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算起来,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无论是姓名还是相貌,或许都没有一样是真实的。
“哦……我只是不喜欢麻烦而已,毕竟一个人的寿命太长,牵 涉的关系就会更多,以不同的相貌来面对每一次与其他的见面,我觉得是最好的办法,因为他不需要你牵挂,更不需要你来牵挂他,不是吗?”
花未茗的理由很有说服力,只不过无论是司空半语还是阿尔伯雷,心里都不会再相信这一点。
“啊哈……你看花未茗都觉得这样可行了,司空半语,你觉得呢?这可是关系到你啊!虽然现在你在世界武林当中声名赫赫,不过说实话,后起之秀这四个字你是抹不掉的,若是没有一点能够震慑住人的东西,我怕到时候会有宵小之辈跳出来没事找事呢。”阿尔伯雷岔开话题道,因为现在无论对于花未茗有着什么样的怀疑,都没有意义。只需要幽冥天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那就完全足够了。
“震慑?骑个三轮车就能够震慑吗?”司空半语一阵哭笑不得,不过话说回来,阿尔伯雷的话倒是并非没有道理,有时候看似好笑的事情,往往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或许有也说不定呢?呵呵……”花未茗轻笑一声,他已经知道了司空半语的选择,顿时走到那大妈面前低声细语了几句之后,只见那个大妈眉开眼笑起来,连连的点了点头,带着花未茗站在那些自行车旁边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这辆如何?我感觉最为适合了,呵呵……”不一会儿,再阿尔伯雷和司空半语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花未茗推着一辆三个轮子的加长型自行车,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这辆自行车,不……应该可以称之为三轮车了,虽然还是自行车的担架,但是怎么看就怎么别扭呢?
若是换做一男两女或者两女一男的话,或许这样的车还能够骑一下,可是三大大男人骑着这样的自行车,想想司空半语就一阵头大,不知道到时候那些大势力看着潇潇洒洒骑着这辆自行车入场的三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咳咳……花未茗,你这眼光实在太独到了,我除了佩服已经想不出其它的词语形容了,佩服佩服。”阿尔伯雷露出一副被打败的表情,本以为自己的自行车建议已经足以惊世骇俗了,没想到还是差花未茗一截,这才是真正的不得了啊!
“过奖过奖,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花未茗含笑着看着司空半语,目光示意了最前面的座位道:“走吧!可别去晚了。”
“我……”司空半语一阵哭笑不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上头前的位置,以他的脸皮都不由得有点发烫,可以想象这一路之上,到底会迎来多少奇奇怪怪的诧异目光。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坐上这样的车,值得纪念的日子啊!走起……”相比起来,阿尔伯雷可就快乐得多了,这么拉风的事情,可比那些开着好车炫富的家伙可要潇洒太多了。
“走起……”花未茗大笑一声,也坐了上去,在那大妈怀疑而愕然的目光之下,这辆三座的自行车,悠然的向着东海之滨中心缓缓而去。一路上司空半语迎着那些路人奇怪的目光,感觉老脸都差点挂不住,连忙低着头,妈的……感觉被这两个家伙坑害了,实在太丢人了。
东海之滨岛屿中间,神仙庙香火鼎盛,来来往往的游人和朝拜之人络绎不绝,占据着整个神仙庙前的过道。然而神仙庙之后的后山之上,此刻也同样热闹非凡,这里修筑着一块巨大的广场,虽然这广场修筑很是简单,除了靠近中间的位置有着一个圆形的看台之外,其它的地方只有空地。
而这中间圆形看台之内,却是包裹着一个三尺有余左右,略高于旁边看台的高台,象征着一种凌驾之上的地位。而此时的高台之上,插着一杆大旗,上面用英文和华夏文标注着两个字——盟主。
看台之上,各自一方列坐着各不相同的八个人。每个人的身后,各自竖着一杆大旗,而且每个人身后,都带着数十人到数百人不等。
而这八个人,便是太虚剑宗的凌太虚、四象门的青龙、蜀山剑宗的剑玉,当然这里自然不可能缺少龙卫的统领者龙卫的身影,这些人都是司空半语所熟识的,不过这里还有人司空半语没有见过。
其中一人,乃是西方人得面孔,唇红齿白的,脸上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似的,身着一件黑红相间的大披风,那碧绿色的眼睛总给人一种嗜血妖异之感,此人便是黑暗议会的会长列夫克烈。
另一个则是手握着一根大约半米左右的白色权杖,身着洁白色的宽松长袍,头戴这一副奇怪皇冠的白胡子老头,之所以说这皇宫奇怪,那是因为许多皇冠上不是雕龙画凤,就是上面刻画着象征和平的橄榄枝,或者象征身份地位的某些威严之物,但是这皇冠却非常怪异,其它地方仅仅有雕饰的花纹,而中间处却是如同众星捧月般雕刻着一个闪耀金黄色光芒的小柜子模样的东西,许多人都称呼其为金约柜。他便是教廷的首领——当代教皇约瑟夫科斯塔罗。
除此之外,剩下的两人当中,其中一人便是红灵。虽然现在巫族落寞了,实力无法和现在存在的世界八大势力相提并论,但是曾经也算是天地主角,而且还是妖族大敌一般的存在,这看台上的位置,自然不可或缺巫族的地位。
而众人注视更多的,则是另一个人,因为此人是所有人当中最为特立独行的。他并不如同其他人一样坐在看台之上,而是坐着一张自带的龙椅,身着衮龙袍,头戴平天冠,目光威严,气势威严。让人有种不敢直视之感,俨然就是一个不该存在于现在的帝王风范,只不过这一副模样,在其他几人的眼中,却都变成了一种嘲讽的注视。