的地下黑道当中,我想对你说的是,如果真正想要将自己发展强大,有些东西你是一定不能够触碰的。”
刚听到叶轩的这句话之后,才能心中不由得惊起一丝冷汗,确实当接收了白长衣的地盘之后,看见了这么多白粉,他就看见了这么多钱,在他的心中,他竟然打算把这些白粉流传出去。
“轩哥,你放心,我明白怎么做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交给你这么重要的任务,好了,你该怎样发展了,就怎样发展,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昧着良心,害人害己,段子绝孙的事一定不能干,这是我对你的基本要求。”
“知道了,轩哥。”
此时的残狼内心已经开始慢慢成熟。
“对了,你见过苏梅的侄女苏婉了吗?”
“那天带你去别墅的时候见过了。”
“她一个女生在外面办事肯定特别不安全,你在帮里寻几个机灵能干的人跟着她保护一下她”
“嗯”
“好吧,那你先忙吧,我有事会再联系你”
“好的,轩哥”
挂断电话的叶轩突然想起那天白长衣给他说的那三个字――修真界。
在叶轩的印象中,他根本就没有听过这个词。
“这修真界到底是干嘛的”
再仔细回忆,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修真界这三个字之后,他打电话给叶老。
“什么?修真界,你是怎么知道的,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你现在到我这儿来。”
“好的”
叶轩本来想去吃饭的,因为现在他实在太饿了,但是为了搞清楚修真界到底是什么?他还是先打算先去叶老那儿,然后再去吃饭。
叶轩出了别墅小区门口,想要打车去叶老那儿,但是他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一辆出租车在这儿经过。
“看来自己真的去买一辆车了,没有车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出现在这儿了。
叶轩轻车熟路的来到叶老的住处,由于之前叶轩从这儿出现过,这儿的保安也都认识他,因此并没有查询什么,就直接放行了。
“叶轩,你是怎么知道修真界的?”
叶轩把事情的经过说给叶老听,叶老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会儿。
“看来和你交手的那个人应该是修真界的人,还好,你把他杀了,不然的话后患无穷,修真界是非常强大的,就连我叶家也没有一位修真界的前辈,我自己的实力应该是暗劲巅峰。
没想到你除了有一身神奇的医术之外,竟然还有这样强大的武力。”
叶老说完之后指了指后面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位老者
“你和他打一下。”
叶轩听见叶老的话,这才注意到在叶老身旁的这个老者,其实之前他就在济世堂见过这位老者,不过他以为是一个伺候叶老的普通仆人,因此也没有太过在意,听过叶老的话,之后他才开始质量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老者。
叶轩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位老者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平淡无奇,眼神微闭,但是叶轩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位老者不简单。
“前辈,请”
这老者听见叶轩的话之后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也只是之前的那个表情,那个动作,那个样子,这让叶轩的心里泛起起了一丝怒火。
于是他率先出拳,一拳击在老者的腰部,眼看叶轩的拳头已经快要打在老者的腰上,老者还没有什么反应,叶轩有些不忍,想要撤出拳头。
就在这时,那位老者一掌直接击在叶轩的拳头之上,这一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叶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瞬间后退了几米,好不容易才站住。
“还不错,暗劲巅峰。”
老者击退叶轩之后在嘴中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叶老看着狼狈不堪的叶轩,哈哈大笑。
“我身边这个老伙伴可是金丹境界,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够达到暗劲这个层次,真的是很让人意外,想当初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怜明劲也才刚达到,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叶轩回过神来之后,他向这位老者拱了拱手
“谢谢老先生,手下留情”
但那位老者也没有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依旧是那样不咸不淡的站在叶老的身旁。
这次叶轩可不敢露出什么愤怒的表情了,在知道这位老者的实力之后,他看着老者的眼光都多了一丝敬畏。
叶轩说完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叶老。
“叶老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也是偶然才打到这个境界的,可笑的我是我竟然连修真界都没有听说过,看来我以前还是鼠目寸光了,还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有敌手,叶老,能冒昧的问你一句,修真界到底是什么一个地方吗?”
叶老听见叶轩的这个询问之后,把眼光挑向远方,好像在思着些什么,又好像在思念着。
过了好久才缓慢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